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花瓣,早就耷拉在旁边,中心的蜜洞,翕张着,吞吐着,诱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
“想要了,嫂嫂?”何岩扫了一眼,“莫急。”
他又起身,去拿了一块紫晶的玉势,对准那开合不止的洞口,一个用力,就捣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物件骤然入体,柳绡低呼出声,而花穴得了刺激,霎时间涌出一大股蜜汁。
何岩低头吸了吸,才抬头说:“嫂嫂,先让这玩意陪你玩玩,等我舔完嫂嫂全身,再给你尝尝我的好宝贝。”
说完,何岩就不再去管那玉势,只顾饮着酒,顺着稀疏的毛发往上,舔过柳绡小腹,腰间,双臂。在仔细吸吮了她的十指之后,何岩才说:“我知道嫂嫂的乳儿一向美味,所以留到最后,好尽情地吃个痛快。”
柳绡几乎是咬着牙在忍耐,不禁想起同何崇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缠绵悱恻、耳鬓厮磨……只是现在,她只能委身于如同饿虎扑羊般的何岩。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在她憔悴的脸颊上带出一道湿痕。
“嫂嫂,哭什么呢,是我伺候得你不满意么?”何岩伸手抹去那道泪痕,“稍后一定让嫂嫂品味世间难有的快活。”
说完,何岩便吻上那对胀大柔白的乳儿,乳尖的朱果早已立起。他两手捧着花白的乳肉,脑袋往又深又香的乳沟里钻,那只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胸间软嫩的肌肤,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拼命地啧啧吸吮,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汁来。
柳绡眼泪流得更凶了,但是根本无人在意。
腿间那紫晶玉势,颇有儿臂那样粗,除去最开始带来的冰凉刺激,渐渐被甬道的嫩肉和汁水温暖,花穴似乎把它当成了真正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张合,显然是已经无法满足了。
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吸舔着那对硕乳,许是中间动作太过激烈,一侧乳头竟然被他咬破了。他想没发现一样,含着酒,死命对着乳儿吸,酒液渗入伤口,柳绡只觉得麻嗖嗖地疼。
然而,何岩不会顾及她的想法。
“嫂嫂,你说,你要是给我生个孩儿,我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喝你的奶水了?”何岩粗鲁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嫂嫂,难道我做得还不够么?”
柳绡斥骂一句:“滚。”
朱唇上赫然两道惨白的牙印。
何岩猛地压上她的唇瓣,蹂躏一番,才抬头说:“怎么,房中之事,只许大哥跟你做,就不许我跟你做?嫂嫂,要是我娶了你,你成了我的娘子,是不是就乐意跟我做了?”
“休想。”柳绡虽然理智处于崩溃边缘,但还是咬着牙说了句。
何岩哈哈笑了,“嫂嫂,敢想敢做才会有结果,要不是我下手快,现在指不定你在那继王床上双腿大张,百般逢迎。”
“怎么到我这里,你就千般不愿?”说到最后,何岩话里已然带了冷意。
他坐起身,一下子抽出那紫晶玉势,被堵住的淫液哗哗地流了一床。
顿时,一股难耐的空虚席卷了柳绡全身。
“嫂嫂,你就不肯承认,你天性淫荡么?”何岩把玉势放到她嘴边,“舔一舔,这可都是你那饥渴的小穴留下的香汁呢。”
柳绡只觉得屈辱,闭嘴不动,何岩见她这副样子,又挑起嘴角,“还是嫂嫂想回味一下,春祭那天,我的真家伙?”
柳绡闻言,不情愿地张开嘴巴,刚伸出嫣红的小舌,舌尖就触到了那湿漉漉的玉势。
这一幕,看得何岩兴致大起,他把玉势扔到一边,整个人覆在柳绡身上,掰开她细白的双腿,下身一沉,早已肿胀狰狞的肉柱便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
他忍不住喟叹一声,而柳绡却浑身打了个哆嗦。
那带着棱角的柱头死死嵌进她蜜道最深处,何岩还未动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嫂嫂,就这么承受不起?”何岩压着她的上身,对着她满是绯红吮痕的胸脯,一阵磨蹭。
柳绡用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然而却在何岩次次尽根没入中松了唇齿。
“嗯……”她喉间逸出一声轻唤。
那柔媚入骨的叫声,听得何岩欲火熊熊。
“嫂嫂,再叫啊,再叫,”何岩不住地撞击着两人下身,又说道,“早在嫂嫂和大哥成婚那几天,我就听过嫂嫂的媚叫了,再来几声,也让我过过瘾。”
柳绡也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了。何岩在她花心里大力开合,每一次冲撞和碾磨,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架势,好像非要把她淹死一般。
她的嘴也早就合不上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暗中,身体各处的刺激尤为明显。花心的灼热不断聚集,又在极速的抽插中散开,她接连不断泄了好几次身。
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
“没想到嫂嫂这花洞紧致温热,倒像是处子一般,幸好大哥先去了,我才能独占嫂嫂这具曼妙的身子。”何岩狠狠地冲进花穴,像在发泄什么。
柳绡早该是他的,现在终于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