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搬到这个房间。
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哪家旅馆。
她应该是被跟踪。
她的时间不多,随时都可能有人会来查看。
打开由内锁上的落地窗,她探出身体,看到锻铁栅栏阳台和隔壁并不远。
这间房间没有门开到那个方向,她猜那就是另一个套房或房间,只要过得去,就可以从那边离开。
并不是很高。她有自信可以过得去。
回到室内,她走进浴室,灯自动亮起,里面台面上赫然有她原本放在旅馆自己房间卫浴的私人日用品,她撇撇嘴,拿走两件浴袍上的带子绑在一起。
现在逃走要紧。她提醒自己,东西可以再买,她人只有一个。
打开衣柜拿出几件男性阿拉伯袍,她把袖子绑在一起变成长条状的布。
把一个袖子绑在锻铁栏杆,她把另一头袖子绑在自己身上当安全绳。
浴袍的带子她打个牛仔用的活结,在空中转几下,套到隔壁间阳台椅子、拉紧,椅子顶住隔壁锻铁栏杆,她跨上套房的阳台椅跳到隔壁阳台。
简单。她双手放开让套在阳台椅子上的绳子落地,再解开自己身上的袖子往套房方向丢去,免得追兵利用同样方法。
她先试着拉动通往室内的落地门,要是用阳台桌椅打破玻璃窗会发出不小声响。
运气真好。落地窗门竟然轻易的被她打开。
果不其然,里面只是一间普通房间。
她打开门以小缝往外看,发现隔壁套房门口站着两个人。
她要溜出房门避过沙尔汶套房门口的人并不容易,不过她现在所在这个房间应该刚整理过,她被押到这个楼层的时候看到客房清洁人员的推车停放在这门口。
就算躲过门口的两人,通往电梯的走道甚至梯厅都在套房门口可以看到。
跳到下一个楼层不是选择,刚刚她就发现每个楼层之间间隔很大,没有适当装备之下她是无法安全跳到楼下的。
她决定先在房间里观察动静,就算套房里的人发现她溜走,也不会想到她就在隔壁。
不久她总算听到房务人员推着推车的声音。
她打开房门,瞧见推车刚好挡住站在套房门口守卫视线。她连忙跟上去,在没人来得及从套房门口到梯厅阻止她时进入电梯。
她从即将紧闭的电梯门缝做了个鬼脸。
快,通知殿下。一个警卫急忙按电梯钮,电梯已经开始往楼下移动门没有打开,连忙要另一个警卫通知健身房里的人。
好死不死在下楼的路上,她遇上下午那个与沙尔汶显然是同伙的那个男子。
刚踏出电梯,在大厅里看到不想遇到的人。
男子也身着运动服,显然刚从健身房出来。
糟糕。她跑不过他身后训练有素的随扈。
沙尔汶在撒蓝身后看见想逃走的白明月。
追上去。他指示随扈。
她不想引起骚动,尽量正常的走往门口。
还来不及踏出旅馆大门,两个随扈已经把手搭在她肩膀:请。
白明月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
沙尔汶走到她面前:可惜,只差一步。
他在嘲笑她。
她被带回套房,手腕被绑在床头。
天,又回来这里。她用英文抱怨。
两个让她跑掉的守卫听到她这么说,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
她无奈地坐在床垫上,最后因为太累打起磕睡。
连沙尔汶到房间换掉运动服她都没醒来。
他见状只是笑了笑就离开。
醒醒。最后还是沙尔汶回到房间后摇醒她,解开绑在一起的双手其中一只手腕让她用餐。
只不过沙尔汶后来其实都没有理她。
喂,我想上厕所。
真的假的?沙尔汶眼光从桌子文件转到床上。
真的。明月嘟起嘴。
不要与我对抗会比较好过。他忍住笑,上前解开她另一只手腕上的绳子。
你一定误会什么事了。
我不认为。属下跟他说,这女人跳过阳台逃走,区区一般女人会有这番胆量?
我得要关门。她走到浴室里转身对沙尔汶说。
让妳再有机会逃走?
浴室又没窗户。
不成。她不知道又会出什么招。
我想顺便洗澡。明月用温柔可人的语气说。
现在使出美人计会不会太慢?他又嘲笑她。
麻烦离开浴室。她手扶在门上不客气的说。
沙尔汶笑笑站着不动。
不。他丢出一个字。
你要看?她提高音调。
有何不可?反正他想要她。
当然不可以。他又不是她的谁。
我可以背对浴室门口,这是最大让步。要不要随妳。
她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