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蒙在眼部的带子在剧烈地挣扎中悄然滑落,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的喘息声,何煦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和姜晴tunrou上泛起的红色斑点,毫不犹豫地又落下一掌。
“十七……唔……”
啪—啪——
“十……八……呜啊,十九!”
如今他手上的每一下拍打都伴随着姜晴的喘息和呻yin,她的双腿摇晃着想要退开,可是不能挪动分毫,伴随着tunrou的震颤,她感到自己的Yin唇也像两片滑腻的鱼片一样啪嗒作响。
何煦把手放在姜晴的大腿上,上下滑动着耐心磋磨抚弄,姜晴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渴望,小腹跟随着节奏有规律的收缩。
只剩最后一下了,姜晴期待着这场折磨的结束,也渴望主人的怜惜。
何煦挪开自己的手,对准姜晴的tunrou自上而下狠狠一击,姜晴凄厉地喊出一声“二十——”,随即身体一软,像是瞬间被抽走了骨头,何煦没有给她任何温柔与温存,起身离开了她,留她在床上自己喘息抽搐。
他放下姜晴,走到床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喉结和姜晴的tunrou一样上下震颤。
姜晴觉得自己好像全身失重了一样,灼热夹杂着寂寞,随着红肿的皮肤一寸寸蜿蜒攀爬,勾起她头脑中的幻想与渴望,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把那个可怜的娃娃用头绳捆绑后塞进柜子里又被父母发现的那一天,那种羞耻与绝望夹杂的兴奋,那种惭愧与悔恨交织的快感……
何煦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走回到姜晴身边,用单手托起了姜晴沉重的头,手掌与刚才他用手抽打过的面颊重合,姜晴用尽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恢复成跪爬的姿势,亲昵的擦蹭何煦的手。
姜晴有多痛,他的手也就有多痛,在连续的抽打下被震得发麻发痛,因而他用手贴紧她的面颊,两个人一起感受虐爱后极致的痛苦与欢乐。
“你可以哭了。”
何煦淡淡地说,姜晴迟钝了几秒,身体猛地一缩,一滴滚烫的眼泪腐蚀着面颊划过,在何煦的手里变得支离破碎,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只是半俯身子看着她,欣赏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流泪的模样。
姜晴仰着脸看向何煦,先是默默流泪,随即贴近他的手掌抽泣起来,她就那样跪爬着在他刚刚狠狠抽打自己的掌心里哭泣,在那红肿灼热的掌心里哭泣。
姜晴哭得越来越凶,何煦捏住她的后颈把她提到自己的怀里,姜晴抱着他的腰一边哭喊一边叫着“主人……主人”仿佛是要把一切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出来。
他允许她哭,他对她的教育结束了,因而她可以流泪,他可以包容她脆弱恐惧的一面。
任由着姜晴在自己身上哭得犹如泄洪,一副我见忧怜的模样,何煦依旧是不可侵犯的表情,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为奴的卑猥与放浪。
“还要哭吗?”何煦见到姜晴逐渐没了声息后问道。
姜晴乖巧地从他身上起来,涨着脸摇了摇头,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不哭了……主人。”
“爬下来跪好。”
何煦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姜晴揉皱的衣服,搬起她梳妆台前面的椅子坐到了她身前。
“这次教你的东西,你能记住吗?”何煦的话语里满是不信任与失望感。
姜晴鼻子一酸,差点又要哭出声来:“能……主人,奴隶会记住的,主人让奴隶哭的时候再哭。”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姜晴换一个方向跪着,指了指床上的自制鞭子,皮带和杂志,对姜晴说:“你自己挑一个拿给我。”
姜晴的屁股还胀痛着,但是她还是依照命令爬到床边,惶恐地叼起了那本杂志,爬回来轻放到何煦腿上,可怜巴巴看着他的小腹。
“你倒是挺会给自己选的。”
何煦轻笑道,拿起那本约有一指厚的杂志轻轻对折。
“接下来是第二个姿势了,要用心。”
姜晴被何煦调整为了一个需要极大柔韧度的姿势:
她被要求站立弯腰抓住自己的膝盖,刚刚接受过击打的屁股高高撅起,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她身体各处的肌rou都需要绷紧,在这个姿势下,她根本无法躲闪或是挣扎,只有默默接受痛苦,若是此时接受惩罚,所带来的剧烈痛苦,是姜晴难以想象的。
何煦看着她伴随美艳身体战栗的tunrou,恨不得把各式各样的皮拍木拍在她身上统统过上一遍,轻呼一口气,用那本杂志戳了戳她的大腿,让她张开腿露出自己的Yin丘和流水不止的花xue。
身为被支配者,就是要随时随地的不忘裸露自己的隐私部位。
近似于倒立的姿势让姜晴十分难受,她期盼着何煦赶快鞭笞解救自己,用一种痛苦减轻另一种痛苦。
“晴晴,你是个乖孩子吗?”
何煦起身站到了姜晴身后,却又刻意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是,是的……”
“你自己说出来都不坚定呢,我觉得你不是,你喜欢撒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