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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清凉殿中,星罕作为和亲王子被召幸。
宗翕靠在塌旁阅了一些折子,等候了一会儿,便听见殿外传来了阵阵如泉水叮咚的悦耳金铃声。
他一抬头,只见微黄的烛光下,星罕身穿一件厚厚的披风,在内室的纱帐前矗立,一双幽蓝的眸子含笑看着皇帝。
宗翕恍惚觉得这笑意,和他方才在灯火通明的极元殿内见到的星罕不同。极元殿内众人面前的星罕,是大方从容坚韧的,带着侵略人心的美,却笑容得体。
而眼前微黄灯光下的星罕,幽蓝如星辰的眸子笑得格外勾人,雄雌难辨的美天生风流相,将男子的妩媚发挥到了极致。
他缓缓地解下身上的厚披风,露出了一件近乎透明的淡金色纱衣,说是纱衣,却几乎什么也遮不住,如玉的胸膛、大腿一眼便能悉数看清,甚至散乱下来的淡金色长发都比纱衣遮得严实。
但偏偏因为那层半透不透的纱衣,如雾里看月,水中看花,增添了一层欲语还休的朦胧之美。衬托上星罕那深邃柔美、融合西域与中原的倾国之美的脸,几乎一瞬间夺走了宗翕的全部视线。
星罕迈开形状姣好的大长腿,白皙脚踝上的金铃叮叮作响,一步一步走至了宗翕面前。
他跨坐在宗翕的大腿上,吐气如兰的气息紧贴着宗翕的颈项间,姿态风情万种,嗓音勾人心魄:“陛下,这是臣的新婚之夜,您莫要如此冷淡嘛。难道,您不想要臣吗?”
宗翕也是风月场上老手了,捏着他的下颌,嗓音低沉又暧昧地说:“卿想要朕如何要你?”
星罕低低一笑,淡金色长发披散在四周,坐在宗翕腿上,长发仍能垂至地面拖下老长。他的笑妩而不媚,却端的勾人无比:“那要看陛下喜欢哪种了,臣都可以。或者,陛下要与臣一样一样的试?”
星罕跪在了皇帝面前,幽蓝的眼眸摄人心魄地仰视着宗翕,口中却认真又贪婪地吞吐着帝王的阳具。他勾人地直视着宗翕,舌头如品尝世间珍宝般舔舐着那阳根,喘息声咿咿呀呀,身上带着西域独有的幽香。
压根不需要宗翕动手,星罕几乎是他见过口活最好的人了。但实在是星罕幽蓝的眸子一直动情地直勾勾看着他,让宗翕由衷想要暴虐弄哭眼前这个异域尤物。
星罕散乱的金发方便了他牢牢攥紧,将那张美得夺目的脸蛋撞进又吞出,大开大合地让那张楚红齿白的嘴接受他的猛烈Cao干。
星罕也并无丝毫反抗,极其顺从地配合皇帝动作吞吐,口中的喘息声与呻yin声愈发动情,愈发咿咿呀呀。待宗翕泄入他的喉管之中后,星罕还直勾勾地看着他咽下,舌头妩媚地舔了舔唇。
“陛下,星罕还不够呢,要您多多浇灌才行啊。”
宗翕将他一把搂上床,将美人牢牢压在身下,语气压着狠意:“朕得好好满足你的要求才是。”
星罕美得侵略性十足的脸蛋仰望着他,双手妖妖娆娆地勾住帝王的脖颈:“陛下,您最好把星罕Cao死在这张床上,否则星罕不信呢。”
宗翕埋头,与他唇齿交缠半晌,放开他唇时,星罕的舌尖还追了出来,颇为不满足的样子。宗翕低低骂了一声:“sao货。”
星罕倒是很满意这称呼似的,幽蓝摄魄的眼眸笑得弯弯:“呀,陛下这偌大的宫里难道没有一个sao货吗?那星罕可真为陛下可惜,不如便让臣来做陛下第一个专属sao货吧。”
说着,星罕还伸着指尖,勾引般舔了舔宗翕的喉结,下一瞬却被宗翕身下巨物直直贯入后xue小口,“啊啊啊”地yin叫出声,声线动情又妩媚。
宗翕一边狠狠顶弄身下咿咿呀呀的美人,一边啃噬着他的胸膛,沿路留下鲜红的印记,又咬弄着那敏感的两点,惹得星罕一阵呻yin喘息不断。
星罕身上含着无尽勾人的幽香,两只长腿被自己紧紧抱住折在身前,被身上人顶弄到床头,床榻嘎吱嘎吱作响。
他美得夺目的眉目间皆是情动,将胸膛两点捧着迎送到帝王跟前,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呻yin着:“陛下、陛下若是喜欢臣的nai子再大一些……臣、臣回去就好好养……嗯啊啊……”
星罕绝对是宗翕见过在他床上适应性最快的人。他都忍不住诧异,北越国从来没有男妻男妾一说,这位北越三王子究竟是如何做到,能这么快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放荡地求欢。
听星罕这么说,宗翕也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可行可不行的样子,咬弄着那其中一点的动作却愈发用力,说:“这不就大了吗?”
星罕浑身香汗淋漓,将另一处被冷落的一点也挺着胸膛送上前来,声线妩媚又难耐:“陛下快舔舔这边,把臣两处都弄大才好……啊,底下,底下好爽……啊陛下要把sao货Cao怀孕了啊啊……”
宗翕把他的tun部拍得又红又翘,在星罕一阵又一阵放荡的呻yin叫声中悉数内射进了他体内。
星罕活像个以Jingye为食的妖Jing,没过一会儿又缠了上来,顶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央求着皇帝Cao干他。
宗翕将他翻了个面,骑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