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肚腩,
宽阔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熊熊的腰,两腿和胳膊特粗,浓重的雄性气息包
围着我,通过强壮有力的粗糙双手透过肌肤传递到我腰肢上,我呼吸逐渐急促,
羞得满脸通红。
老头看起来就像吃苦耐劳的传统老农模样,老成质朴,给人以踏实安心的感
觉,浑身透露出久经农活磨练的厚重和力量,头发花白,面容慈祥,额头上一道
道皱纹像刀刻的一样,满脸沧桑,但很精神,脸色红润,笑呵呵地看着我,下额
上满腮的雪白胡子飘拂着,满脸慈爱地温声说道:「没事吧」。
不知是害羞,还是突然从无助心慌的境地回到安心的怀抱,或者两者兼有,
靠着老爷爷如山一样宽厚坚实的身子,浓浓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我有点喘不过气
来,感觉到一阵眩晕,身子轻飘飘地,像要融化,云里雾里似的,我发现此刻依
赖的感觉有点儿似曾相识,恍惚中,我仿佛又来到了梦里。没错,是梦中的感觉,
是梦里那种依稀的父爱的感觉……,我惬意地眯着眼,享受着被人抱着腰肢的感
觉。我喜欢被人环抱着,喜欢被服服贴贴地抱着什么都不想。这种抱持的感觉将
童年的记忆蓦然唤醒了,父亲,是的,只有遥远的父亲这样慈爱而有力地抱过我,
一丝无以言说的亲密,在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中慢慢地传递过来。仿佛那是水,不
知
不觉地涸湿着,一点一点地沁染着,让心里充满安心的感觉,仿佛只要被这样
有力的胳膊抱着就什么都不怕了。
过了一会,老爷爷轻轻放开了手,小声说道:「没事了,永贵是我儿子,以
后俺们就是一家人了」,说完,看了前面老太太和我妈的背影一眼,转身从另外
一个方向走了。
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从集市上回去。到家的时候,贺
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
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到院子里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
正看见贺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净,倒像
是在其中一个碗里抹什么东西。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几个人围坐在炕上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
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
欠给勾上来了。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时间还早,但逛了一整天,
想必是早就困了,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我睡老太太那
屋。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内衣钻进被窝,
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小妮、小妮」
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老太婆,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
动了动胳膊。老太婆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老太婆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我听见她从炕上起来,似乎是
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
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壁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摸,
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却露出了一
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
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看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到了,
只有我妈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把孩子抱了起来。我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
贺永贵给我妈下了药。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我赶紧躺下,怕她
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可能怕孩子醒过来闹
腾,老太婆抱着孩子好像出了院门,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贺永贵这时已经
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巴在裤裆底下晃荡。我妈的被子也
被他掀开了。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贺永贵动
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褥子上,在微弱的
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