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宇早早在校门口等待,看见纪桃从保卫科出来,眼神一亮,迎上前去。
“医生怎么说?”经过学校的绿化林,蒋明宇把纪桃包进怀里,不带情欲地和他接吻,呼吸在chao冷的空气里氤氲出一团团白火似的雾。
“摄像头。”纪桃看了眼树旁路灯上定时旋转的摄像头,把蒋明宇往角落里推了推。
天气逐渐转冷,纪桃的手总是凉的,指尖都没了血色。蒋明宇把他白瘦的十指包进掌心,仔仔细细给他暖。
“抽血查了个激素,还是那样。”纪桃扯出一个笑,“别在这里,万一有人。”
摄像头在昏晦的密林里闪烁着红色的警示光,如一只窥伺的巨眼。s城冬季shi冷,多雨水,常青木的老叶堆积在树下,被往来的行人践踏,煮出一锅浑浊青苦的绿汤。
刚刚响了上课铃,上午最后一节是自习。两人索性直接把这节课翘了,心照不宣地往实验楼的方向去。有巡校的老师,他们不敢多做别的动作,借着宽大的校服遮掩,手指紧紧和彼此的缠在一起。
这段时间蒋明宇忍得辛苦,他一做起来就控制不好度,总是弄伤纪桃,反而有些怕这种事了。偶尔住在一起也都是他给纪桃口完后自己跑到卫生间想着他打出来。
蒋明宇的手在shi冷的天气里尤显的温热,牢牢牵着纪桃,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几乎可闻。
纪桃把下半张脸藏进柔软的羊绒围巾里,有些说不明的羞意,默默看着蒋明宇脱了外套往积灰的桌面上垫。
“你别脱这么干净,太冷了。”
“桌子不干净。”蒋明宇拒绝。
“不这样弄。”纪桃的掌心沁出chao意,他把十指塞进蒋明宇的指缝,仰着脸看他。入冬后蒋明宇白了不少,衬得眼睛眼褶深刻,黑白分明,静态时有种可爱的乖巧。
“好乖。”纪桃嘟囔着,在他挺拔的山根处落下一个吻,这时候才想起蒋明宇比自己小了一岁多。
蒋明宇的耳根烧起来,他抬手蹭过发痒的眉心,听话地一动不动。
冰冷的空气逐渐升温,似乎冒起呛人的闷烟,纪桃凑得更近了,和他嘴唇相贴。
蒋明宇等他时习惯性点了根烟,意识到后立马掐灭,心虚地买来口香糖嚼。
纪桃舔他散发着薄荷香的嘴唇,烟味混杂淡淡的甜,像在吃糖。那点蠢蠢欲动的瘾又被勾起来,他咬上蒋明宇残余着些许辛辣烟气的手指,怎么都嗅不够。
“刚刚抽了烟,嚼了口香糖,但好像不太没用。”蒋明宇见纪桃主动终止这个吻,以为他不喜欢,对着手心哈了口气,耷拉着眼,很抱歉地问他,“是不是很苦。”
情欲和烟瘾被同一个人催生,纪桃身上热辣辣的,额头冒了许多汗。他看不得蒋明宇这样迁就,差点承认自己其实会抽烟,掐着手心止住冒到嘴边的话,扑到蒋明宇身上,打住这个话题。
来不及脱下外套,蒋明宇顺着纪桃的衣摆摸了进去,沐浴ru的香气涌进鼻腔。几天没做,他纠结地皱眉,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慢条斯理温存上几个小时,又想快点把他拆吃入腹。
火热的手心摩挲着皮肤,纪桃身躯一阵战栗。他没穿内衣,现下两粒ru尖蹭着卫衣并不柔软的内面,被磨得刺痛,一双大手袭上来,夹着他硬翘的ru头拧揉,腰没了力气,他软软靠在蒋明宇身上,Yin部酥痒不堪。
纪桃转身趴在桌面上,抵在他后腰的凶器狰狞高昂,烙铁般滚烫,光是隔着衣物的顶撞就让他双腿打战。
蒋明宇覆身含上他的嘴唇,衔在齿间轻咬。唇角被吻的洇出血,低温将刺痛感麻痹,纪桃自虐般地撕咬着破皮的伤口,从欲望中攫取一点清醒。
“快点进来…下面好shi了。”他羞赧地轻道,褪掉外裤,被yIn水泡得shi软的女xue像只饱满的贝,翕张着邀请。
“我…”蒋明宇摸了摸鼻尖,后入的姿势两人并没有试过。
“这样很紧。”纪桃眼眶热涨而shi润,鼻尖酸麻,几乎要流出渴盼的泪来,他气蒋明宇事多,干脆不管他,手指扒开内裤的边缘刺进Yinxue,嫩rou裹紧了指头吮吸,他半是舒爽半是解脱地喘出甜腻的呻yin,挑衅又轻蔑地瞥了眼蒋明宇。
粉白的牝户shi得一塌糊涂,淋淋的yIn水泄在腿缝,闪着细鳞似的光。xue口被内裤挡了大半看不真切,水红色,同样浸在yInye里。
“上来。”蒋明宇不明不白地说了一句,掐上纪桃细瘦的腰肢,激得他站立不稳,死死扶住桌沿。
两人身高差了十多公分,后入并不方便,纪桃又被蒋明宇比下去,愤愤对着他小腿迎面骨踹了一脚,顺手扯了他的裤子,粗长腥膻的阳具弹出,纪桃踮着脚,撅高shi漉漉的屁股挨上去,摆着腰夹弄。
“慢点。”下身像蛇滑进沼泽深处,就这么顶了进去,蒋明宇咬着纪桃的耳垂,忍过xue内软rou吸他时自尾椎骨爬升至天灵盖的爽意。
rou红的xue口被撑到极致,撕裂感自下身传来,薄嫩脆弱的rou壁缩紧,纪桃吃痛呜咽,挣扎着往前逃,踮起的脚尖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