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点转过去。
他双手抱胸不情愿的转过身。
上完厕所白明月走到洗手台前,看到她自己的物品莫名让她有种安定感。
我待会有点事,所以妳乖乖待在这里,晚点我想和妳谈谈。
他边用绳子重新绑好她的手,竟然边礼貌性的说。
她冷冷回答:好。希望谈完之后你会让我走。
等到睡着的白明月听见房间外面吵闹声醒来,只见身着的衬衫和西裤变得有些不整齐的沙尔汶从房门外匆匆进入,关上房门后立刻用椅子挡住门。
门外的人,不管是谁,都正在试图撞开门。
他不管门那边的骚动走上前为她解开绑在床头的绳子。
走。
他看入她双眼。
那你怎么办?很显然来者不善。
他失笑,这女人不是想从他身旁逃开?现在她又不走了。
这不关妳的事,妳或许有勇气和能力跳窗,但妳就算会打架也打不过那么多人。他冷静的说。
他们是谁?
门在这时候被撞开。
沙尔汶再度匆促的说:快走。
来人有好几个用面罩盖着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身着黑色衣物。
你的人呢?她看向被打开的门外,常跟在他身旁的男人不在。
守门的两个倒在外面,其他的去帮我办事还没回来。他匆匆地说。
白明月心里明白要离开趁现在最好,但是她却迟疑了。
枪声大起,沙尔汶扑倒白明月,然后把她拉下床趴在地上。
他用充满依恋的眼神看她,好似他已经认识她很久。
她心里面的警钟大响,但是她不理会。
我数到三,妳就蹲着顺墙边跑到门那边,他们针对的是我,妳还有机会可以离开。
那你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开始数数字。
等到他数到『三』,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手枪朝向神秘人士们,她被他推往墙边。
她还来不及站起来,稍早和沙尔汶身着运动服出现的男人与其他随扈已经出现在房门边。
打斗之间,白明月非常确定沙尔汶是唯一目标,而以他毫不留情招招致命的动作来说应该也知道得很清楚来人是何方神圣派来的。
她发现他有点怪异。
就像是力气快速消失,他也似乎看不太清楚,他的出拳变得很不准确。
她吞吞口水,蹲在墙边忘了要跑。
最后,他终于倒在地上。
啊!她听到一声尖叫,然后意识到是从自己嘴巴里出来的,连忙用手捂住嘴。
撒蓝推开纠缠的蒙面人,让其他人去应付,赶到沙尔汶和拍他的肩试图叫醒他的白明月旁边,确认沙尔汶还有呼吸。
还有呼吸。撒蓝阻止白明月着急拍打沙尔汶肩膀要唤醒他的手。
撒蓝心中有疑惑,这女人和沙尔汶状似旧识,两人之间还比较像是打情骂俏,不过他完全没听过或看过这女人。
他是怎么回事?在另一家旅馆广大房间里,白明月问沙尔汶的随扈。
随扈们不语,只是小心翼翼把他抬到床上。
另外有人把原来房间里的东西搬到新房间里。
这大概常常发生,因为这些人不慌不忙,习以为常才会见到主子倒下还不慌张。
撒蓝带医生匆匆赶到新的落脚处,沙尔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
白明月坐在床边,沙尔汶躺在上面。
都出去吧。医生看了眼白明月,转身对撒蓝说。
我会奉劝妳别骗他。客厅里撒蓝坐在沙发上告诉白明月。
他不觉得需要多问白明月的来历。
沙尔汶会让她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应该是很清楚她的背景。
身为工作伙伴,就算是好友兼亲戚他也无意多管堂兄的私人生活。
现在不是时候谈这个。
妳。好脾气的撒蓝不敢相信这女人分明是骗子还纠正他。
我是被他绑架来的。
那妳可以走了,我也不认同他这种行为。撒蓝被惹火不客气起来。
让我照顾他。
为什么?撒蓝狐疑。
毕竟他救了我的命。在我来自的文化里我必须回报。
撒蓝无语,他不清楚她的文化,所以不想表现出不尊重。
或许沙尔汶希望她留下来,毕竟他把人家整个行李都搬到他自己的房间。
妳不要认为可以就这样留在他身旁,太多女人试过。
等他醒来我就会走。
妳最好遵守承诺。
沙尔汶绑架人家,最好是她自己走出去,免得落人话柄。
反正如果沙尔汶想要的话,这女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出来。
医生在这时走出房间:我需要人帮忙。
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