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搅动声响起,接近癫狂的。毕竟不是用来繁衍的部位,强制窒息加上剧烈的抽插,二者刺激得谢与翻起白眼,嘴里火辣辣的,嘴角抽插出小小的泡沫,涎水根本兜不住,从口中滑落,沾湿太子根部的毛发。不一会儿,谢与便呜呜直叫,似求救一般,双手用力抓着太子的小腿,然后疯狂拍打着,想让对方放过自己。
喘不上气
快死了
……
太子依旧冷眼旁观。
一报还一报,待太子想拔出来射精时,谢与偷喘了一口气之后又用嘴紧紧缴住它,不让他拔出。是的,是报复,傻逼太子哪里是谢与的对手。太子拼命扭动腰身想甩掉,想蹬开他,却发现根本不行。
主动权消失了,被强迫着抽插的感觉刺激得太子眼尾通红,他大力锤着椅子扶手,爽得啊啊大叫,最后用尽全身力量一脚踹翻谢与,走向前坐在谢与脸上,对着谢与的嘴,乱射一通。
“吞下去”太子命令。
太子边说边抬起下身,他看着谢与张着嘴,伸出舌头接着自己的东西,然后吞咽下去,甚至还抓着它继续舔着,生怕浪费任何一滴。
操,疯了。
太子冷静过后便细细摸着谢与微粉的脸颊,看他眼中带泪,像一朵艳丽至极的花。
“好乖。”
太子痴迷地看着谢与,突然发狠给他甩了一巴掌,打得谢与头一偏,耳朵嗡嗡作响,头昏脑胀。太子又如发狂一般站立起来,大力踩着跺着谢与的头, 大叫着:
“贱狗贱狗。”
用毫无顾忌的力道宣泄着刚才的不堪,或是从前的不堪,谁知道呢,好似藏着一点点爱但更多是恨。
谢与抱着头痛得哆嗦,太子是真的发了狠,踩得他的头骨好像扁了几分,鼻中口中鲜血直流。
太子大笑,他的根部便随着一抖又一抖,还抖落了几滴刚渗出的精液,滴在谢与侧脸。谢与疯了一般又伸出舌头想接滴下的液体,无奈舌头又小又窄,不论怎么努力也舔不到那些遗漏的精水。
连做狗都做不好……谢与终于哭了,温热的脑浆缓缓流出,浸湿他的耳朵,呕出的一大口血液堵住整个喉部,他含着腥甜的血液,又闷闷地笑出了声。
“雪后松柏多挺立,不敌洛城一谢郎。”
谢郎呀……
—————————
谢与又重生了。
他像一只失去生机的木偶,呆呆傻傻地看着下人,他们的嘴张张合合,都不用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谢与就习惯性地张着嘴回应。
还是熟悉的场景:穿过宫门再走十余步便可看到一个荷花池塘,荷花池塘边站着另一位趾高气昂的侍仆,那侍仆会带他前往寝宫。
路上除了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人,像是全被遣散一般,仅剩一个咧着嘴玩石子的傻子蹲坐在宫门口。
踏入寝宫后,一阵香气会迎面扑来,这香气吸多了身上还会莫名地变得燥热,再接着便是侍女为他递上掺了药的茶水……
喝了茶水的谢与就这么站在寝宫前,也不跨进去,任下人如何推搡,他还是站在那里,直到失了耐心的太子冲出来,对他疯狂怒吼。
好吵,吵死了。
反正都得死,别吵了!
谢与烦躁地拿起椅子砸向太子的头
……
安静了不少,微风迎面,吹散了谢与几分郁气。
等死前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他随便逛了逛,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那个在角落玩石头的傻子。他谢与在屋里死了莫约有几百次,这傻子依旧在外面玩石子。噼里啪啦,是石头击打地面的声音,可傻子笑得更大声,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快乐。
谢与也看乐了,走过去蹲在傻子旁边,唤了声:
“傻子”
傻子看向他,疑惑歪歪头,算是作了回应。
谢与又朝他伸出手,待傻子把手放上去之后,拉起他就走,还说着:
“哥哥带你玩游戏去。”
……
太子被绑在软塌上,他的后脑被砸得生疼,破了皮没出血,或者说是,没出太多血。他恶狠狠地盯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谢与,破口大骂,威胁着诅咒着对方。可谢与一个眼神都没回给他。太子还看到谢与身后跟着一个人,那人一路蹦蹦跳跳,叫着:
“玩游戏啰,玩游戏啰。”
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宫里负责倒秽物的傻子。「管你傻不傻,看到自己糗样的人都得死」太子怨恨地想。
谢与给傻子倒了一杯茶,看他喝下去后就提着茶壶朝太子走去。太子像是预知到了危险,他躲闪着,可谢与依旧面无表情把壶嘴插入太子口中,猛地灌入。
滚烫的茶水冲进口腔,烫得太子痛呼出声,但太子还是死死抿着嘴,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茶水里掺着什么。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他还是喝进了不少,茶水打湿了衣襟、软塌、发,乱作一团。(也算半个美人出浴图吧︿-︿)
被绑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