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门廊前昏暗的灯光此时
是多么的刺眼,每一步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都彷佛是炸雷般的响
亮。终于就要可以回到温暖的家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走到房门前。房里静悄悄的
,听不到一点声音,我试着推了推房门,纹丝不动,健一定是把房门从里面给锁
上了,怎么才能让健知道我回来了呢?我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地敲了敲门,虽然
只是很轻的声音,可这时却感觉似乎要把整个小区的人都要嘈醒了,房里一点反
应都没有。也许健在楼上的房间里,这么轻的窍门声是不可能听到的,我不敢再
敲门,我最怕的就是发出任何的声音,现在我对所有的声音都特别的敏感。任何
的声音都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我就会被发现。虽然我知道门前的地毯下
面藏有一把钥匙,可是前面的经历证明我根本不可能拿起钥匙更别说自己用钥匙
打开房门了。也许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门铃把健叫来了。门铃安在和我差
不多高的大门的右侧的墙里。这是一个十分Jing致的门铃,和一般安在墙面上的门
铃不同,整个门铃的按钮是镶嵌在墙里的,这个看起来漂亮的门铃在这时无疑时
给予我的又一个巨大的挑战,如果在平常,这各高度的门铃时很容易就可以按到
的,可现在的我双手被紧紧地束缚在紧缚单手套束缚在背后,根本就不可能够得
到,而镶嵌在墙内的设计意味着我必须有什么东西能伸到里面才能按到门铃的按
钮,。手不能用了,难道我就这样几乎全裸的困在自己家门外吗?我只能进行最
后的尝试了。为了这个尝试,我不得不先除掉我身上的最后的遮蔽--围巾和帽
子。如果不成功我将再也没有任何的遮蔽了。我鼓气勇气,用力甩了甩头,把头
上的帽子甩掉,可是围巾就没有那么容易拿下来了。我蹒跚着走到门前的花园,
这里种有许多玫瑰。我*近玫瑰,小心地蹲下来,轻轻一甩,把围巾的一端钩在
玫瑰的刺上,在确认已经钩紧后,我慢慢地转动身子一圈,两圈…包着我的脸的
围巾慢慢地从我的脸上解了下来。最后的遮蔽也从我的身上解下来了。我那被因
马具型「0」
型口枷紧紧地束缚着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被完全暴露出来。
现在的我全身所有最yIn*的装束,最屈辱的束缚被毫无遮掩地完全展露出来
。
我再次回到大门前,面对着门铃,紧贴墙壁,还好门铃正对着我的脸,如果
再高一点点的话我就没有办法够得到了。
我先用鼻尖对着门铃的按钮,整张脸贴帖了上去,无奈我的小巧的鼻子的高
度根本不足以碰到凹陷在墙里的按钮。
现在我想我该庆幸自己今天给自己选择了这幅马具型的「0」
型口枷而不是我平时最喜欢的球型口塞。
要不然我的最后用来按动门铃按钮的工具--舌头将没有机会伸出我的口腔
。
我把戴着马具型口枷的小嘴压在门铃的位置,努力地伸出舌头。
可是由于长时间地戴着口枷以及前面被迫的挑逗,现在的舌头已经感觉十分
的麻木,现在的我的样子一定非常的滑稽,舌头象个小狗一样长长的伸在外面,
舌尖已经可以碰到门铃的按钮了。
虽说舌尖已经碰到了门铃的按钮,可是想要舌尖按压门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情,由于舌头伸出来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再要用力就好比是强弩之末,使不
出力来。
加上满嘴流出的口水把门铃弄得shi漉漉、滑熘熘的,每次舌尖一用力就滑到
一边去了。
不知道努力了多少次,我的长时间张开的双颌更加疼痛,口水流得更多了,
几乎要忍受不住了。
难道我这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吗。
我再次将嘴紧紧地压在门铃上,直到牙齿紧紧的顶在门铃上,伸长舌头,舌
尖顶在按钮上,用尽最大的力气,拼命伸长舌头,终于按钮被按了下去,我不敢
松懈,一直按着按钮「1秒、2秒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舌头软软地收回了口腔里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任由口水通过口枷流满下巴,滴在胸前。很快门吱的一声
打开了。看到门内的健,我的心里马上有了安全的感觉,终于回到家了。「嘉,
听到门铃声我就马上下来了,我想一定是你,,果然没错。怎么你的披风和帽子
都没有了,你就是这样走回来的吗?」
虽然健的语气很吃惊,但分明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那种男人特有的色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