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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五,大将军慕容迟生辰,宴请文武百官,朝中官员皆以得到一张将军府的寿宴帖子为荣。
不止百官贺寿,今上元鼎帝赏赐的礼品也一担又一担,络绎不绝地被搬进府中。席上宾客看着往来送陛下赏赐的,纷纷咋舌不已,叹道:“果然,大将军真乃天子宠臣啊!”
而缺席寿宴的府邸主人,此刻也的确被帝王宠爱。
阳光从窗棂外斜照而入,慕容迟背缚双手被绑在窗前的椅子上,双眼也被遮住,余晖洒照在他饱满的腹肌上,难耐的汗水顺着腹部一滴滴流下。
他的胸腹和后背皆有一道道战场剑戟留下的伤疤,最长的一道直接从胸口临近心脏的位置划到腹部。但在此刻,战场上的伤疤却成了特殊的情趣,疤痕的位置正被另一个人纤长的指尖暧昧地抚过。
“陛、陛下……”慕容迟仰头,因为遮住眼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喉结不安地滚了滚。
宗翕微微俯身,捏着鞭子柄,在他耳旁轻轻道:“阿迟,夹紧了。”
慕容迟下意识夹紧tun部,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屁股里塞着的那根粗长玉势又往里进了进,戳得柔软的肠壁疼痛又瘙痒。
他被遮住了眼,自然看不清宗翕的表情。宗翕只是静静站在他面前,低垂着眼睫,看他难受又发sao地扭动屁股,视线落到那满身的伤疤又带了些怜悯。
宗翕并不想跟自己的臣子有不明不白的关系,因为那样事态可能就不好控制了,他一向觉得后宫就是后宫,前朝便是前朝。
但,慕容迟这辈子都没跟他求过什么东西,除了这么一件。
宗翕放下鞭子,捏住了那根几乎全部吃进去的玉势,慕容迟感受到他的力道,呼吸乱了乱,夹得愈发紧了。宗翕也并不留情,捏住那根几乎到头的玉势又往里面塞了塞,整根留在了里面。
慕容迟身体绷住了,双手下意识挣动起来,但却因为被牢牢捆在椅子上挣扎不能。
“不、不……陛下,不行的,快拿出来,不行,不要……”慕容迟仰着头不住哀求道,听起来可怜极了。
宗翕掐着他tun部,淡漠地瞧了一眼后xue里面的情况:“怎么不行?这不是都吞进去了吗。”
慕容迟颤着身试探着伸手摸过来,宗翕就这么看着他哆哆嗦嗦把手摸过来,犹豫了一下,没避开,慕容迟便攥住了他的手掌,亲吻着他的掌心恳求道:“陛下,臣请您进来好吗?可以吗?”
宗翕另一手摸着他的脑袋揉着,慕容迟的头发是有些硬的,摸起来微微有些扎手,但宗翕丝毫不嫌弃地揉着,甚至笑着说:“那阿迟,你要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才行。”
这就有些为难人了。
慕容迟脸上红了红,更多的却只是羞耻,他没有太多迟疑便攥紧了宗翕的手掌开始艰难地排出。宗翕揉着他的脑袋,更像奖励一个听话的大狗狗。
当年还在御书房读书时,慕容迟便一向听他的话。
谢怀慎和慕容迟一开始都是宗翕的伴读,不同于慕容迟,谢怀慎开始对待宗翕还颇有些疏离。当年他们三个待在一起读书时,总是慕容迟喋喋不休应和着宗翕的话,而谢怀慎只是坐在一旁默默看书,偶尔淡淡瞥来一眼,客套却疏离。
当年四大世家中,西岐谢氏最为势大,商皇后忌惮谢氏有意打压,西岐谢氏为表忠心才将嫡子送进了京。但谁都知道,这个嫡子实际上就是个质子。
谢怀慎十三岁便背井离乡,从西岐故乡来到了遥远的帝京,而后被商皇后钦点,做了同样十三岁的太子宗翕的伴读。
那时不止对宗翕,少年的谢怀慎对周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客套而疏离,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防着,在充满未知的帝京和皇宫中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宗翕最开始是与慕容迟更亲近些的。他和谢怀慎就像两个互相排斥的同类,彼此表面客套,可都暗地里提防着对方身上藏起来的刺。
慕容迟是宗翕的好友,后来说是好兄弟也没错。宗翕没有过童年,他十三岁后才在陪慕容迟胡闹时找到点童年的影子。
那时商皇后嘱咐他韬光养晦,宗翕便时不时纵了自己和慕容迟翘课爬墙,捉蛐蛐逮蚂蚱,而每次被太傅捉到,商皇后罚他在晗光殿先祖皇帝们的画像前抄写经书,也都是谢怀慎偷偷往怀里藏了馒头包子来周济他。
那时谢怀慎的脸上也还是冷的,把怀里热乎乎的馒头包子递过来,眼睛却瞟着其他方向,嘴上说:“我只是希望殿下您不要饿晕了,缺了明天的课程,否则作为您的伴读我也上不了学,会很苦恼的。”
宗翕点头,说:“哦。”
他一边啃着馒头,一边又埋下头抄写起经书。
半晌,他又抬头,看向旁边没走的谢怀慎,把一个馒头递过去:“你也想吃?”
谢怀慎接过来,坐到他旁边,咬了一小口小声说:“我只是在送过来的路上又饿了而已。”
宗翕盯着他绷得很紧的小脸,顿了顿笑着说:“你随意。反正这些也都是你‘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