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趴在地上,双眼迷离,白净的腰身与细弱的小腿间是散发着艳丽粉红色的大腿与tun部。
何煦腿间的帐篷已经高高隆起,她每一根黏在脖颈上的发丝,每一句若有似无的呻yin都在抓挠他的理智,这样富有破碎感的酮体让他的欲火熊熊燃烧,姜晴在呼唤他,但是他不可以,他更要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何煦抓起床上的那个玩具熊放在姜晴身边,姜晴迅速而熟练地把它抱压在自己的怀里,被yIn水打shi的大腿夹紧了它瘪瘪的肚子,这是她此时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是她的欲望不能满足时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
何煦蹲在她身边,为她整理凌乱的头发。“晴晴,告诉我,你以前自慰的时候都是离不开它的,对吗?”
“主人,是……是的。”
何煦点点头,姜晴可怜的吊带睡裙被他拨落,他用脚轻踩着她的腰为她翻了个身,随后单膝跪在地上,用手压住她的膝盖揪着那毛绒熊的腿在她的大腿间前后拉拽,姜晴的身体伴随着这样羞耻的律动颤抖起来,呻yin着用手抓紧何煦的衣角。
何煦安抚着摸了摸她的手,随即把那只毛绒熊从姜晴怀里急速抽离,摩擦带来的快感由身体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投射到大脑。
“唔,不要——”
“不要什么?”何煦握紧姜晴的下巴把她提起,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来自男性天然的力量的强迫与压制让姜晴十分受用,她下意识咬着嘴唇追赶何煦的手臂,口中呢喃不清地说:“主人……主人抱抱我。”
“现在还不行,”何煦斩钉截铁的回答,“回答我。”
“不要……不要拿走它,我害怕!我好难受!主人救救我!”
姜晴的眼泪灼烧着红肿的眼睛,和汗水一起把她的脸搞得凌乱不堪,何煦把她粘在后背上的头发细心理顺,可是始终不让她的身体接触到自己分毫,姜晴逐渐从激动的情绪中苏醒,乖巧地跪在地上扶着自己的膝盖小声哭泣。
哭泣是无济于事的,她注定不会得到梦寐以求的怜爱与温柔,只能接受自己身为卑贱的奴隶的命运,用自己yIn荡的身体取悦主人,以期得到一点点关注。
何煦感受到她对这个问题的回避,他知道这是她心底欲望的隐晦的秘密,他不介意慢慢寻找答案。
“我让你回答问题,你还在哭?”
何煦的声音冷得像冰,吓得姜晴一抖,她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一边说着绝对不会再哭了,一边撅起自己的屁股摇晃,请求责罚。
“别摇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碰你,就算你不停摇屁股也不可以,我很失望。”他的声音里一点感情都没有,没有愤怒,没有失望。
姜晴吓坏了,她很害怕再挨打,但是她更怕何煦不理她,忍着tun部的疼痛小心地说着:“主人对不起……求您责罚奴隶吧……求求您。”
何煦不理她,起身坐在床上静静翻阅起了那本沾满了姜晴体ye的杂志。
姜晴背对着何煦,面前是自己的穿衣镜,她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面色通红,身上没有一处可以体面示人,镜子里的人不断骂着她下贱,她已经贱得不能再贱了,就算在这种时候,脑子里充斥着被人凌虐的想法。
她从镜子观察着何煦,希望通过镜子看到他的视线,哪怕是严厉的没有感情的也好,可是何煦根本不在乎她,不在乎她此刻的仪态,不在乎她此刻的想法,她甚至不如那本没有生命的杂志有趣。
姜晴倍感煎熬,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动,何煦不在乎她了,她的主人不要她了,她的世界就此崩塌,再无规则与理法。
何煦计算着时间,知道姜晴已经从上一次高chao的快感中走出,可以开展下一步的调教,终于放下那本杂志,和自己可怜的小奴隶说话。
姜晴激动动地抬起头向镜子里看,何煦目光如炬,快要把她点燃了。
“眼睛看哪里呢?”何煦质问姜晴,命令她只管好镜子里的自己。
“主人没有让我哭……主人,是奴隶错了,您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何煦挑挑眉,问道:“你这是在要求我?”
“不是……对不起,主人。”
“我之前让你哭过吗?我让你受罚的时候可以哭喊,是因为顾及你才刚刚尝试,不想让你一下子受到太严厉的惩罚,但是我问你问题你不回答,还要用哭泣回避,你觉得自己对吗?”
“让主人让我哭过了——主人求您责罚奴隶吧,是……是奴隶本性下贱,才学不会这些,求您不要放弃教导奴隶,求求您!”
她一字一句阐述者自己的罪过,只是期望得到他的一点点反应,哪怕是厌恶与斥责。
“安静点——我看你不是什么都记不住,你是只想着赶快让自己得到快乐,这一点我们第一次见我就教过你了,但是你没有放在心上。”
姜晴沉默了,何煦继续说:“我不是不会给你哭的机会,是你不相信我,我们之间没有信任。”
姜晴绝望地否认着:“不是……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