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在怀里,坐在奥斯蒙的大腿上,蚀月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
“乖,别乱动。”奥斯蒙一只手轻松地圈住雌性两只小手,眼睛看似专注地盯着外面,腿间却已经鼓起一个大包。
“你不去和他们一起吗?”蚀月抬头,眨巴着大眼睛问他,他的其他伴侣都已经跑到最前线的战场去了,只有奥斯蒙坐镇后方,和他在一个树枝上坐着。
“我要保护你。”这么说着,奥斯蒙底下那根硬硬的棍子左右蹭了蹭蚀月的屁股,戳得他抖着身体瞪了对方一眼。
温暖的大手在蚀月腰上使了点力气:
“阿月给我也生个崽吧。”
蚀月惊异地回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什么……唔!”
奥斯蒙趁他扭头,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住他的唇,粗糙的舌面伸进来剐蹭着软软的口腔,蚀月身子一抖软了身体。
带着厚茧的手指从兽皮裙底下穿过,揉搓着紧闭的xue口,不一会那里就变得松软,奥斯蒙轻笑了一声:
“阿月出水好快。”
被他直白的语言弄得羞恼不已,蚀月扭着身子要从他身上下去:“你……放我下去!”
奥斯蒙不急不缓地握着他的腰,热气在蚀月的耳廓旁盘旋:“这棵树这么高,真的要我放你下去吗?”
小雌性眼睛瞪的滚圆,这才知道这只大金毛的意图。奥斯蒙看他可爱的样子,本想不逗他了,却看见一向腼腆羞涩的伴侣忽而扬唇一笑,魅惑从眼角唇边骤然散发,令他愣住了。
然后蚀月就转回头从奥斯蒙身上跳了下去。
“阿月!!!”雄性魂都要吓没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下树抱住半空中的伴侣,落地时险些摔了个大马趴。
温和稳重的犬兽人第一次露出极其严肃的表情,斥责任性的雌性: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阿月,你太任性了,我对你很失望。”
说这些话的时候,奥斯蒙的心也在微微地刺痛着,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被他凶了的雌性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脆弱样子。但就算这样,他也必须狠下心来,他得让伴侣知道,他的生命有多宝贵。
然而雌性又一次打破了他的认知,他既没哭泣也没伤心,而是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声音糯糯地:
“我知道奥斯蒙一定会接住我的!”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犹疑,尽管曾经被抛弃过,他仍然愿意付出一整颗心去信任另一个人。
奥斯蒙突然感到眼眶发酸,铁一样的臂膀把雌性收紧在自己的怀抱,不留一丝缝隙。
这是他爱逾性命的珍宝,他会用一切来保护,直到生命的尽头。
心情激荡之下,那刚刚被吓软的长条又支棱起来了,颇具存在感地戳着蚀月后背——雄性和雌性不可逾越的身高差在这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蚀月正想躲开点,腰就被一双大手握住,然后整个人突然腾空:
“哎哎哎——?!”
奥斯蒙就在这一瞬间,把手挪到了雌性双腿上,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了蚀月,下体在雌性被迫打开的tun缝中间轻轻戳刺,戳的蚀月颤着身体往下滴滴答答地淌水。
奥斯蒙不客气地戳进去,粗大的rou棒摩擦着内壁,一点一点往深处顶弄,小xue被撑成了一个红艳艳的圆洞,yIn水稀稀拉拉地挤出来,把雄性的大鸡巴浇的水亮亮的。
蚀月咬着唇低低“嗯”了一声,这种悬空的体位让他不自觉地缩紧后xue,感受到体内那根大rou棒勃起的筋络蹭着他,爽的人头皮发麻。
雄性也重重地喘了一声,热气打在蚀月耳边,隐忍又性感,身下Cao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rou棒深深地捣进shixue,直挺挺地撞在xue里的凸起上,cao的蚀月嗯嗯啊啊地低yin。
“嗯不……太深了……”汗水从额头流到下巴坠落,散发出浓烈的雌性气味,雄性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猛,紫红色的器具在白嫩的股间进出,囊袋拍打着tun尖发出激烈的声响。
“奥斯蒙……嗯~”蚀月唤着犬兽人的名字,手指无力地搭在雄性肌rou线条分明的小臂上,后xue被粗大的性器插的yIn水连连,前面却更觉得空虚,急需某个热烫粗长的物什干进来。
尼尔森就是在这时从树后出现的,他的眼睛早已成了竖瞳,身下两根弹动着,显然不是刚听了一会儿。
蚀月向他颤巍巍地伸出了手,被捞在怀里,蛇类冰凉的体温让燃烧在情欲中的他倍感舒服,急切地仰起头追逐着男人的薄唇。
恍惚中听到尼尔森轻笑了一声,而后一个圆圆的热热的东西就顶在了Yin口,那东西还在花唇上磨蹭,刺激着蚀月恨不得立刻含上去。
尼尔森也没有再逗他,那根相对于其他人要冰凉一些的rou棍猛地捅进来,前后都被填满的快感让蚀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yin。
“啊……尼尔森,奥斯蒙嗯……好棒~”
“啊,嗯,啊……顶到了……”
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