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宗翕强势地占有为自己的领地,他在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地上肆意妄为、画着地盘。
而这被侵占的主人,下半身也不得闲,后穴被连续地深深捅入抽出,穴口都被肏弄得红肿不堪,浮现出糜艳至极的红色。
陆渊被疼痛所包裹,又被快感所吞噬,他的十指深深攥入被单,露出用力过度的青筋。
他的身体被插得抖动,一捅入便被惯性带得向后退,又被宗翕攥住脚踝拉到身前来,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被顶到最深处。
对美食的享用是怎么也不嫌够的,何况宗翕为现在这一刻忍耐了许久,现在终于彻底吃到,怎么能不吃个够本。
肏弄几乎是无止境的,时间被近乎延长至永恒,陆渊已经快感受不到时间这个概念,他只觉得好像对此刻的宗翕来说,操干他是件多么有趣且不会枯燥的事情。
这会让他感受到片刻的欢愉吗?陆渊想,思绪混乱地想,那似乎,让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就在那一刻,那个想让身上这个男人得到欢愉的想法冒出来后,陆渊自己都没意识到地,他完全由之前的抗拒和不适应,变成了全然接受另一个男人侵入同为男人的他自己的身体。
这没有什么不对。
我让他快乐,就足够了。
原来,我也还有能让他快乐的地方。
陆渊断断续续地想,十指在床单上攥得愈发的紧。
大股的精液在他体内被射出,陆渊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被画上了这个男人的记号。宗翕歇了会儿,短暂地将硕大的鸡巴抽离陆渊的身体,他观察着陆渊后穴的形状,已经被无止境的操干形成了较为固定的圆洞,但宗翕一拿出鸡巴,那穴口就又不听话地有缩回去的迹象。
宗翕啧了一声,看向仍在喘息的陆渊的脸,近乎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说:“看来还不够啊。”
陆渊眨了眨眼,幽幽的眸子盯着他。
宗翕压着他继续亲吻,断断续续地在他唇齿间发出声音:“朕说,卿的后穴一刻也不能离了朕的……”
没等他说完,陆渊耳朵滚烫地在宗翕唇上咬了下。说是制止,却又咬得不轻不重,简直把宗翕咬笑了。
“为什么这样顺从朕?嗯?”宗翕的鼻尖贴着他的鼻尖问,“陆渊……你这样会付出代价的。”
陆渊的回答是又低低闷哼了一声,被宗翕再度插了进去。宗翕在干正活时是不爱多说话的,他格外专注地挺腰抽插着,额角微微淌下汗珠来。
陛下腰真好,陆渊默默地想。
的确很好。这回合结束后,陆渊被翻了个身又肏了一遍,再翻回去接着干了一遍,再翻过身又一遍……等到天将明时,那处欠收拾的后穴已经半固定成了圆洞状,将陛下鸡巴的形状深刻印进了肌肉记忆里,包不住的精液缓缓从穴口里流出。
宗翕恶趣味地居然想找个东西给它堵上,或者永远让它保持这个形状——这可是他好不容易鏖战一夜的成果——然后方便他随时随地抱着陆渊开干。
但显然,恶趣味还没付诸实践便夭折了。陆渊体力很好,被这样干了大半夜还能掀开眼皮,勉强保持清明地恳求道:“您能……再亲亲我吗?”
宗翕从恶趣味的幻想里抽出思绪,反应过来陆渊的话怔了怔。
这还是陆渊第一次向他提出请求。
“满足你。”宗翕弯起唇角,在他被亲得艳红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那一刻,心忽然剧烈地动了动。
也不知道是谁的心开始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