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完全谈不上若实在说有用处罢?”
女子蹙着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当年日日找你签字的假文书是他拟的,你宴会灌酒的人也是他找的,还有给你下药的药材,也是他帮作寻的…”
“那家伙虽是个好脾气,但精神思想这块比谁都要发犟…故而当年他追随英招去了零随那里,也万般与我解释过并非你的问题,实是天帝一脉的体制与未来发展是他所往所向,为君子言,他说他并不会做出危害三清之事,大概之后才主动作辞去了下界偏远处公干。”
“当年与英招…或许脾气不合只是外像。”说及此处,渥丹敛眸轻叹一气:“他那般好性格的,当初都容得了我这般的意气,又如何说是性格不合分开,其实我觉得是前途不望,要长居下界,又怕他那儿子的前途被自己耽误了罢?”
“……”眼睛一眨未眨,傻傻听了半晌的玄沢终作总结,有些小心翼翼道:“所以你没喜欢过他,喜欢的是我?…”
解释了半晌的渥丹:“……”
见着自家夫人有些无奈的白眼,不知所措的男人傻呵呵地搓着手,笑嘻嘻喃喃道:“嘿嘿…你喜欢的是我,不是他…不是他……”
渥丹眼眸一横:“…傻样。”
“不对——”眼见着男人情况目前已然稳定,吃了一嘴狗粮的浮玉方要悄咪咪地从地上爬起,却被自家老爹猛然深沉下来的脸色喊住:
“这药…莫非是从你那来的?”
“你当年对我用,如今又想留到现在给谁用!!”
“那药材这般贵重,总不能随手扔了罢!而且我明明有藏好,分明是这丫头强拆了我的结界自己偷偷拿走的!!”
“浮玉!”
“浮玉!”
被自家爹娘眼神锁定的小丫头:“我…”
“…我没错!”
小丫头硬着头皮愤道:“既然两情相悦下药是以促美满,九叔和荼姑姑本就是一对!又为何不行?!”
“再说九叔这么多年的病是因姑姑而起,如今如愿在一起了,病自然会好,我自然是没错的!”
“不但没错,还做了件大好事!!”
“你这是什么歪理!!!如今还不肯认错?!”
玄沢气的既又是发起抖来,渥丹见着男人脸色不对,忙厉声喝道:“浮玉!跪下!!”
“我不!”小丫头咬着牙:“我没错!又为何要跪!!”
“你可知那不是你的荼姑姑?你姑姑神魔大战时便已经死了,你如今撮合的不过是个错误!”
“她便是姑姑!”
“再说九叔那般的性子,若非我,他又如何能主动亲近姑姑…还不是再被那个零什么的天帝抢了去——!”
“浮玉!跪下!”
渥丹边说边无声之间将那条掷在地上的长鞭踩在脚下,却见浮玉一脸不忿地小脸饶是被那雨水淋得煞白,周身伤痕累累,却依旧死犟着坚持自己的观点。
确乎像极了那时她与已然归附天帝的家族父亲作别,一心一意只为嫁给玄沢的模样。
“浮玉!…跪下!!”
然话尤未及,眨眼之间,男人的手里已然出现了一条灵力凝结而成的湛蓝长鞭。
这般内蕴的可怕威力,却已不是普通长鞭伤及皮肉的程度了…
然于此同时的眼角余光处,一队后知后觉而到的宫人已然向如此方向行来,抬头的仙婢还抱着一个软乎乎的小身影,层叠的大伞将其护在伞下。
“爹…嘻嘻嘻…爹爹…抱…”在渥丹的眼神示意间,那极快被抱进男人身侧的小丫头完全未知这厢发生了什么,往常颇黏娘亲的浮盈颇为灵性地主动向脸色黑得吓人的玄沢探身伸出了小手:“爹爹…爹爹!抱!”
软乎乎的小身影一脸着急:“抱…爹爹…抱盈盈……”
僵持之间,终还是小丫头占了上风,爬着自己的湿衣凉到自己小女儿的玄沢抬手将自己周身起了个水幕,顺带将长袍头发都瞬间烘了个干净。
“玉…玉玉…鱼……”
“浮玉!还不快跪下!”
松懈之间被自己家娘亲须臾压跪在地上的浮玉狠狠地磨着牙,方想回嘴,边听自家娘亲呵斥道:“不尊不敬,肆意妄为,若非你九叔不曾追究,恐怕此事可未如此善了——”
“但仍及如此,往日数罪并罚!便贬你下界去历练十年,不至期不得反,更剥夺你的身份,不许用三清的身份在下界作威作福!”
“可我分明没错!!”
“二十年!”
“我没错!!”
“五十年!”
渥丹硬着头皮往上累加,便听身旁抱着浮盈的玄沢沉下脸道:
“一百年!”
“我会将你的灵力禁封九成,顺带会让人给你一个伪造的新身份…下界历练期间,是死是活,都与我玄沢,与我上清,与整个三清都没有任何关系!”
“若不幸被人所害所杀!我且当从没有你这个女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