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后久久不肯平静的快感,全程都被更大限度地拉长了,仿佛无休无止没有尽头,让他无比愉悦又倍感煎熬。外加,除了这一层前端终于释放出的刺激与解脱,明明她已经松开了撸着他男根的手,他却还隐约有种被缠裹着的射出感,微妙而诡异地为他本身的快感又添了一层不容忽视的极致体验,弄得他整个人都软下来,骨头都像是在这滚烫灼热的刺激中被融化了。
“啊……”
只是,随着他终于捱过了绵长到简直可怕的射精快感,玉茎半软下去,小腹一阵渐渐明显的坠胀,却又让还在大口喘息他的面色微微一变,神智也勉强跟着清醒了几分,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顾采真。
那玉茎还没把白浊完全“吐”干净,按理来说他此刻应该沉浸在被拉长后的快感中,为何如此快就回过神来?顾采真懂得再多,毕竟除了他,再没有过其他真刀真枪交合的对象,如今也不免有些疑惑与担忧,一边伸出去抚住他的男根怕那儿被她玩弄得出了什么岔子,一边按住他的腰腹温柔关切地问他的感受,“怎么了?不舒服?”
被她的手掌这么一按,少年小腹中的那股涨闷感越发明显,少年抬起绵软的腿试图用膝盖顶开她的身体,可一改变姿势,依旧插在他身体里的肉茎就斜斜地顶着甬道敏感的内壁一擦而过,就好似被人在他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内被抽了一鞭子似的,疼爽俱现,他立刻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呜!”
少年的腰瞬间塌下去,小腹更觉涨了,他被自作自受遭得这一下顶插弄懵了,后腰眼一麻,窄细漂亮的胯骨抖了抖,浑身一弹再一软,紧接着又因为腹部的异样而再度紧绷起身体。他之前被弄得太狠,如今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立刻被逼出软软的一声呻吟:“嗯啊……”他的腿本能地夹紧了顾采真的腰,本是为了对抗小腹中尴尬难言的满涨,却被顾采真误会了此番动作的含义。
她一手掐住他的腰窝不让他再动,一手抬起指腹弹琴似的摸了摸他依旧在缓慢“流”水的男根顶端,“不行,今天不能给你了。”
少年被身体里的异样与小腹直逼下体的酸胀唤回了几分神智,却在顾采真的身下动都不能动,闻言脸颊越发滚烫,身为男子的要害处又被少女颇有技巧地安抚着,着实又爽又难堪,虽然两人依旧是交合的姿势,但他既然清醒了几分,又哪里有脸再似之前被情欲弄没了理智耳鬓厮磨欲死欲仙时那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甚至于之前破碎的廉耻心如今都被他再度捡起来粘好,越发牢固到近乎固执,尤其是,他此刻的感觉是明明就是要……少年抿紧了唇,不提自己难以启齿的需求,只是来推她,甚至勉强带上了几分、也是他此时仅能使出来的几分修为,意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那你、你嗯……放开我,起来,别嗯啊啊啊啊……唔……”可恶,他虽然修为不如成年后的池润,却也不至于这么弱,怎么就对着少女就削弱了?
顾采真后背迷魂掌发作的灼痛早就消退,与少年的交合既是纾解欲望,也有缓解伤情的效果,她此时简直神清气爽通体舒爽,心里对于少年的喜爱更是又添了一层,有心与他好好亲近,他那几分灵力并不会威胁伤害到她,她只以为是少年故意手下留情,浑然没往两人许是有什么渊源才导致他出不了重手的方面想过。但瞧着少年这样过激的反应,她以为是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潮还没完全止住,但是人稍微一清醒,任性的脾气又上来了,这会儿要跟她闹将起来。她顿时既担忧又心软,便在他挣扎来推她时轻轻抽顶了一下,只是想给他解馋安抚安抚,却没想到引来他更加激烈的反应。
“嗯啊,你……唔……”少年被顶得一喘。
顾采真虽然从没什么清虚静泰,少私寡欲的养生爱好,却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少年今晚的承欢本就有一些过了他的极限,前头的男根已经射得完全空了,如今可怜巴巴地糜软下来,后穴也被肏得红肿发烫不停痉挛,她再做下去他会受不了的。可少年明明连握起拳头的力气都没了,却好像聚集了全身的力气非要在她身下挣扎扭动,勾得她又有些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性器也被还在收缩吸吮的幽穴弄得再度硬挺。
她有些头疼,不知该拿少年怎么办。总不能跟他说,我还行,但是你今晚不行了——他肯定要生气的——不能说男人不行,这是常识。少年再年轻,也是男人,她可不想惹恼了他。
但绝对不能再做了,她坚定地想着,忍着被勾起来的那一点火,耐住性子将他抱紧在怀里,压在他的身上不让他胡乱挣扎,以免不小心又擦枪走火。可少年的后穴又开始一阵阵发绞,怎么都不肯停止推搡她的动作,却横竖只是让下身隐秘之处越发夹得更紧,顾采真竭力定了定神,差一点就真被他这口不知足的蜜穴勾了去魂,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臀肌,揉着沾了一堆爱液的臀瓣道,“别动,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少年潮红的面上原本充满纠结与羞赧,此刻表情一瞬间有些呆滞,随即不敢置信地反应过来,他被打屁股了?!自己被这个除了名字一无所知,还两次见面都压着他狠弄了他一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