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不怪月师叔,他也是担心你,听荷也头一次见月师叔说这般多话,师叔应该很看重师弟吧。”凌听荷见云景因提到月玉泉,面部有些柔和,又听到可能被月玉泉看重,甚至露出了些许喜悦,这让凌听荷有些嫉妒,甚至恨上了月玉泉。
不仅比她长得好看,还得到云景如此的重视,凭什么……
“凭他是我师尊,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唯一给我带来温暖的人。”
“师弟!”原来凌听荷不小心将心中的怨念嘀咕了出来,虽然小声,但还是被云景给听清了。
“还请师姐不要再说师尊的不是,否认云景也不能保证不会伤了师姐,告辞。”云景已经没有耐心在于凌听荷说下去,比起跟凌听荷在这废话,他跟关系屋内的月玉泉的情况。
“师弟,对不起,你…好好养伤。”凌听荷有些失落道,见云景头也不回进了屋,只能失落地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回前院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养伤。
“师尊!”进到卧房的云景见月玉泉虚弱地伏在床边,气息微弱,快步走到月玉泉身旁,若不是见月玉泉在他接近的时候就睁开了眼,他真的会以为月玉泉下一秒就要去了。
云景想要扶起月玉泉,却被月玉泉拦住了,“让…店家打桶水来…脏…”
“好。”云景刚准备走,又被月玉泉叫住,回头看向现在说句话都要喘三下,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的月玉泉,“师尊?”
“把…自己也洗干净…再来…”月玉泉闭着双眼,靠坐在床边,若不是知道他还醒着,云景真的会以为刚刚听到的是幻听,不过云景还是决定把月玉泉打理好了,再处理自己的问题。
云景的速度很快,他知道月玉泉已经忍着那被魔修触碰过,又被血染了满身的身子很久了,因此也没真去拜托早已睡下的店家,而是自己亲自去热了水来,想帮月玉泉更衣,却被月玉泉轰了出去,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回自己的屋清洗自己去了。
月玉泉在云景离开后,抓着床栏起身,对于身上的衣服也懒得脱,直接用灵力震得粉碎,将自己埋进了浴桶里,不断用力搓着自己身上被魔修亲过舔过的地方,至于私处,他是忍着恶心仔细洗了四五遍。
别说什么欲望了,他现在心里只剩下恶心,若不是云景在他心里还是个孩子,可能他都不想被云景碰一下,他现在对同性有点犯恶心。
月玉泉忍着身体虚弱,水也用法术招来的水换了七八次,愣是将半化神的身子搓破了皮,才觉得自己干净了些,疲惫靠在浴桶里,逐渐放松下来,慢慢闭上眼,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已经把自己清理干净,身上全是香波味儿,内伤也调息好了三分一的云景,抬头看了眼微微发亮的天,下意识想再去看一下月玉泉,就见月玉泉屋内的灯还亮着,心想师尊不会是还躺在浴桶里吧?
好奇心使得云景轻敲了月玉泉的门,却不见有人回应,有些担心推开门走进去,就见屏风后隐约能看到一个人靠在浴桶里。
“师尊?”云景轻唤着,依旧不见月玉泉回应,逐渐大胆向屏风后走去,可惜再快接近时,月玉泉醒来。
“滚出去。”月玉泉感觉到有人靠近,也不管接近的人是谁,带着杀气的威压就这么袭了过去,差点又把本就没好全的云景给震吐血。
“弟子得罪了!”云景也不敢惹月玉泉,仓皇逃出了屋,心里却恨上那早已经死到连渣都不剩的魔修。
师尊何时对他如此戒备过,都是那该死的魔修,若不是他,师尊怎会把他赶出来,让他错过了目睹师尊的……不对不对,这想法太大不敬了,我还是赶紧回去调息吧。
这般想着,云景奔回自己屋内,加紧调养自己的伤事。
而被云景惊醒的月玉泉,也勉强恢复了体力,把自己打理好,终于窝进了柔软的床上,同时给屋子下了三四道没化神就绝对破不掉的结界后,才安心睡去。
一直到第三天早晨,在各种丹药辅助下,将伤完全调养好的云景,却发现月玉泉的屋子被下了他无法打开的结界,气得他恨不得把那魔修抓出来鞭s!
师尊从来就没有如此过,都是那个魔修!魔修!都是魔修!
云景成功把魔修给恨上了。
不过到了下午,云景听到月玉泉的传音,去把一直给须霓门传信的村长给绑了,让凌听荷等人送回了须霓门调查,连同那魔修剩下的衣物,不过被那魔修夺走的玉牌,已经又回到了云景的身上。
云景则留下来守着窝在屋子里,一连睡了一周的月玉泉。云景差点以为月玉泉睡死过去,还好月玉泉最后撤掉了结界醒了过来。
月玉泉现在是除了云景,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许靠近他,一靠近他,他就犯恶心,而对云景,他也根本没当男人看,因此并不会对云景有什么反应,这让云景既高兴又忧伤。
回到须霓门的月玉泉,甚至慕天泽都不让碰,这让慕天泽根本没法知道月玉泉的身体状况,这让众峰主们很无奈。不过月玉泉只是失去了心脏,对元婴以上的修士来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