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淑跪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自己掰开yInxue,像是一只发情期求交配的母犬在男人身下展露自己的所有,包括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意。
与辟淑的小Yinjing相比,宋俞城的rou柱大得吓人,炙热又坚硬的一根,柱身上盘虬着青筋,gui头圆润硕大,流露着透明的粘ye。
宋俞城在性事上对待辟淑比对待其他人粗暴许多,他对着辟淑那张殷红的rouxue就是两巴掌扇上去,啪啪几声,rou逼被巴掌扇得肿起。
整个yInxue红肿的可怜,辟淑呜呜的哭泣着,却依旧不敢动弹,保持着自己掰xue的姿势,那个可怜的小xue内里已经饥渴难耐了,却还要忍受男人的暴行。
宋俞城扬起手掌又是几巴掌落下,啪啪啪带着凌厉的掌风落在辟淑的rou逼上,巴掌专门扇那道rou缝中间,可怜的rouYin蒂又被踹又被扇,已是艳红肥美的模样,宋俞城伸手拽着那个肥肿的Yin蒂,然后扶着自己的Yinjing狠狠cao进那张rou逼里去。
粗大的鸡巴一进入那张粉嫩的rou逼,就被rou逼里面的Yinrou不停地吸吮,嫩逼Yinrou就像一张张小嘴,舔舐着宋俞城的rou柱每一处,他爽得不行,又是几巴掌扇到辟淑的tunrou上,sao屁股被巴掌扇得满是红痕,tunrou波动,sao逼咬得鸡巴更紧了。
宋俞城夸赞辟淑:“真是个宝贝,好辟淑,再夹紧一些。”
趴在地上的辟淑努力收紧tunrou,好让老爷满意,谁知他那rouxue本就紧致,刚被Cao开一些,在他刻意收紧的情况下整个rouxue紧得不行,插在rou逼里的鸡巴被绞得差点缴械投降,宋俞城凭借自己的制止力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为避免自己将Jing水马上交代在这xue里,宋俞城插在rouxue里的Yinjing就不急于一时的猛Cao了,他伸手摸到了辟淑rou户的Yin蒂,手指夹着那个小东西戏耍。
没弄几下,rouxue的Yin蒂已是肥肿的、绯红的一颗,宋俞城一边拽着Yin蒂,一边开始九浅一深地Cao逼。
那颗娇嫩的rouYin蒂辗转在手指中间摩擦,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软rou,rou嘟嘟的saoYin蒂被磨得又酸又疼,激烈的快感刺激着rouxue的软rou,没出息的rou逼Yinrou一圈圈挤压着粗大的Yinjing,殷红的媚rou分泌出一股股腥甜的汁水来,有了sao水的润滑,rouxue的Yinrou又shi又热,宋俞城挺腰Cao干着,粗大狰狞的猩红rou柱一次次凿进xuerouYin道内,Cao得sao逼yIn水直流,Yinrou蜷缩。
如此反复Cao了一刻钟,辟淑的嫩逼就受不住了,从sao逼内里淌出YinJing来,一股股YinJingsao水涌出,将宋俞城的鸡巴泡了个彻底。
宋俞城一手死死掐着辟淑的tunrou,一手用力拽着那颗娇嫩可怜的rouYin蒂,在紧致火热的嫩逼里射出了Jing水来。
“啊啊……”辟淑被拽得生疼,浓稠的Jing水尽数打进他的xue里,快感和痛感杂糅,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匍匐在地,去又被男人用蛮力扯住身体。
宋俞城在ji子的rou逼里射完了Jingye,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的tunrou,在那白嫩的tunrou上留下指痕后,手一松,辟淑就摔到了地上。
那地上铺上了厚厚的毛毯,因此辟淑摔得并不疼,只是体ye顺着身体的rou洞滑落,弄脏了毛毯。
宋俞城居高临下审视着这小yIn奴,看着那口被Cao开的rou逼,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辟淑这小xue这么漂亮,我为你穿上环,怎样?”
他说是询问,但语气却容不得人拒绝。
辟淑本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平复心情,闻言,瑟瑟发抖一下,只能小小地回答一声:“好。”
听到辟淑答应的宋俞城露出了一个笑容。
辟淑躺在床榻上,双腿打开,那个殷红的rouxue正对着宋俞城。
宋俞城伸手摸了摸这个xue,刚高chao过的rouxueshi漉漉的,一摸就沾了一手的sao水,宋俞城哂笑:“好sao的东西。”
辟淑被他说得脸红,不敢吱声,紧张地盯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银针被男人烧得通红,左手两指夹着那Yinrou唇,像是在玩弄一个小玩意,指腹夹着那片shi热殷红的软rou摩擦几下。
看着辟淑的眼睛跟着自己手里的银针转,男人轻笑一声,下一刻,右手处的银针便狠狠地扎了进去,细条尖锐的银针扎破Yin唇。
“啊!!!”
疼痛让辟淑忍不住惨叫,刚高chao过的小美人本是春日含情,现在却因为男人的暴虐之行,满脸的痛苦,他本能地扭动,想要挣脱男人,却被钳住了身体不能动弹。
那shishi哒哒Yin唇被捅破了一个小洞流出了好多血,辟淑痛不欲生,哭嚎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头发乱糟糟的,活像是一只被暴打了一顿的小狗。
他虽然被卖身到了这青楼,可来的时候年岁已经大了些,又加上模样好,南风馆的老鸨可没让他遭从小养在身边的人那样的罪,毕竟他诗书礼乐样样都不行,只有一张脸和一副身子还行,那老鸨只想从他身上捞一笔,要他接待的都是些商贾之流,没有想更上一步,送到那些贵公子,朝堂大人的身边。
宋俞城带给辟淑的痛,已经让他永生难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