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卷子老师批完了,纪桃排全班第六,年级一百多名,这次考试整体不难,成绩不理想是他自己的问题。
母亲看了他发来的成绩单,打电话鼓励他不要灰心。纪桃有些丧气,这次考试失分的地方都很蠢。
蒋明宇是第一个知道纪桃成绩的,他还是第一,平均下来每科都比纪桃高二十多分,把复印的成绩单递给纪桃时,他自责地道歉。
“又不怪你。”纪桃不觉得没考好怪他。
“我浪费了你复习的时间。”周末两天两人基本没学习,纪桃上次周测考进校前六十,这次却退步了将近五十名。
“没有。一次考试而已,我不打算走保送了,平均成绩低点也没关系。”纪桃安抚道。
蒋明宇用纪桃的学号登陆网站想看看他的失分点。
“别看别看!”纪桃红了脸,越过桌面抢手机。蒋明宇那么优秀,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卑,“我考的太差了,而且错的都很傻。”
“正常,我也会粗心。”蒋明宇搬了凳子坐到前排,趁人少,把下巴搭在纪桃肩膀上,状似无意地问,“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我给你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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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临时决定,纪桃没有换洗的衣物,t恤内裤都是蒋明宇的,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蒋明宇,”推开浴室门,冰凉的空气自窄缝涌入,他抱着肩窘迫地开口,“我没带…卫生巾…”
“家里有,是棉条,可以吗?”几天前纪桃说快来月经了,蒋明宇特意买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没想今天就用上了。
“怎么买的棉条?”
“导购推荐的,说现在天气热,棉条用起来更舒适。”蒋明宇有些尴尬,他不懂这些,在货架前转了许久都没做出决定,差点被旁边的人当作变态。
“我之前试过,但不太舒服。”纪桃纠结道,之前试过,纸棒的表面干涩粗糙,好不容易塞进身体里,位置不对,走路时磨擦得腔道刺痛,他立马取出,不敢再用。
“我帮你?”蒋明宇小声提议,同时不可避免地多想了一点,马上掐着手心逼自己停止发散思维。
“很脏,血淋淋的。”纪桃嗫嚅道,手指在门框上按得发青,“还是我去买吧,佩德罗今天遛了没?带他一起。”
狗被锁在门外,正啪啪踱步,听见自己的名字,立马挠门回应。
“不要去了,太晚了。”蒋明宇拉开一旁的橱柜,“是导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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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面的洗手池冰冷硌人,纪桃俯身趴下,拉高T恤下摆。内裤大太多,挂不住,自腰胯滑脱到脚腕,他干脆脱了,踩在脚下。
蒋明宇仔细阅读说明书,抽出一支棉条,捞着纪桃的腰让他撅高屁股。
“我先试试。”他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扯开包装。最小号的,比手指还细上一些的深紫色外导管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柄把处印了防滑纹路,拿在手里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
“快点。”纪桃扭头催促,他总觉得蒋明宇的目光在他下身流连,炙烈而热切,烧得他羞怯脸红,身上痒丝丝的。
“这样不行。”蒋明宇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足够正经,指着说明书上的图示姿势,“你选一个。”
纪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抢过说明书,扶着他的肩坐上洗手台,一只脚踩在边沿,膝盖并拢。
蒋明宇轻轻分开他的腿,细白的皮肤被热水熏得发红,之前破皮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rou户干净柔嫩,严丝合缝,仿佛还未经人事。
他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脑海中卡帧似的闪过一屏屏白光,直到被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才回过神,心虚地捏紧手里的软管。
热气蒸腾弥散,浴室慢慢冷却,身体却燥了起来,纪桃嫌他动作慢,手指伸下去,主动分开rou鼓鼓的Yin唇,露出粉红的xue口,“你快点。”
“我,我放了。”蒋明宇的嘴唇干巴巴粘在一起,含混地吐出几个音。
纪桃怕痛,闭着眼不看,催促他快点弄完。
碰上薄嫩rou壁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塑料导管,而是干燥的手指。蒋明宇怔怔捻了捻指腹,放在灯下细看,清澈透明,不是经血,是晶亮的yInye。
“干什么!”纪桃恼羞成怒,像被戳破的气球,还在努力虚张声势,打开蒋明宇伸到他鼻尖前的手指,冷冷呵斥,“拿开。不弄就出去。”
蒋明宇固执地要他看。
“没完没了了你!”纪桃脸上升起一阵羞耻的刺痛,不想承认光是对方的目光就能让自己流水,他搡开蒋明宇,“不要你弄了。”
蒋明宇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手指向下走,Jing准地找到藏在深处的小口,就着yInye浅浅戳刺,拇指同时顶着Yin蒂摩擦。
“好,你自己弄吧。”他忽地把他推远,将一整盒棉条递过去,转身就走。
纪桃身体的热度正在攀升,他难耐地咬着手指等待亲吻,猝不及防被推开,手里塞进一把棉条,气急败坏,“你给我回来!”?蒋明宇立马停下,讨好地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