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离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带给她无限屈辱的地方,昨晚,也全当被狗咬了一口。
出了酒店大门才大松了一口气,摸出手机一看好几十个未接来电,几乎都是易云添打来的,微信消息各种轰炸,急躁的语气像一只炸了毛的狮子,白姝离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无故失踪,这家伙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陈爵西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射在身体里,除了吃药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姝离拖着酸软的双腿走进了最近的一家药店,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避孕药,这是她第一次买这种东西,只觉得全身像长了刺一样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自用不屑嘲讽的眼神看着她,付过钱一把接过店员递来的药逃也是的出了门。
马路上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断鸣笛的车辆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座城市与以往没什么不同,纤细的身影站在路边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脚步微踉
滴一声刺耳的鸣笛响起茫然惊醒了白姝离还在麻木的大脑。
一辆出租车卷着路边的尘土急刹车停在了她身边姑娘,去哪儿啊?憨憨的中年司机开口问道。
白姝离扶了下额头努力保持清醒,半响才道去云水公寓吧。
一到家,紧绷了一天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疲惫,这几天无论是Jing神上还是rou体上都饱受摧残。
柔软的被子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暖,床上的人儿抱着一只比她身体还大的比尼熊沉沉睡去,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点安全感。
白姝离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少年白皙俊逸的脸庞,温润的笑容清晰无比,逆着阳光张开双臂阿离,到哥哥这来
阿离,看哥哥给你做的木马秋千.
阿离,阿离
哥哥!女孩扬起兴奋的笑容同样张开双臂奔向远处的少年。
距离愈来愈近,就在女孩马上就能触碰到哥哥的时候,突然,少年的脸庞骤然模糊,眨眼间变成了陈爵西那张嚣张邪肆的脸,嘴角挂着笑容白小姐,想通了么,做我的女人,一辈子别想跑!
一辈子,一辈子魔咒一样不停地在她耳边环绕。
不!不要!白姝离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只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没有温润如玉的哥哥,也没有欺负她的混蛋。
嘀哩嘀哩电脑邮件的提示音一声接一声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19号了!她睡了一天一夜!自从接手家族生意以来除了张弛做的日常工作,每个月都会有几天固定的工作日处理白氏的重要事务。
20几个小时的睡眠让身体充满了活力,简单的吃了些饭,处理起公务更是事半功倍,不到四个小时堆积了一个星期的文件都处理完毕。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想想也有一段时间没回白家看爸爸了,白姝离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拿起车钥匙开回了白家。
一路畅通,到了白家门口竟然是文妈开了门,文妈,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好想你白姝离一看来人是文妈激动的抱住了对面的人,兴奋之色难以掩盖。
诶呦,好小姐,文妈也想你头发半白的慈祥老太伸出满是皱纹的手轻柔的抚摸女孩的头发,眼里满是心疼小姐都瘦了好多,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别人哪有您做的好吃,我想吃文妈做的熏蒸鲥鱼了女孩笑嘻嘻的调皮道。
走,文妈给你做去!俩人笑盈盈的边走边说。
文妈今年58了,现在算算在白家做事也有二十多年了,三十几岁就开始守寡,一个人带着智障儿子也没再嫁,早些年幸得白夫人收留在白家做佣人,白夫人走得早,一直是文妈无微不至的照顾兄妹二人。因而虽说是佣人,却没人把她当做佣人,尤其是白姝离对文妈更是亲近。
前段时间文妈回老家给一个远房亲戚奔丧,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好不容易见面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对了文妈,刚刚怎么了白姝离没有忽略开门时文妈难看的脸色。
小姐,二老爷和三小姐来了
二叔来了?白姝离打心里不喜这个二叔,白家旁系子嗣众多,然白老爷子就两个儿子,白擎川年轻的时候一心扑在教育上,在大学做了好几年的教授,对家里的生意根本不感兴趣,白老爷子本来也想着把白家的生意交给老二白擎明管理,奈何这二儿子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有一套,正事是一点都不做,除了要钱就是让家里给收拾烂摊子,白家要交到这样的人手里迟早也是玩完。
无奈之下,白擎川只能舍了钟爱的事业回来接管家族。
二叔过来能有什么好事,除了要钱想不到还能干什么。
果然,白姝离刚进门就听到二楼书房传来激烈的争吵还有白擎川震耳欲聋的大骂声。
越往楼上走俩人的争吵声越清晰哼,大哥,你当白家还是当年的白家么,自从你接手以来,这些年白家没有进步过,如今你身体这样,你那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