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拿下听诊器收好药箱,有些不悦患者喉管轻微破裂,口腔擦伤,软组织水肿,我说你们太没人性了,好好的小姑娘被你们祸害成这样,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不要叫我!
女医生身材高挑40左右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干练的扎成马尾,一丝不苟,对于这两个男人的恶行颇为不满。
好了,琳达阿姨,弥也不是故意的,你先回去吧,改天好好谢谢你陈爵西赶紧服软把人送走。琳达是她母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后来他独自一人在国外闯荡,琳达也帮了不少忙,是以陈爵西对她总是比别的人要多几分尊敬。
送走了琳达,回到房间就看见单弥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床上被蹂躏的破败的女孩,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爵西认识单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露出愧疚的神情,以往俩人也没少一起玩,把人直接玩残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单弥直接叫人抬着扔出去看都不看一眼的。不过他可不认为单弥对这女人有什么别的想法,他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被一个女人左右的。
单弥看了一会,拿起外套,没什么情西,勐古最近不太平,情况有些棘手,我得赶回去处理。
陈爵西知道一定是出现了大问题,在缅甸那是单弥的天下,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要么是早有预谋,要么背后势力不容小觑。
放心,白烨离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现在屋里就他和这娇弱女在了,算算时间,也快醒了,俩人都一晚上没吃饭了,这小人被Cao成这样还受伤了他也没什么胃口,就叫服务员送上来两碗粥还有一套女士服装,自己吃了一碗留了一碗。
白姝离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哥哥回来了,就站在她对面,温柔的唤着她阿离,向她张开手臂,白姝离拼命地向哥哥跑去想像小时候那样拥抱他,突然,画风一转,哥哥不是哥哥,是一头狼,正用那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好似她是猎物一口吞食,白姝离大惊,再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狼,是那个男人,那个叫单弥的男人!
啊!不要过来,不要
喂,醒醒,你鬼嚎什么,快醒醒陈爵西看着女人惊恐的面容,嘴里还一直嚷嚷着不要,赶紧把她推醒。
白姝离猛然惊醒,一头虚汗。
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莫名的陈爵西,饿了吧,先把粥喝了,男人扶起她,从茶几上拿了一碗粥就喂到嘴边。
白姝离头一偏,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嗓子努力的发出音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在问他更是在问自己。
良久,她转过头,泪流满面。
陈爵西拿着粥的手僵住,随后沉默的把粥放了回去。
她算什么呢?在今晚之前她只是他和单弥用来制衡白烨离的工具,她的哥哥早年领命打入金三角一带,捣毁了单弥不少生意也挡了很多人的道,不得不说以白烨离的本事,如果和他们不是站在对立面,那必然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注定,就是敌人。
三年前白烨离身受重伤陷入昏迷,单弥也没想着赶尽杀绝,只关在秘密实验室里好生养着,可两个月前,白烨离苏醒后逃跑了,没人知道下落,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白姝离这个亲妹妹。
半响两人都没说话,白姝离起身要走,穿好了衣服还没到门口,陈爵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做我的女人,至少在人身上我能护你周全
白姝离讥笑一声,苍白的脸上浓浓的不屑你的女人?是情妇还是小三?我再不济也是白家的接班人,为什么要依附于你?
陈爵西只觉这女人还没搞清楚现在的形式,白家大小姐又怎样,白烨离不在,一但白家出现缺口,那虎狼似的白家旁系甚至于其他三大家族马上就会把白家分食干净。
见她说不通也不再多费口舌白姝离,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最多两个月你会主动来求我,不过到那个时候你可能连情妇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