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兴奋地用力点了点头。健拿着我的信
封一个人走进了花店,我只能一个人偷偷地躲在门外观看门里的动静。「先生,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哦,您好,我也不是很确定,有位朋友让我把
这封信带来,不知道是不是该交给您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信,一个地址而已。
」
健说着把信封递给了花店里的女孩。
「是的,应该是给我的吧,早上有位很漂亮的小姐说过会让人把一个地址送
来给我的,没想到会这么晚送来,我正准备打烊呢。」
「不好意思啊,有点事情耽搁了,那位小姐有没有将什么东西留在这要我帮
带回去的吗?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小女孩用眼光很快地向旁边的小货架上瞟了一
眼,顺着她的眼光的方向,我看到了那个包装Jing美,里面装有束缚着我的16把
锁头的钥匙的小礼盒。小女孩只是很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后又满脸笑容地对健说:
「先生,没错,那位小姐是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送信封来的人,我想现在我该把
它交给你了吧。「我心中有股按奈不住的狂喜,解脱我束缚的钥匙就要拿到了,
我就要可以解脱身上的束缚了。小女孩转身走到货架旁,把手伸向了小礼盒,可
是她并没有拿那个小礼盒,而是拿了旁边的一个信封交给了健。健接过信封掂量
了一下,一脸疑惑地对小女孩说:「就是这封信没有其他的什么了吗?」
「对不起,没有了,那位小姐只是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其他的就没有什么
了。」
我刚刚升起的希望彷佛被一记闷棍狠狠地敲了回去,我现在才想起,我现在
来花店只是得到解脱的万里征程的很小的一步,我不可能现在就得到钥匙。
我不得不敬佩这个小女孩的守信和敬业,她明明知道那个礼盒也是我留下的
,她真的就是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向健透露半点。
按照我原来给小女孩交代的,如果我此时亲自向她说明,就可以马上拿到钥
匙,可是我现在的状况已经断绝了我亲自向她说明的可能,首先我不可能告诉健
我可以打电话给女孩让她把钥匙交给健,其次就算健知道我可以打电话并帮我把
电话拨通,我又如何向女孩说明呢,没人能听懂我只能发出的‘啊啊啊啊…….
「声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包括这个小女孩。我更加不可能就这样走进花店,去到
小女孩面前告诉她我现在就来取礼盒。我心中留有的那点廉耻之心让我根本不敢
面对任何人。就算我有勇气进去,小女孩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披风和围巾后面的
就是早上她所见到的那个自信而美丽的女人呢?要让她认出我就必须把我的帽子
和围巾取掉,可我那被马具型口枷紧紧束缚着的整张脸如何敢面对她呢,那被口
枷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小嘴又该如何向小女孩解释我所处的窘境呢?我只能放弃了
伸手可得的自由,继续忠实地执行着对自己的奴役计划,我所做的所有准备都断
绝了我想要终止自我奴役计划的可能,我的每一步奴役计划都是那么的周密严谨
,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只能苦笑着接受着所有我要加给我自己的奴役。健看完那
封信走了出来,我知道我的计划又将开始继续。「嘉,在这里我只得到了这封信
,看了你的信,我想你一定是为你今晚的活动做了很好的计划,那就按照你的意
愿来完成你的计划吧。我先回去了,你一定想好了怎么样一个人走回去,就让我
在家里等你吧。」
我充满哀求和无助的眼神透过帽纱望着健乞求健不要离开我,可是嘴里依然
发出的只有「啊啊啊啊…」
的声音。
*人很快找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冷清的街道上又只剩下我孤单的身影。
我无暇多想,只有尽快地回到家里。
踩着刺耳的脚步声,经过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总算回到了别墅小区。
我不敢从大门进去,那里有保安24小时的值班,我知道在围着小区的铁艺
栅栏有一个缺口,我可以从那里进去。
走到缺口旁,在确认没有人之后,我挤进了缺口里,有点紧,不过我还是可
以挤进去。
就在我差不多把整个身子钻过栅栏之后,一道由远而近的手电光把我吓出了
一身冷汗。
一定是保安巡夜过来了。
我只好赶紧向外挤出栅栏,突然感觉身子被什么给拽住了,心里一下子慌了
神,挣扎了一下没有摆脱,原来是铁艺栅栏上突起的一角钩住了我的披风,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