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希远的印象中,秦战锋是个很冷酷,沉默寡言的男人。他虽然暗恋自己,但除却不动声色地对自己好以外,总是将那份火热深深掩藏在心底。今天是自己认识秦战锋以来,第一次听到他讲那么多话。想他秦战锋,堂堂龙城基地的首领,末世第一强者,还有军方背景,是特战部队队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将,何等风光无限,却在自己面前如此卑贱。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能为自己舍弃尊严,这让时希远很是感动。
时希远对秦战锋的阳刚rou体和舔狗姿势都很满意。他就像是摸一只大型犬的狗头一样,伸出手摸了摸秦战锋的寸头,他能感到秦战锋的那头粗硬短毛很是扎手。啧,秦战锋真高,就算俯下身,自己也要把手抬得很高才能摸到头。
“从现在起,我正式收你为我的狗奴。”
时希远这句带着轻蔑与侮辱性质的话在秦战锋听来宛如破晓时分驱散黑暗的第一缕阳光。他觉得自己触碰到了长久以来一直想抓住的某样宝物。他心情激动,兴奋地大声道:“多谢主人!贱狗从今以后必会拼尽一切对主人尽忠!”
时希远注意到秦战锋虽然将衣物都脱光了,但两只脚却依然穿着鞋子,在全身赤条条的情况下显得格外突兀。
他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嘴上依然恶趣味地问道:“你都把裤子脱光了,怎么还不脱鞋?”
刚才还满脸兴奋的秦战锋顿时面露难色,艰难地说道:“回主人,因为贱狗今天一回来就发sao,急着偷来主人的内裤打炮,所以......现在还没来得及洗脚,贱狗怕熏到主人......”
时希远永远也忘不了秦战锋在自己面前脱鞋的那次。秦战锋有双尺码和他魁梧的身躯相匹配的大脚,穿着泛黄的白袜也能看出大脚的形状非常雄健。只是鞋子一脱,那双大脚暴露在空气中,时希远立刻被熏得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秦战锋在家里是大少爷,在军队里的战友们又全是糙老爷们,当了基地首领之后,手下更是没有一个人敢对他指手画脚,他自己也是早就习惯了。因此他并没有自己可能会因为脚臭而被心上人嫌弃的自觉。
时希远的表现让他大受打击,他当场面无表情地重新把鞋子穿上,声称临时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之后便狼狈地出了门。
时希远想到那回事,起了逗弄老实人的心思,“为什么我会被熏到?”
“回主人,因为贱狗的脚太臭了。”老实人秦战锋老实地回答道。
时希远继续追问,“为什么你的脚会臭?”
“因为贱狗的脚是天生的汗脚,出汗很多,气味很重。”老实人秦战锋继续老实地回答道。
“呵,真是臭男人。”时希远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秦战锋刚硬英俊的脸涨得通红,黝黑的肤色也遮挡不住。
对秦战锋进行了“黑屌羞辱”和“高龄羞辱”之后,又进行了“臭脚羞辱”,时希远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他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既然如此,主人我允许你穿着鞋。”
“多谢主人!”秦战锋松了一口气。
“跪下。”时希远下令。
“贱狗遵命。”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再贵的黄金也贵不过老婆,深谙此理的秦战锋没有犹豫,跪得果断又干脆。
时希远看着雄壮魁梧的秦战锋,就算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也是挺拔英俊,不显狼狈,颇有英雄陌路的悲壮风采。
“我这里还有几个规矩要跟你讲清楚,你听好了。第一,以后没有他人在场的话,狗在主人面前不能穿任何衣服。”
“是!”
“第二,每天见到主人的第一面,狗都要向主人请安,要跪在主人面前,给主人磕三个响头。“
“是!主人,贱狗这就给您磕头!”狗都当了,跪也跪了,磕头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了。
时希远看着那跪着的高大猛汉为他弯下笔直的脊梁,俯下雄厚的背,额头重重地叩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一下、两下、三下。
秦战锋如同被火燎一样,强烈的羞辱感冲上了他的大脑,愤怒不断蚕食着他的理智,但是一想到为了小远,他的内心就平静了下来,甚至到后来他内心深处还产生了兴奋。
这明明是十分屈辱的动作,但架不住特战部队出身的秦战锋,连磕头都能磕出非凡的男人气魄。秦战锋颇有气势地磕了三个头,传达出的忠诚与臣服之意,令时希远感到安心。
时希远又下令道:“起来,站好军姿,让我好好看看你作为一名光荣的军人战士的模样!”
如果让秦战锋在他面前一直只扮演一条狗的角色,长此以往,他恐怕无法真正地彻底收服秦战锋,有可能会逼得秦战锋产生逃避的心理。在极度的屈辱下,秦战锋很可能会在潜意识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继而产生一种“在时希远面前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的自欺欺人的想法。
因此,时希远要让秦战锋以他最骄傲、最自豪、最光荣的军人的身份,在对他自己是谁认知清醒的情况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