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在上了你,发泄完之后,才给大哥报的信,知道吗?”
“那天,我就尝过你的身子了,并且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没忘记过。”何岩抬头咬着她的下巴,“知道我每一夜是怎么过的吗?想着你,像这样……”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湿滑又抖动的阳物上,来回抚弄,“自渎。”
“而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柳绡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张开嘴,恨不得大喊一声“啊——”,却在发出声音前,就被何岩捂住了嘴。
“安静些,嫂嫂,你不想把别人招来吧。”何岩说着,又进入她的身体。
他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两团乳儿上啃肯来啃去,下身不知疲倦一般,深深地钉进她最幽秘的甬道。
除去最开始撕心的痛楚,那里渐渐温热、柔软起来。
何岩也已察觉到她的变化,嗤笑一声,说道:“嫂嫂,那天你也是这样,甚至因为中了春药,比现在更加热情,根本不舍得吐出我这宝贝,所以,你怎么会认为,自己能一直为大哥守身如玉呢?”
柳绡回想起梦境里,自己还舔吸他胯下阳物的样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何岩把她双腿架在腰上,时重时轻地进出着,腿心花穴处泌出的汁水,早就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塌糊涂。
柳绡发不出声音,不知盯着何处的眼睛开始走神,何岩不要命似的撞击,在她下身诱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直到他将自己埋进她甬道的尽头,那种达到极致的释放,才让她闭上了眼睛。
许久未有云雨的花穴,在膨胀过后,便是空虚。她不得不承认,何岩说的没错,像她这样的人,给何崇守贞,真是痴人说梦。
何岩将她抱起,托着她,又开始律动起来。
“柳绡,你要是不从了我,就要被你那黑心的爹,送给继王,你说,你是选择当个孝顺女儿,爬上继王的床呢,还是愿意在我身下承欢呢?”
他把她抵在墙上,卯足了劲地在她体内驰骋。柳绡只觉得,后背被磨得生疼,但是她一声不吭,只呆呆地望着房顶,那些垂落的、静止的白幡。
何岩发泄了一次后,仍然不放过她,让她调转了身子,趴在墙上。
“怎么,后背很疼吗。”他见她背上一片红,还是笑着问,话里尽是难言的满足。
似乎也知道柳绡不会回答,他一手兜住一边的乳儿,狠狠抓在手心,下身对着她圆翘红肿的臀瓣,压了上去。
无止尽的碰撞和抽插,空旷的灵堂里,回荡着两具肉体相接的短促声音,断断续续,久久没有消失。
当何岩真正停下来,松开手的时候,柳绡沿着冰凉的墙壁滑到地上。她额头的伤口早已凝固,脸上的血印也被泪水冲散。她就那样坐在墙边,斜靠着墙壁,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睛虽然还是睁着,眼神却已涣散了。
何岩只觉得,活了二十四年,从未像这样全身爽快过。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见柳绡靠在墙边不动,笑着上前,捉起她细瘦的手腕,轻飘飘地说了句:“放心吧,嫂嫂,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他重新穿上裤子,抱起动也不动的柳绡,打开门,回了西院。
99-冷淡
柳绡一丝不挂地蜷着身子,缩在床上。
何岩不在,他去了厨房。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知道何岩惦记她这么久,更不知道他为了得到她,既然在春祭那天,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那个梦,她根本不愿想起的羞耻而淫乱的梦,竟然是真的。
而她,还自以为身心都忠于何崇。
一滴泪从她眼角落下,她闭上了眼睛。
何崇不在了,她一个人,前有虎,后有狼,到底该何去何从……
门开了,何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他看见床上窝成一团的身影,嘴角挂了满足的微笑。从今天起,柳绡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坐到床沿,一手把柳绡捞进怀里,掌心之下那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柳绡,我来给你上药。”说着,他拿过浸湿的帕子,在她额头上沾了沾,擦去她脸上的血痕,又拆开一包药粉,仔细地洒在伤口上。
“痛不痛?”他轻声问道,话里带了能让人沉醉的温柔。
柳绡闭着眼,没有丝毫反应。
何岩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无声地笑了,他抬起她尖瘦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慢慢辗转厮磨,许久,才撬开她的牙关,吮玩着她的小舌。
“柳绡,以后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你说好不好?”何岩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低声问道。
柳绡不说话,也没睁开眼。
“我可以不计较之前你与大哥的种种,我只希望你以后跟着我,不准再招惹任何人。你早就应该是我的,你说对不对?”
何岩耐心地诱哄着,然而柳绡依旧半分反应也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