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Cao自己徒弟大概是一件有悖人lun的事。
木相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然后埋在君长野xue中的性器又涨了涨,少年跪伏于他身下,劲瘦的腰被他掐在手中,发出低低的呻yin来。
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木相思总是不解为什么人有情欲,尤其在荒原上,临时的营地里总有男男女女在交欢,而他只觉得rou体丑陋不堪入目。
直到他对自己单纯的小徒弟起了念,并压倒了他,便知晓了rou欲的美妙,并且无师自通了怎样让自己更快乐。
“徒弟勾引自己的师父,是不是很贱?”他掴一下君长野的tun,柔韧的rou团荡起波浪来,xue眼却因为主人的羞耻,将他吮得更紧了。
于是他撤出性器,掀着君长野翻身,逼他睁开眼,在Cao进去,看着那双眼里被情欲弄脏的依赖,和羞耻愧疚。
为什么要愧疚呢?
木相思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床上利用君长野的愧疚。
他吻去君长野眼角被情chao催出的泪,然后咬着他的ru尖吸吮,逼他低喘轻呼,然后挺身迎合着他的动作,因为背德流出更多的泪来,低声地唤着师父,求着轻一点。
木相思却Cao得更重。
末了,他问:“你当初为何认我为师?”
12、
木相思问声很轻,君长野被他射了一肚子,弄得意乱神迷,没有听到。
他庆幸君长野没有听到,因为他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他有那种预感,然后待自己的小徒弟一如既往。
他负责吃饭和教君长野剑法,君长野负责做饭家务和挨Cao,有时候还要挨打。
他脾气不好,有时候也反思要不要对君长野宽容一点,然而他的小徒弟太乖了,乖得他手痒。
而在外他们是无间同伴,白日里互相交付脊背,夜晚在荒芜的原野上交欢,峡谷深隙,溪流浅滩,无处不是情欲温床。
木相思深入魔界下到深渊的时候,君长野就在周边猎杀高层次的魔物,也等他。
深渊一层层魔息封裹的最底部,是凝结的魔晶与神光,妆点起浩大秘境,木相思捕捉一粒悬停的神光,吞入腹中。
而每一粒神光熄灭,都有一枚魔晶雾化升腾。
将不应属于凡人的神力封存在体内,木相思抬头遥望,看到了晶海中心,破碎重组成一枚的神格。
是极致的黑与白,属于陨落的神和魔。
那离他好近,仿佛触手可及,又好远,他用了十几年,也只在神与魔的余威中勉强靠近十几步,也许直到他寿命数到尽头,也无法将它握在手中。
木相思咳出一口血,拼了内伤也要再走一步。
这时,忽然抬起了头。
还有人在等他,还没有到他孤注一掷的时候。
13、
每次魔chao结束回家,先打一顿徒弟已成定例。
君长野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咬着一根横木,木相思将鞭尾和鞭柄都握在手中,用鞭身摩挲着青年削薄的脊背,顺着尾椎往下,在腰窝打个转,然后滑到挺翘的tun上。
这么漂亮的rou体,是他的。
木相思点一下头,迅疾地落下一鞭,绞着金属丝的长鞭裹挟了灵力,在君长野肩背上留下一道血痕,然后平行往下,直到鞭梢扫过了tun缝,疼得青年一抖,刚才算结束。
“吃饭还是交欢?”木相思将鞭子扔进君长野怀里。
君长野鬓角汗shi,轻声呜咽,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眉头缓缓舒展,抬头吐出横木对木相思笑一下,说:“师父决定。”
木相思饿了。
那就吃饭。
对于他们这些高阶的剑修而言,天地灵力即可滋养rou体,食物已非必需,但木相思还是喜欢吃君长野做的饭,更准确地说,是习惯。
他不喜欢这种可以算作弱点的习惯,但关联了君长野,他就可以容忍。
哪天觉得不舒服了,打一顿君长野出气就行,君长野做的饭,却不能不吃。
14、
木相思有意放缓了汲取神光的速度,他以为,他和君长野师徒二人,就会那样过下去。
他以为而已。
那一年的冬天来的特别早,往年还是秋凉的日子,就大雪纷飞,滴水成冰,凛冽的风在荒原上呼啸,魔息滋养的魔物们倾巢而出。
止光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紧急召回所有分散狩猎的修士,方才固守住防线。
木相思带着君长野站到了城墙之上,而布满倒刺的护城河对岸,是以压城之势而来的魔物群。
Yin霾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上。
紧接着是更大的噩耗,有魔物绕过了止光城防线,被发现于南边的人类聚居地,止光城南下拿取物资的修士只看到交易地点的一具魔尸,而没有看到粮食布匹。
止光城常年天寒,土壤贫瘠,又总被魔物侵扰,每年的收货实在有限,全靠南方人类的供奉为生。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