今日也是崔春枝教辟淑读书的一天,不过近日来辟淑沉迷于读书写字,用功刻苦地肯,都不大理春枝了,崔春枝醋得不行,想出了一个法子。
“你这字写得不行,过于匠气了。”崔春枝一脸正色地说道。
“请夫人教我。”坐在桌案前的辟淑一脸紧张,忙向崔春枝求救。
崔春枝眼眸狡黠,见他轻而易举地上套,故作淡定:“我都教了你这么多回了,你还是不长进,看来我需要有点狠的了。”
辟淑认真点头,“夫人要怎样,我都可以。”
他自然知道夫人这是为自己好,无论是手腕绑沙袋,还是每日练习一千字,他都是愿意的。
崔春枝心中得意,嘴上却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辟淑点头,乖巧地听从崔春枝的吩咐。
崔春枝即刻就让他坐在桌案之上,他从笔架上拿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笔,那笔还未开用过,正是干干净净的。
崔春枝嘴里说道:“要想习字,便要刻苦,我先给你演示一番,你看着我写自然就能学会其中一分神韵,不过我写字需要上好的墨水,要借你的花xue一用。”
言到于此,辟淑哪里不知道崔春枝的心思,怕是要将那狼毫笔捅到自己的逼xue里了,他红着脸却是没拒绝,任由崔春枝胡闹,还主动解开了衣衫,双眸温柔似水地望着崔春枝,温声说道:“一切任由夫人处置。”
崔春枝知道辟淑这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心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却被眼前美人的身体深深吸引着。
他亲了亲辟淑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辟淑的唇珠:“好辟淑,我不会弄疼你的,实在是你这些日子太过分,都不碰我了。”
崔春枝言语间还有些委屈和抱怨,辟淑失笑,任由他接下来的动作。
崔春枝埋头辟淑胸前,那两个nai子高耸,洁白如玉,ru头是好看的艳红色,ru晕比崔春枝自己的大了不少。
崔春枝一口含住一个nai子,不停地吸吮,他也不冷落另一个,以掌覆上,随意揉捏娇ru,那nai子被揉成各种形状。
辟淑的nai子越发大了,崔春枝的一手握着,那白腻的rurou还会从指缝中漏出。
娇嫩洁白nai子被舌头舔弄,被嘴巴吸吮,被手掌揉捏,艳红的ru头已经硬得凸起,犹如一颗小石子。
崔春枝的殷红小舌舔弄那saonai子,舔完左边换右边,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在那娇ru上留下许多浅浅地牙印。
崔春枝一边舔弄那两个nai子,一边手往下探去摸到了辟淑的胯间,扯下裤间的腰带,随之而来展露在崔春枝眼底的的是辟淑那私密的下半身。
辟淑的Yinjing小巧,这会正软软的垂下,崔春枝摸了几下这根小东西,很快就直捣黄龙,摸到了那Yinjing根部下面的花xue。
“真美。”崔春枝看着那rou逼,出声赞叹。
亲了一口辟淑的唇,他继续动作,手掌覆盖到逼xue上,揉擦几下,转而拿起狼毫笔,毛绒绒的笔尖停留在逼xue上,上下左右肆意扫动。
辟淑被一只毛笔玩弄得逼xue瘙痒,想要挣扎,却被崔春枝死死按住了。
辟淑有些委屈,瞪圆了眼睛看着崔春枝:“难受……”
真是可爱。
听着辟淑撒娇,崔春枝心里一软很快就冷酷起来,亲了一口辟淑的脸颊,哄他道:“好辟淑,乖乖掰着腿。”
辟淑撒娇失败,只得气鼓鼓地抱着双腿坐在桌案上,胯间的Yin户正对着崔春枝。
见他乖巧,崔春枝也不客气,拿起毛笔就往那rou逼上戳弄,柔软的狼毫接触到殷红的逼rou,上下滑动摩擦软rou,那艳丽的rou逼很快就受不住,Yin唇翕动张合,很快就从幽深的Yin道内流出汁水来。
那透明的汁水将狼毫浸shi了个彻底,崔春枝轻笑着,手腕微微用力,那狼毫笔就寻到了藏在Yin唇在rouYin蒂,shi透了的狼毫也有了些重量,在那娇嫩敏感的rouYin蒂上摩擦数十次,辟淑的rou逼更是瘙痒难受,如若不是他自制力还算可以,早已难耐到难以抱住双腿。
“呜呜……夫人……”辟淑泪眼朦胧,又难受又羞愤,只得软下声音恳求崔春枝。
崔春枝抿着唇,狠下心不去看他的眼神,手中的狼毫笔已经钻入逼xue的蜜道中。
毛笔浅浅地在炙热的Yin道内戳弄,柔软的笔尖摩擦横扫那些媚rou,saoYinrou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又是饥渴又难耐,迎上去吸吮挤压那支毛笔却还是得不到满足,娇嫩的rou逼反而越发瘙痒,恨不得马上就有粗大的Yinjing捅到逼xue内,替它解了痒意。
“夫人……嗯啊……夫人……呜呜……夫人……”辟淑的双眼越来越渴望,他抱着双腿的手越发用力,极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的腿放下了,美人脸若春桃,口中的不断叫着他:“嗯啊……春枝……呜呜呜给我吧……难受……难受啊……”
崔春枝哪里还忍得,将手中的狼毫毛笔从逼xue中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硬挺许久的粗大Yinjing,猛地cao进rou逼xue内。
“嗯啊!”
两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