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掉入陷阱的兔子,被男人套的牢牢的。
毕竟当初下令什么若她不考试,就卷包袱回昆仑下乡的,亦是眼前这个臭屁男人!
完全是——
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捏造、凭空想象!
胸中郁结间愤愤气不过,反手报复性掐了一下男人的腰后,只听得一声吃疼的轻嘶声,继而她便被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侧手一挥,烛光闪灭,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你干嘛啊——”
小姑娘娇娇的声音和着些许肢体的反抗声。
“掐孤,你真敢?…”
便听得一阵衣服摩挲的细碎响声,继而便似有什么衣物落地的轻响。
“零随…嗯!…阿随,我错了…哈…别…哈啊……别弄…”
小姑娘嘤嘤的娇啼仿佛能掐出蜜来,更令得黑暗中的粗喘低沉几分,床板吱呀震动——
嗯?明明夜雨已停,又从何而来搅弄的水声?
弯弯的弦月不答,只下意识地,拉过身边游曳而过的浮云,羞涩地掩藏在更深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