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簇拥在刑车前,宽大的铁板上,只有兰赤身裸体,那件衬衫徒增起一种色情的味道——遮遮掩掩着,偏偏什么样遮盖不了。
棍棒和带着棱角的重物、鞭子或者皮带现在落下来,交错抽打在兰的身上,从惩戒到意味不明,唯一相同的是,次次都激起老师的痛呼与颤抖。
不知道谁在混乱中甩下一棍,不偏不倚抽上了兰两腿之间。
一阵冷风裹着剧痛霎时席卷了兰的躯干,他几乎立刻蜷缩起来,两腿猛然绷紧,一道肿痕当即顺着粉嫩的Yin唇浮现出来,随着那一棍的撩起,甚至听到了被Yin唇摩擦产生的轻微水声。
疼痛几乎让兰的眼泪流出来,他本来是极怕疼的,但他的学生——那些关切他的、在他的课上恳切询问的学生们,他们大都是反对主义的低阶,他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如此狼狈、难堪的模样,泪水才如此被停留在眼里。他只极轻声的唔唔着,用颤抖和沉默与施暴者抗衡。
但兰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意外了。
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鞭与棍开始向他大腿、女xue甚至Yinjing上叠加,每一次都激起他的粗喘,巨大的痛苦几乎把他吞没,而每一鞭都咬紧他最脆弱的部位,抽打那一片甚至不曾被抚摸的花xue。
一个A级伸手解开了他的口枷,金属口枷从他嘴中抽出时带出了大片的涎ye,滴滴答答地流到刑架上,紧接着就是一记沉重的棍响,大力抽在他腿间的花xue上。
“啊啊——!呜——”那一棍子之后又连着另一个人的一鞭,兰疼得挣扎起来,镣铐把他死死锁在刑架上,两腿大开,脆弱的部位只能袒露在外。
涎ye很狼狈地顺着那纤细的颈流下来,的眼睛甚至因接踵而至的抽击短暂失焦,那片花xue被连着七八下的凌辱抽成了一团软烂红rou,粉嫩的颜色现在变成深红的肿,如同一朵被强行绽开的花,会Yin、Yin唇、后xue、屁股,每一处都留着高高肿起的痕迹,批斗现场的气氛已然从兴奋转进了一种更为yIn靡、暧昧的氛围里。
C和D的学生们,都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每一个被批斗的低阶,几乎都无可避免的遭到了同样的、令人作呕的对待。上一个被批斗的姑娘,那个D阶的女孩,在批斗后的转一天,变成了学校花坛旁一朵鲜血绽成的花,永远与泥土留在了一起。
她是兰的学生,一个开朗明艳的大二学生,有一对爱她的父母和灿烂的未来,是一株白色的玫瑰,却在这场强jian里被Jingye、侮辱扯碎了花瓣,于是彻彻底底成为泥地里的养料。
花坛边还留着一点洗不掉的血污,兰的目光落在那上面,脸色僵硬起来,他的呼吸急促,却不是因为疼痛。
“别在这里,别在……啊!”
何晨的靴子不轻不重地踹在兰肿烂的xue上,不出意料的引起这个老师的痛呼,他感到兴致勃勃,“兰老师,怎么是双性啊?”
兰没有出声,周围的人也应和起这个B阶,嬉笑着,有人将性器从裤内掏出,何晨则不紧不慢地拨弄开兰那两瓣高高肿起的Yin唇,露出里面微肿的xue口。
“老师是不是平常上课的时候都会流水?”何晨笑嘻嘻的,伸出舌尖去舔过那处,激起兰一声闷哼,舌头滑腻腻地顺着Yin唇缝隙舔进去,原本就狭小的Yin道现在更为窄紧,因为肿而带来细密如针扎的疼痛。
“唔……”
老师竭力压住哼声,却因为滑腻的触感而夹紧,又在疼痛里被迫放弃抵抗。从未有过的感受几乎让他忍不住呻yin,他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在唇瓣上烙下一圈齿印。
“林祈……”
兰的声音太小了,被淹没在叽叽喳喳的人声间,何晨一时间没听清,以为对方在回应他刚刚的问题,于是鲜少好脾气地凑过去,指节却还摸在兰两瓣Yin唇上,一点点摩挲着,“老师,您说什么?”
“林祈……林祈…。”兰面色有些过于苍白,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花坛一角,在何晨问他的时候颤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
真他妈的扫兴。何晨听清楚兰口中名字的时候,神色就显得Yin鸷起来,他几乎不耐烦地扬起巴掌,一下抽在了兰肿胀的xue上,这一掌又狠又辣,把那团红rou打得软瘪下去,随着他抬手又黏在施暴者的手心,嘬出“啵”的一声响。
“呜啊啊!”没有口枷束缚,兰又几乎没有防备的突然挨了这么一下,他登时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地叫出来,这一掌疼得他发抖打颤,又有一些痒意簇上来,窸窸窣窣地拨弄他那两片可怜的Yin唇。
何晨面色冷冰冰的,他没有给兰喘息的间歇,紧接着又扬起手腕,接连不断地十几次抽打狠狠落下,一次又一次把Yin唇打得蔫儿下去又肿起来,抽bi的声音清脆带着yIn靡的水声,兰在第20次拍击落下来时流下泪来,顺着他那张沾了污物的脸流下来。
有学生把裤子的拉链扯下来,露出了里面粗黑、硬涨的rou棒,猛然抽在兰的面颊上,留下一点淡红,与他的汗渍和泪水混为一谈。
兰感到恶心,每一次抽bi的动作都让他压抑着哭出来,疼得身体七晃八晃,带着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