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她撞到头,如果失忆不是装给我看的,那她并不记得妳。
小姐,是真的吗?
白明月只能苦笑。
这个醒不来的梦还真麻烦。
我什么都不记得。
妳和她聊聊。阿尔琲托转身想离开。
你要把我放在这里?白明月拉住他。
他会去酒馆等妳。妳想知道什么我都跟妳说。
女人拉下白明月的手,向阿尔琲托说:我会带她去楼上等你。
尤里斯阿尔琲将军点点头,暂时从妓院后门离开。
身为将军让人发现他出入妓院后门并不光彩,要是传到政府高层耳里更有损他的形象。
她虽身为他的所有物,他并不想让她难堪从妓院大门进出,让人以为她是妓女,很多女人不会在意,但是她会。
而他就算要来妓院享乐也只会光明正大走正门。
小姐,您不需要这样和将军作对。
我什么都不记得。
真的?女人疑惑的看着她口中的小姐。
妳来自汉?
是啊,和小姐一起长大。
跟我说说我们怎么会来这里。
白明月呆坐在小小房间里等尤里斯阿尔琲托将军。
她喜欢听故事,不过那女人告诉她的故事让她感到悲伤。
妓院房间很简单,一个小窗、一张铺着厚棉床垫的石床。
方才的女人是妓院的管理人。
公元一世纪,随罗马帝国军队历经千辛万苦来到『庞培』,那女人就和从小服侍的小姐分开。
将军据说很宠爱这个女人的女主人。
女主人的母亲出身丝绸商家,父亲则是官宦之家,女主人自幼就很聪明,母亲家出售大量丝绸给大秦国,大秦商人和使者短暂停留之时教过年幼的她大秦语言。
妓院管理人则是被抛弃的孤儿,可能有大秦血统,原本就懂得大秦语言,大秦商人据说在前往汉的路上捡到带至女主人家,因为年龄相仿被留下当婢女。
女主人的母亲在父亲要带领商队出门之前因病过世,父亲因为一去要好几年,家里又没有其他手足,于是让女主人和婢女假扮儿子和书僮,混在商队里。
商队在快到大秦边境时遇到盗匪,女主人父亲不幸过世,将军路过救了她们,但是也变成俘虏。
在被俘虏的期间,女主人原本就会和婢女以简单大秦语当成两人之间暗号沟通,所以很快就能向婢女和将军学会流利大秦语言,也教其他汉人。
有些人途中就病死或是冻死,随意被抛弃在野外。
活到抵达大秦的人,如果学不会语言,就只能沦落当奴隶和妓女被贩卖到各地。
学会语言的人,男人当随从或劳工,女人当女仆或劳工。
但是姿色不错的女人通常没有选择,高官商贾会讨人情要去当情妇。
这个时代男女在婚姻之外有众多情妇和情人不算奇特。
由于在专门评鉴古董的机构工作一段时间关系白明月知道女人口中的大秦是指罗马帝国。
但是她无法确定『庞培』是否为庞贝城,这些人被俘的真正原因也不明。
房间里刻意画在墙上的春宫图让她脸红起来。
长袍之下,她只有单薄衣物。
不属于她的身体正敏感的抵着薄纱。
阿尔琲托推开门进入。
他出去喝酒后看着她眼光变得不同。
脱去长袍挂在床头如贵妃椅的椅背,他在她旁边坐下。
站起来。
如果刚刚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理由替身体的主人拒绝。
她站起来,阿尔琲托脱掉她身上长袍。
薄纱把女性玲珑身材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站在他双腿之间皮肤敏感的起鸡皮疙瘩。
别怕。
他把手放在她腰间,让她坐在他腿上。
你你把我当成妓女吗。
没有。如果那么想的话就不会带妳回国。
带她回帝国不是简单的事。
让她一个奴隶身份外国人有妻子般待遇也得通过很多质疑声音。
那为什么要在这里。做爱两个字她对陌生男人说不出口。
这里比较隐密。他避重就轻。
你有事瞒我。白明月毕竟不是身体主人,思考方向不同,没那么好骗。
先不要讨论那个。箭在弦上容不得她想尽办法躲避。
他的吻蛮横又强硬。
手臂紧紧圈住女体。
白明月睁开眼,白色的现代天花板和医院特有的消毒气味,让她醒来就处于惊愕。
白明月。沙尔汶拉住从床上坐起的她,阻止她的大动作拉扯伤口。
她可不是他,刀伤、枪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皮细肉嫩的女人,可是要痛上好些时日。
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