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作甚?我自然是来与先生寻欢作乐,消遣快活”
“你你你……”他瞪着眼连说三个你后又一时语塞,只怕是惊愕恐惧的不知说甚。使了全身气力挣扎却奈何来人双手宛若铁钳难以撼动。
那近在咫尺的热实叫他忽视不得又难以面对,羞恼难堪与怨恨酸涩也从心间涌起,最后皆化作密密麻麻的绝望与无能为力。
杜俞楠醉眼朦胧,哪里愿去猜晓他是何意,索性脱了外衣将他压在身下,细细嗅闻皆是他沐浴后的清香。将手探入衣内去摸他ru尖,引得男人从鼻息间哼出一声娇yin,而后惊骇地紧闭双目,立即咬紧双唇。全身止不住的惊颤。
这胸膛虽没有女子的柔软饱满,可一番揉捏下手感竟也格外的好。腰间并无赘rou,线条平缓,倒也赏心悦目。
所谓色欲熏心,如今得了机会哪里去管是男是女,顺着腰线便将他衣带解去。见他转瞬惊骇地看着自己,脸色chao热,眼角发红,胸前剧烈起伏,俨然一副活色生香遭人蹂躏过的模样,叫他腹下一热,欲火难耐地直接将手探入他裤中。
“不……不要……使不得使不得……”李玉笙知晓龙阳之事,眼下这情景怎么看也是这闯入的男人欲行不轨之事,叫他又立即挣扎起来,肝颤胆寒,欲哭无泪。
见他又要抗拒,杜俞楠眉心一锁,伸手扼住他的脖子,不耐道:“先生怎冥顽不灵,若是再挣扎我便……”
话故意停住,手中力度骤然加重,叫他心生胆寒,浑身惊颤,眼前发黑,难以喘气。
赤裸裸的威胁不言而喻,也叫他果真不敢再动弹——常听说有贼匪逼良为娼不成而杀人的,今日竟也叫他这寡淡平庸之人遇了一遭。想他一个男人竟也被如此威胁对待,当真荒唐可怜。
杜俞楠自是无心知他心口如何酸涩又是如何痛苦,全然只想顾自己欢快地哼笑道:“先生这般才叫人喜欢”,松开禁锢一路向下,摸索了番直接将他亵裤沿着光洁腿根脱下,掷于地上。
见他手臂抬起挡在眼前,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杜俞楠眼底的情欲愈加浓厚,欲火焚身,再难自持地将他翻身压住。听他嗓中发出一声低yin,不禁取笑道:“先生唤的可真好听,真希望能多听听”
说着直接将胯下挺立的巨根抵在那处幽xue,强压着他的腰身直直探入。
“不……”许是疼的要紧,他嗓中又传来阵阵嗯呜的哽咽声。
紧窒的内部过于窄小,光是只入了头就叫他寸步难行。微醺的醉意也在身体愉悦间悉数退去。
杜俞楠忍得额头布汗,气息粗重,口中燥热不已,缓了一番后见他仍紧绷着索性故意退去,在他放松的瞬间又立刻挺腰没入,终于叫那秽根入了至少一半。
“呃哼……啊不……”
许是Cao之过急叫李玉笙更生疼意,巨根微一动弹便会骤然绞紧吸拧,如数万小嘴吮吸,让寸步难行的人眉心紧锁,气息粗重,一忍再忍才未将欲望转瞬倾注。
杜俞楠知他不过装模作样博取同情,于是勉强挪动着要发泄的冲意,按着那纤细腰身又挺动些后直接只顾情欲的在紧窒间律动起来。
“呃哼不……退出……嗯额……”
那人如断线木偶麻木地随之摆动,只有巨根擦碰到内部某处才会如梦初醒般全身骤然紧绷颤抖,从唇齿间泄出破碎呻yin。脸上chao红羞绝,痛苦扭曲,深埋被褥间自比屋外寂然不动的树木。
杜俞楠低吼一声,灭顶的快意如chao水来势汹汹,不过一刻鼠溪部窜起阵阵抽搐,脑中一白,泄了Jing华。那人也随他惊颤一抖,弓腰喘息。快意在体内趋缓,通体舒畅。
指尖无意摸过他的脸侧,凉意入掌的疑惑叫杜俞楠将他翻过身——见他眸眼微睁双目挂泪,眼底布满恍惚无措,嘴唇发抖喘息时先是一愣,而后竟觉腹下又翻滚起热流,口干舌燥,直接挺腰又没入那叫他难以自持的福地。
“呃不……”他果不其然瞪大了眼又挣扎起来,只是片刻后又面露痛苦与胆怯地不敢动弹,只从嗓中强忍着破碎呻yin,断断续续道:“莫再……呃住手……我不……”话到最后只剩稀碎的哽咽声。
若不是早对他心有底数又知晓他那些rou欲的勾当,他那挣扎无措模样倒真如初次般叫他信以为真。
杜俞楠摸着他纤细的腰身,将他双腿又再分开后将他右腿折叠屈于胸前,接着摸他腹下挂着的命根——见那脆弱昂扬有神时先是一愣,接着鬼使神差地握在掌心套弄起来。不想引得那将他容纳的紧窒猛然绞拧,灭顶的快意叫他后脊一僵,加快挺腰。
“住手……呃住……”呻yin破碎微弱,热ye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下。
杜俞楠加快手中套弄,不忘取笑着:“先生口口声声说做不得,可这处分明另有他想”
李玉笙连番摇头,却是憋红了双目也难以言尽心中懊悔与羞恼。
“不嗬……我不……呃住手……”
“欲望乃人之常情,先生何需羞赧拒绝”
杜俞楠轻笑着前后夹击,薄唇有意无意吻落在他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