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丞进到厕所里就看到这香艳且极具冲击的一幕。
通讯器正映照出来几张资料,好巧不巧,上面职业照里那张面孔,不就是在隔间里这只“小母狗”?
蒋行宇眉梢挑了挑,通讯的摄录功能被他打开,几张色情的照片很快被导入资料里,他啧了一声,拍拍顾秉丞肩头,笑眯眯的,“这不就有资料了吗?”
顾秉丞的目光盯着兰鼓胀起来的肚子,腿上那一处字眼很是显眼,在兰白而挺翘的屁股上被衬得更是惹人。
“估计被尿了一肚子。”
蒋行宇轻踹 兰的肚子,老师痛苦地呻yin一声,声音微弱,一点晃动肚子里就有轻微的水声。蒋行宇观察着自己哥们儿的脸色,从小两个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最了解顾秉丞的脾性。果不其然,顾秉丞在他这句话之后眉头皱起来,大少爷不喜欢自己看中的小狗在自己之前就被尿了一肚子。
老师这会儿还未意识到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事情,他微微喘息着,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只是哑了一点声音,轻声说,“请…请帮我解开一下…”
身后哗啦哗啦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了动静,兰心里没由来有了些希冀,他微微夹紧腿,这副狼狈样子被学生看到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他没办法自己解开皮带的束缚,两腕带着一圈一圈痕迹,显然挣扎已久。
“!先不要——!”
在棒球棍被抽出的瞬间,兰几乎尖叫出来,他已经被撑大了一圈的女xue难以收缩,尿ye和Jingye涌出来,淅淅沥沥的,像是失禁的小狗,他的腰干颤抖着,还因为刚刚棒球棍抽出时的摩擦而抖起来,兰的眼睫微微耷下来,睫毛那样颤着,shi漉漉的,被泪水濡透了。
“小狗,你需要被清理一下。”
“把腿分大点。”
兰的思维被这句话卡顿了,老师匮乏的性爱经验让他呆愣住,蒋行宇退了半步,摊开手,做了个您继续的手势,倚在墙面上点起了一根烟。
“唔啊啊——!!哈啊——不要……!”
冰凉的水柱猛然从水枪内呲出,压力极高的水柱径直冲入了兰刚刚高chao多次的女xue,逼出一阵痛苦地哭叫,兰几乎抽搐起来,他不断地试图躲闪,但一点也不能躲开水柱的攻击,两腿之间的棒球棍逼迫他大开着腿,把最脆弱的部分显露出来。
“不要…呜啊—!不…别…停下…停——啊!”
水柱重重捶进软烂xuerou,如同一根有型的rou棒在一刻不停的Cao干一般,每一次都打在他最深处的软rou上,激起兰的哭腔。老师的眼镜早就掉在地上,被水流冲到墙边,可怜地碎了半边。
兰的腿根在打颤,他几乎跪不住了,又在皮带的勒紧里不得不维持着跪姿。他有些瘦削的腰干现在不停颤抖着,如同一叶扁舟,在激流中被冲刷地左摇右晃。
他的xuerou不停紧缩着,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这水流折磨到疯,快感随着冲刷却增添上来,他的生理眼泪里杂进了心灵上的痛苦。他从未这么狼狈,又这么不堪。被学生、被自己的学生强jian、轮jian,甚至像这样,被水枪冲到高chao。
兰随着水流猛然抖了一下,他的哭腔变了调,在一瞬间抽出来一丝短促的呻yin。顾秉丞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小点水柱,不同于水枪的激流,从兰的Yin蒂下喷了出来。
“呜……哈啊…哈…。”
兰感觉到水ye从女性尿道喷发出来,他像是脱水的鱼,彻彻底底虚软下来,整个人被冷水冲透了,在顾秉丞大发慈悲的收手中瘫软下来,腕子间层叠起青紫,被冲刷红肿的xue还一下下痉挛着,随着顾秉丞的一下抚摸而攀上迫害者的指节,抽搐着吐了一点yIn水。
兰的神智是模糊的,老师的面容透出疲惫和难受,冷水使他发抖,两个膝盖被磨出了一层淤青。老师的嘴唇也微微抖起来,顾秉丞才伸手给人去解皮带,兰的手腕上烙起来一圈青紫,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狰狞。
“完事儿了?”
蒋行宇的烟恰好烧到屁股,烟头被他扔到地上,随着顾秉丞抱着人走来的步伐被踩灭,浸到冰凉滩开的一地水中。
顾秉丞的外套把兰包裹起来,老师几乎蜷成一个团子,瑟缩着往热源依靠,即使他那一点不太多的清醒告诉他要远离身后这个施暴者,可他实在毫无力气,又冷的发抖,两腿像失去了知觉。
顾秉丞一把把对方捞起来时,还是不由得觉得有些太轻了。老师看着是瘦弱的,个子也堪堪够到一米七五,顾秉丞一米八九的个子几乎可以把对方整个罩下来。
看着像只兔子,在他怀里哆嗦着,用仅存的一点气力呼吸着。
“兔子。”
顾秉丞来来回回把这个词绕在齿上品尝,兰被他裹进软绸的被间,瘫软着,因冰冷的触感试着蜷缩一点,又在疼痛和酸软里放弃了动作。
“确实很像兔子。”
他捏着兰发红的耳朵,那里因为冷而泛红,被他扯住,又添上一圈指印。“以后就叫你兔子吧。”
“我看有的书上说,过去的给人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