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能对强迫侵犯他的“少年”动了心呢。
他亲手给了她,玩弄他的机会。
顾采真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到底是出于何种心态。毕竟,化作少年的模样去占了季芹藻的身子,侮辱他一番,出口恶气也就罢了,结果本是强迫他雌伏时随口扯的一个谎,到后来她倒玩儿上了瘾,竟然一门心思地就是想佯装爱他入骨。
她想看他,相信她的表情。
哪怕彼时,“她”是“他”。
她想……一直玩儿下去。
她也曾经草草疑惑了一下,自己这样到底是要哪般?但很快她就释怀了。
当初,她除了隐瞒身体的异处,再没有任何对不起季芹藻的地方,却落得那般几近殒命的下场;那如今,不管她以何种形式、何种手段来讨要这笔债,只要她乐意,他都活该受着。
她只是没想到,一个无心之言牵扯了那么许多后续,玩弄季芹藻的身心,竟然是这样有趣。
而为了演出痴情偏执少年的模样,她不亦乐乎地做了不少事儿。
她给季芹藻种下相思蛊,让他沉沦欲望还不够,她还神出鬼没地缠着他;于人前,她替他遮掩夜间修为会消失的秘密;在他外出时,她悄悄尾随他,在他陷入危险时出手相救;有人因事靠近他,她便以“嫉妒吃醋”作筏子,借机好好折辱肏弄他一番;没有任何由头,就是想调教他,她也会趁着他无法反抗时,柔情蜜意地说上几句软话,就算他依旧抗拒,她也回回都要说,看着他的眼睛倾诉,在他的耳边呢喃,如同必不可少的仪式,之后再狠狠将人肏得几乎要昏过去。
一件件,一桩桩,便是十足十的虚情假意,也硬生生被她演出几分真心实意来。
“瑶光君,三日未见如隔三秋,我没来找你的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她幻化的少年虽然不比季芹藻高,却也劲瘦矫健,揽住季芹藻腰的动作霸道强势。
明知他是因为相思蛊才会软在她身下,可从他身上尝过的销魂蚀骨的滋味,离开归元城办事回来,不过几天的工夫,确确实实也令她有些想念了。
挺起胀大的坚挺贯穿男子的后穴,被湿润的媚肉缠绞不放,那感觉爽得顾采真发出满足的喟叹。硕大的顶端一次次研磨着会让季芹藻鼻音深重的软肉,直到他受不了地揪住床幔,夹紧了她的东西,身体深处再喷出一小股温热的蜜液。
以前与阿泽欢好时,顾采真怕伤着对方,前戏准备总是做得很足才进入。那种相互喜欢的灵肉交融,自然不是她压着季芹藻纯粹发泄可比的。
就连池润都根本不配与阿泽相提并论,何况季芹藻。
他得感谢他有这么一具让人念念不忘的身体。这也算是得天独厚的优点呢,呵呵。
既然是报复,既然是泄欲,既然他的身子天生敏感淫荡,她也懒得忍着自己给他怎样开拓,反正有相思蛊,他也逃不开。
按住他的腰,掰开他的腿,强迫他一寸寸接纳她的巨大时,那湿润中含着的一点点干涩,反而提醒着她,他们是做着最亲密事情的仇人。
他们是仇人。
他眼神中的抗拒与身体给出的紧张状态,都让她倍感快意。而很快被插得情动出水的反应,又会令他清润的眸子在绝望中,又迸发出剧烈的羞耻。
翩翩君子耻辱隐忍的表情,真是太好看了。
她已经给予他噩梦,她正在给予他快感,她还要给予他虚幻的爱意,再在他深陷其中时,收回与打碎。
既然,他毁了她人生唯一的爱恋,那她也让他尝尝,动心与背叛的滋味。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敢承认,还是怕一张口,就会舒服地叫出声?”她将他翻过来,强迫他翘臀跪着,顶开紧实的臀肉,从他后面重新撞了进去。
修长的双腿屈膝发颤,白皙的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冲又被狠狠拽回来,“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季芹藻浑身都泛着浅浅的粉,臀肌上遍布水液与指印。
他沉默着,态度很抗拒,身体却很柔驯。粉嫩的穴口因为粗暴的抽插被撑成一个艳红的小圆洞,随着性器的一次次尽根没入而收缩颤抖,楚楚可怜又莫名诱人。
顾采真俯下身,胸膛贴上他光裸的后背。既然是少年郎的体格模样,她自然也是结实平坦的胸脯。这样贴身的动作是她在有意提醒季芹藻,他正在被一个比他年少的同性侵犯,并且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芹藻,我想听你叫出声,我想听你舒服的声音。”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加快了抽插,他的身体敏感至极,她又故意盯着要紧的点狠命撞,他很快就受不了了,腰软了下去,又被她托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朝前爬,可身体压根不听使唤,倒是她似乎看出他的意图,于是插得更重也更深了。
“够……够了……”他艰难地抬手想要去推她,却被捉住手腕,吻住了掌心。
“不够,芹藻你都没有舒服。”顾采真的口吻如同一个有些委屈的少年,说完稚气未脱略带抱怨的一句话,她就顺着他掌心的纹理一直吻到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