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战锋站在时希远卧室前,他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遮掩,一身雄壮的肌rou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看得出来他已经把自己认真清洗打理过了,就连脸上的胡碴都刮得干干净净。
秦战锋英俊刚毅的脸和筋rou虬结的体魄能吸引任何爱好男色的人,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如杀神一般冷漠得可怕,很少有人看了不被生生吓退。
对于自己昨夜干了些什么,现在又正在干什么,秦战锋脑子里的一片混乱,他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他怀疑时希远是Jing神异能者,Cao控了他的心神,令心如磐石的他陷入疯狂的爱恋中。在时希远的影响下,他甚至会忍不住做出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取心上人换下的内裤用来自慰,之类的让他自己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时希远面前,秦战锋觉得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不像是以前那个严厉古板、冷酷顽固的自己。他变得下贱,变得跟一条狗没有区别。
或许,时希远本就个妖Jing。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魂就被勾了去。
秦战锋苦笑,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被蛊惑,没有被控制,他是发自内心深爱时希远,恨不得把全世界献给时希远。为了时希远,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得到时希远,只要能让时希远露出笑容,他甘愿做奴隶,做狗。
他在内心狠狠地唾弃自己,明明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下贱,居然还责怪时希远,他的主人,他的宝宝,他此生的挚爱,他真不是个东西!
秦战锋正对着时希远房间的门,双膝一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但即便跪在地上,他那挺拔的脊梁也没有丝毫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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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希远推开房门便看到这样一幕——一个英俊的肌rou壮汉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冷硬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
“早安,主人,贱狗来向您请安。”
秦战锋恭恭敬敬地给时希远磕了三个头。
时希远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在这里跪了多久?”
“回主人,贱狗是从凌晨五点开始跪在这里等候您的。”
这么早?时希远暗自咂舌,偶尔一次两次让秦战锋早起给自己磕头倒能说是主奴情趣,但若是天天让他一大早就起来折腾,却也是真没必要,自己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于是说道:“以后不必为了给我请安而特意早起。”
“贱狗遵命。”这一定是宝宝心疼他,体恤他!秦战锋嘴上沉稳,心里感动,同时又想,话虽如此,但以后早起给宝宝磕头还是一定要做的!
时希远踱步绕到秦战锋身后。秦战锋没有接到命令,就算主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也不敢擅自起身,一直恭恭敬敬地跪着。
时希远注意到秦战锋这次是真正的浑身一丝不挂,没有像昨夜那样无论如何都不肯脱鞋。他的两只肌骨强健,筋rou厚实的巨大脚掌没有任何遮掩,完全裸露在时希远的视线中。肌rou分明的大脚上十根脚趾根根修长,骨节粗大,脚趾头看起来也非常圆润饱满,足弓线条健美有力,足底因经常高强度运动而覆着厚茧,尽显硬汉本色。时希远觉得秦战锋的大脚板每只都大得足以轻松盖住自己的脸盘子。
时希远闻到了秦战锋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但除此以外并没有闻到什么让他难以忍受的异味,他微笑着调侃道:“看得出来,你花了不少功夫洗你这双大臭脚吧?”
秦战锋跪在地上昂首挺胸,语气坚定,“贱狗绝不会再污了主人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