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还没有从她突然的深深插入中缓过神来,而她的话也在继续,“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
薄唇嚅动,花正骁的思维都是散的,碎的,下意识跟着顾采真的话重复,“什么?”
顾采真的声音里带着有迹可循的循循善诱,但颠倒错乱的欲望让花正骁在此刻什么都听不出来。“你答应了,你要的。”
她的话掐头去尾,要是换一个人根本就说不明白,但对象是花正骁,他本来应该是能明白的。然而,插入他身体的Yinjinggui头膨胀,柱身偾张,被贯穿的感觉像是一道无孔不入的风,席卷全身,将他的思考力一并卷抛开去。
他齿尖轻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的手依旧被她按着,没有挣脱,只是手指神经质地颤抖着。
顾采真对他如今的表现很满意,又很不满意。就如同她今日踏入芳菲殿的那一刻,就想过要这样狠狠插入他的身体,就是这样,又不完全是这样。
她没理会这种自相矛盾的心情。
她只是在刚刚完成直接插入他的动作后,就好像拽回了断线的理智,但一时间却还退不回方才带着轻松戏弄的兴致里去。
她吐出一口气,维持着roujing抽离甬道,gui头却卡在xue口的姿势,重拾耐心,用肿胀的冠首嵌在所有褶皱都被撑平的后xue入径处,一下一下来回顶弄着。
xue口顿时犹如一个涂了润滑脂的圆环,来回套弄着硕大的gui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花正骁被磨得抖个不停,牙齿因为咬得太用力而咯咯作响。
而顾采真看着他苍白的脸,终于大发慈悲一般拎起他的腿,朝前一个深顶!
“噗嗤!”性器碾压着柔嫩的内壁,重新快准狠地捅进甬道深处。
一瞬间,花正骁像是被满天的欲chao淹没了口鼻,又像是被强烈的快感麻痹了神志,冷热交替的汗水刹那钻出身体每个毛孔,“嗯啊啊啊啊!”
压抑太久的Jing意喷薄而出,nai白色的粘稠ye体溅落于他起伏绷紧的腰腹之上。他被顾采真这一下给插射了。
“真乖。”
她的性器还狰狞凶狠地贯穿在他身体里,犹如一把没有被拔出来的剑。可她的声音缥缈得像是来自远方。
她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还记得我教过你,一插一拔叫做什么?”
他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快感刺激与羞耻震惊而发着抖。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顾采真也没有追问,而是感受着他内壁的发绞,耸腰律动。
“唔……”他的呜咽裹着无助,并没有能因为她控制着节奏而放松一点。
事实上,这节奏太可怕了。
第八十八章 夙世前因误(某梗)
幔帐半垂的床榻上,男子上身的衣服被剥开后凌乱地压在身下,红袍与白衣如同被从枝头粗暴揪下的花瓣,胡乱地扯折堆叠在一起,又被纠缠的人影推拉平移。男人光洁的胸膛玉色莹润,布满或新或陈的痕迹,两颗鲜红的茱萸被狠狠肆虐过,红肿立起,带着某种暧昧的水灵,显出花开荼蘼般的颓艳,仿佛缀在枝头熟透的浆果,随时等待被人摘下入口、咀嚼品尝、吞咽入喉……劲瘦结实的腰身线条流畅而下,腹部的肌rou绷紧起伏,勃起的男根直挺挺翘着,圆菇状的gui头因为充血而鼓起泛红,马眼微微张开一道极细的孔隙,腺ye与Jingye流得柱身上如同裹了一层蜜,就连囊袋都又黏又亮。随着女子的抽插撞击,男子的身体上下起伏摇晃,男根也颤巍巍地拍打着他腹下的部位,将原本就分布着一滩Jingye的肌肤上擦蹭得一塌糊涂。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因为夹着一个纤瘦漂亮的身影,而不得不朝两侧屈起分开,一只裤管缠裹在他的脚踝上,勉强还没有和身体分开,随着他被抽插的节奏在床上一拖一拽。
若让花正骁自己来看,他只会觉得眼前一幕刺目而yIn乱,荒唐得如同一场幻觉,他恨不得一鞭子打得烟消云散。
他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yIn荡而诱人。
可顾采真知道。
只有她知道。
这个念头令她打心底觉得愉悦,于是越发律动得快速凶猛,生生撞出他口中一声叠着一声的呻yin。
“嗯唔……嗯啊……啊……”因为平时是太骄傲不过的人,所有被欲望逼得无处可躲时,他的脆弱就尤其打动人。那不肯直抒的呻yin,仿佛是他在守自己着那点可怜的倔强与自尊,还想负隅顽抗。
真是可怜,特别可爱。顾采真兴奋地抚摸着他的腰胯处,牢牢掐住他的腰身,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下,cao弄得爱不释手。
看,就算他答应了顺从她交欢,骨子里的不情愿却还在。可谁叫她就喜欢他的口是心非呢?至少他的身体不会骗人。他心里不愿意又怎样?还不是被她cao得浑身发软烫,四肢发软?还不是被她插得蜜水泛滥,阳Jing直泄?
花正骁近乎全裸地被顾采真压在身下,整个人被抽插得犹如浸透了汗水。肌肤像是被火引燃一样持续发烫,而她比他低一些的体温让他迷迷糊糊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又被她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