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对着那水红潋滟的穴口重新插入了两根手指。
“唔!不!”季芹藻颤抖着挺腹,被手指插弄得身体难以自制地起伏,后穴下意识地抗拒收紧,却将手指和已经被推到很里面的玉塞一块儿“含”得更紧更深。
顾采真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狠狠揉着他的腰,那白皙柔韧的一段儿,如同云层中的月牙。
她不打算解释。
季芹藻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她事事有解释?不过她倒是挺喜欢糊弄他的,因为她这个曾经的师傅也就看起来聪明淡定,自从被她破了身,她就发现,但凡沾上情欲之事,这个人比谁都笨得离谱,简而言之,说什么都信。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少年激动地吻着他,语气有种滞后才反应过来的惊喜。她不停地抚摸着他发抖的身体,“那个合欢玉塞是假的,我吓唬你的。”
“我怕你不回来。”
“我有些慌,差点就想催动相思蛊。”
“可我不想别人瞧见你情动的样子。”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而且这么想我。”
“芹藻,你里面好湿,好暖,咬得我的手指好紧,是想我想得吗?”
“别怕,我马上让你舒服。”
季芹藻被少年的话完全打乱了思绪,少年的眼泪,是因为他?
等等……玉塞不会让他产生情动吗?她没有催动相思蛊吗?
那他怎么会……他怎么会……这一路上,自己明明那么……身体里的空虚被手指暂且填补,却又滋生出更多的渴求,季芹藻又被吻到快要窒息,脑中一片空白。
所以,那些不堪的反应,那些他自以为忍了又忍的渴望……
是他……是他自己……是他自身……
季芹藻心中一阵阵悲凉,身体却越来越热。他满口苦涩,完全没了力气,看起来倒好像是在任由少年缠着他四处落吻。对方像是得到了什么合心合意的礼物,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朝思暮想的宝物。她舔弄他的耳朵,亲吻他的鬓角,牙齿刺压着他的血管,随处点火,让他更热。
合欢玉塞是真的,只是就算没有到时间,它也会有隐约撩拨情欲的效果,谁让季芹藻的身体那么敏感,这点刺激都受不住。池润也好,阿泽也罢,都太聪明了,尤其是阿泽,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情事,季芹藻在这方面却又太青涩,会被看出来的。只要他担心自己在师弟面前露丑失态,自然就会尽快主动离开。
当然,等他离开时,她也稍稍催动了一下相思蛊,因为她心情不好,想看他慌乱无措地主动来找她的模样。
他不是高洁君子吗?还不是一边下面流着水,一边慌不择路地找她来了。她更喜欢看他这副心有不甘的犯贱样子。
他再也骗不到她了。
可她为什么要把这些真相告诉他呢?
就让他觉得,是他的身子天生淫荡好了。
顾采真冷冷地看着季芹藻在快感中陷入自我挣扎和怀疑厌弃,她眼中的泪花渐转瞬即逝,那种带着热烈爱意的目光重新粉墨登场。
那个没有被取出来的玉塞被反复顶弄到甬道深处,顾采真很快又添了第三个手指插入,奇怪的异物加上惯会狎弄的指头,季芹藻被玩弄得不一会儿便颤抖着射了出来,之前在晚来秋书房,顾采真的过分压榨早就令他精水不足,此时玉茎的马眼处又麻又疼,明明一阵灭顶的快感冲击得他眼前发黑,可前端只能陆陆续续射出些许近乎透明的稀薄精水,发泄感完全不足以抵消顾采真故意让他生成的欲望,他喘息着,呻吟声带着低低的哭腔,顾采真忽视他口中一直喃喃的“不”,亲亲他泛着水光的眼尾,“马上给你更舒服的。”
手指开始往后退,可情动的蜜穴里软肉缠绵绞弄,丝毫不肯她的手指这样干脆离场,她本想将玉塞留在了季芹藻的身体里,却在抽出手指时顿了顿,在他一声短暂急促的呻吟中,鬼使神差地想到在书房,他被那毛笔逼得开口让她杀了他的样子,然后就莫名其妙把那玉塞拿了出来。
她还没开始肏呢,免得一会儿扫兴。仿佛是在后补理由似的,顾采真想道。但紧接着,她又说不清哪里不爽,坏心地继续催发了相思蛊,比方的程度还要深一点,任由欲望将孤立无援却又还有几分清醒的男人包围住。
只有她,能解救他。
这个笃定的念头让她莫名心情好了一些。她重新将季芹藻翻过身去,压着他在他耳边道,“芹藻,你真好。你肯回来,是看到我的真心了,对吗?一定是的……”
因为,我可是真心想骗你的啊……
她压着不能反抗的男人,掰开那雪白上带着红紫指印的臀瓣,沉腰将自己滚烫的硬挺送了进去。
“唔啊!”季芹藻浑身绷紧,修长的手指将绿萝揪得枝叶变形,身体不堪忍受地拱起,却让顾采真一个纵身,进得更深,一插到底。
男人身体中最柔软私密的地方被完全地打开,颤抖迎接着这片领地唯一能踏足其中的主人。
第一百六十一章真怒(醋梗,站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