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场春寒,帝京气温骤降,如回至初冬。
因着温贵君体虚畏寒,皇宫又无天然温泉供给贵君养病,皇帝降旨春日驾幸京郊洛池行宫,皇后则留守宫中,贵君伴驾左右。
为示上国诚意,昭显皇恩浩荡,陪同圣驾出巡行宫的,还有怀归君星罕,以及北越使团一众。
帝王出巡浩浩荡荡,车马连天,御林军铁骑伴随左右寸步不离。
老百姓争相围拢街头,期待一睹圣颜,可惜抢破头皮却也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伴随圣驾来临,百姓们还得齐刷刷跪下在路边磕头行礼,等圣驾过了方才得以起身。
但百姓们即使见不到天颜,也心甘情愿齐声呼喊万岁。
原因不过是元鼎帝在位这九年,励Jing图治,勤政爱民,致使四海升平,大有盛世之象。老百姓的日子也比前两位皇帝——文成帝与景熙帝好上太多。
等车架好不容易出了帝京,这众人拥簇、山呼万岁的情景才渐渐远了。
位于帝王仪仗正中的圣驾,车厢宽敞舒适,熏着点点龙涎香,云遮雾绕,影影绰绰。
宗翕正倚伏在临安膝上,阖着双眼,默默养神。
温临安纤长优美的手指缓缓替他揉按着太阳xue,温声地细细说:“凉悉昨夜定又是为了今日能得闲出来,批了大半夜奏折吧?”
“陛下要好生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啊……”
若是我不在了……
温临安咽下了接下来的话,只是继续安安静静替他揉按xue位,舒缓疲劳。
宗翕闭了一会儿眼,按住了他留在自己额头的一只手,轻轻吻了吻。
“前几日未来看你,冷落了千寿宫,宫里不知又有什么闲话传出,委屈你了。”
温临安怔了一怔,缓缓摇头,微微弯起唇角笑了笑:“我知道凉悉挂念着我,又是因为几日不来千寿宫。我知你便好,旁人知与不知,我也管不着。”
他一笑时嘴边总会带上浅浅的笑涡,极浅极淡,稍不仔细看几乎不会注意到。
温临安从小便是这副儒雅书生的模样,他爹就常说,温家将来出的不是将军,得是朝堂文官才对。
他的身板年轻时不算单薄,因常年习武健康而富有活力,宗翕总是还能记得小时候的他,一副慷慨激昂、无所畏惧,立志成为大将军的模样。
只是如今,重病拖垮了他的身子,常年不见日光更使他肤色苍白得几近透明,仿佛宗翕一旦未抓牢,下一刻他便消失在了自己掌中。
宗翕伸手,在马车掩映的帘后,缓缓解开了温临安的衣衫。
温临安眼睫颤了颤,反握紧他的手,顺从地低下了纤细的脖颈。
他今日穿的是梨花白的襦衣,衣带松散倒是方便解下,又因刚为宗翕煮了壶茶,身上还染着淡淡清茶香,闻起来如茶般清甜。
那茶已经煮了很久了,放在紫砂小壶里有了些时辰,宗翕试试余温,已经半温偏冷。
温临安以为他要喝,便伸手拿来道:“这茶已经凉了,还得热热才行。”
宗翕淡淡一笑:“不是给朕喝的,给你用刚刚好,临安。”
温临安一时还未明白这个给他用是何意,宗翕已全部解下了他的衣衫,美人大半皮肤裸露在外,懵懵懂懂地抬头,在帘下轻洒的些微光线里望着他。
宗翕搂住了他的细腰,将美人抱在怀中,低声哄慰着:“乖,不痛,忍忍就过去了。”
温临安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有些惧怕,却又不曾有过丝毫抗拒,全然相信了宗翕哄他的话,但眼睛仍是不敢低头去看。
紫砂壶细小的尖口对准了临安粉嫩的小口。这处宗翕已很久未进来过了,因念着临安的身体脆弱,禁不得折腾,从来没敢真刀真枪地干过,只用过上面那张嘴解解一时欲求。
一边听宗翕哄着,温临安视线斜视着一旁,企图自我欺骗,一边又清晰地感知到那冰凉的尖口如何进入自己体内,起初细窄,又随着进入得越深变得越发粗大。
然后尖口一斜,戳到了内壁,激起一阵酥麻的疼痛,又很快被半温的ye体给冲刷,阵阵缓缓地流动入他的深处。
又酥又麻,让这处许久未被进入的小口抽动起来,温临安口齿间溢出细碎的呻yin,如一件极美的乐器在宗翕手上奏出叮咚的乐声。
灌了半壶下去,温临安早已趴软在宗翕怀中,神智模模糊糊,小腹微微涨起着,活像有孕了三四月。
宗翕抚摸着这处鼓胀的腹部,贴着美人耳朵问:“临安这是终于怀了朕的宝宝了吗?”
虽神智模糊着,温临安仍被这话涨红了耳朵,埋进宗翕怀里索性装作耳聋了。
宗翕失笑,美人在怀,下半身也确实有些难受,他哄慰着临安趴到地上埋下头,用那张小嘴去接满早已粗大不已的阳具。
温临安明白他的顾虑,自明白这是为了自己着想,乖乖地趴伏在他两腿间,两手抓着帝王的膝盖,努力用一张嘴去伺候好那根弹到他苍白脸蛋上的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