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呼……呼唔,唔……”肉棒狰狞的轮廓浮现在兰的脖子上,李彻伸出手覆在兰的脖子上,喉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摸到了自己阴茎的轮廓。他喟叹一声,在兰几乎窒息的时候微微抽出来一点,空气被从狭窄的空当送去一些,兰就急促地喘息着,带来了爽利的吮吸感。
有人大喊起来,几根肉屌围在兰的身边和面颊,兰皱起眉头,那张脸现在沾着痛苦,随着何晨不耐烦的应声,一根性器抽在了他开始滴水的穴上。
学生们沸腾了,很多人干脆直接扯下来裤子,兰的前后有人占着,他们就将肉棒对着兰的脸颊,撸动起来。
何晨大步踏下去,沾着湿漉漉淫水的鞋在一个D阶身上擦了擦,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刑车后不远处的上尉。他想起刚刚兰嘴里的名字,惯常嬉皮笑脸地走过去,在上尉眼前站定了,“林上尉,您和兰老师——就是现在被批斗的这个,认识吗?”
李彻的肉棍抽插了近几百次,他那尺寸可怖的性器才勉强有了要泄出的欲望,他把肉茎埋进兰颈部的最深处——几乎捅到与锁骨齐平的位置,在兰圆睁着的眼前,阴茎跳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兰的喉咙里。
“呜——啊啊!——呜,唔呕…”兰猛然拔高的哭声戛然而止,另一个学生扯紧他的碎发,肉棒在他张嘴的瞬间顶了进去,硬生生操进了喉口。
“唔,呜……嗬呃…”声音变得微弱下去,兰不断地干呕,然而只是因干呕吮进了硕大的龟头,激起学生更深的兴奋,死死顶到老师喉咙里去。兰的眼睛被这一下顶到了失神,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聚焦,很茫然,也空洞洞的,随着何晨的下一脚才突兀回笼。
随着那根刑具抽出,兰也脱力地瘫软下去,被刑架支撑着,还保持跪姿,他干呕了几下,嗓子如同被火烧过一般,连一点的声音也难以发出,只剩下血腥和精液,随着喑哑的咳嗽从他嘴里滴出来。李彻的肉棒在兰面颊上抹了抹,窝着性器塞回裤子里,他身后的人已然等不及,催促他快点,李彻于是横起眉,骂一句急个屁,随意拍了拍兰的脸,大步迈下去,把位置让给其他人。
“哈,老师,你的喉咙太适合——被操了。”李彻开口的话讥讽起来,兰却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喉咙被操开的痛苦几乎让他晕厥,他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用肉棒把喉咙顶开一条甬道,用来安放男人的性器。
他笑起来,站起身随意在兰身上擦了擦手,在兰如释重负的瞬间抬起脚,猛然用皮鞋踹上了那一处烂肉。
林祈知道他在明知故问。
前后夹击。
他没准备顾忌这个远亲家的儿子,很淡漠地看了一眼,“认识。”
他艰难地呼吸着,每一次都带出呼呼的水声,那张很薄的唇被完完全全撑开了,嘴角甚至被磨出来一片红痕,处在破开的边缘。李彻又粗又长的阴茎律动起来,暴力而毫不留情地操起嘴上的鸡巴套子,如同使用一个破烂的飞机杯,把兰的喉咙贯穿,从外面就能清晰看到肉棒顶到哪一处。
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然而身后的何晨并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甚至将力度加大,一直到兰在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种痒意,奇怪而难言的水液开始从干涩阴道里流出来一些,濡湿了抽打者的手掌,何晨才勉强有些满意似的,抬起手,看着兰闭上眼睛,却没再扬下去。
身后是一下下想要踹烂私处的皮鞋,嘴里是学生操干到喉口的阴茎,他无处可退。学生的肉刃已经将他喉口顶得又肿又痛,但他勉强看清对方留在嘴外未进入的部分时,兰几乎面色惨白,他嘴唇哆嗦起来,甚至顾不得身后何晨下一次的踢踹,竭力向后,拽得锁链发出尖锐的哑叫,还是没能躲闪过。
李彻的肉棒还有大半根没进去,他扯紧了兰的发根,很享受看着自己老师被操嘴操的合不拢的样子。他的尺寸实在有些难以伺候,不过如果——打开那个纤细的喉咙,操进去,就能迫使老师把他整根的肉棒都含进去。
他眯起眼来,在兰向后退缩的瞬间压死了他后脑,如同拎一只猫那样捏紧兰的后颈,肉棍像刑具一样径直捅开了兰的喉咙。兰的眼睛暴睁着,缺氧让他面色涨红,与此同时,何晨重重的一脚径直破开阴唇踩进了老师的女穴,穴肉彻底变成一团被踩烂的肉团,皮鞋尖留在里面,何晨还在发力,饶有兴致地尝试能不能踩下。
何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李彻将性器完完全全送进去又抽出来一半,从喉口不断操入又抽出,肉棒在进出时又胀大了几分,他骂骂咧咧着,因为兰无意识的牙齿磕碰而扬起手抽下去一耳光,兰的左脸高高肿起来,泪水和汗液混乱地在他脸上,脏兮兮的灰也贴在身上,嘴里还含着那根如同刑具一样的肉刃。
“妈的,何晨!好没好了!没看大家伙都他妈等着呢吗?快点!”
“再他妈磕到,我就把你的喉咙操穿。”李彻冷着声音警告对方,操弄的速度更加加快,一次一次干进去又抽出来,带来兰的颤抖。何晨已然用皮鞋顶进那个肉洞,在李彻抽出的瞬间发力踩下去,换来兰破碎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