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清清楚楚地观察着对方每一步动作,他还是被刺激到了。
谢与看到太子挣扎的神情后不由得勾起嘴角,还没等对方缓过来,就用葱指虚虚扶住太子的根部,张开嘴含了进去。那头部太大,谢与根本无法全部裹住,他含进去的并不多却已撑得自己嘴巴鼓起。
谢与本就还在适应,太子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巨根直直插进他的喉部,他拼命忍住了想要干呕的冲动,可是喉部却缴得更紧了,突然的紧致刺激到太子,爽得他下身一抖,直接哼出声,太子甚至得寸进尺地用发颤的声音威胁着谢与:
谢与听到后身子一僵,愈发小心翼翼。他知道太子没在说笑,毕竟太子是剪过的,他的舌头。无数次死亡并没有让他变得淡然,反而是让他更惧怕死亡。
太子看着自己的东西在谢与嘴里进进出出,对方的嘴唇是被自己蹭红的,嘴里还沾染着他的气味。再想到谢与待会儿不再是满腹经纶而是满腹精水,他更加兴奋了,兴奋得双眼通红,终于顶不住,抓着谢与的头发,打乱他的节奏,在他嘴里粗暴地冲撞。
可他越不想主动,目光就越黏在对方身上。他看见谢与鼻头动了动,像小动物嗅到食物一般,还抬头偷瞄了他一眼,被发现后迅速低下头,闷闷说了一声:
一系列动作异常缓慢却撩得太子鼠蹊发痒,太子忍得难受,青筋暴起,暴躁地用力按下谢与的头,想让他快点,别再慢吞吞折磨自己。
他怕死极了。
“给我。”
“这么急呀?”
谢与继续动作着,侧头嘬着柱侧一路往下,然后把一个球完完整整含在温暖的口腔里,他尽力张嘴,又多含进一个,过程中还不忘观察太子的反应,太子被伺候得忘乎所以,眼神失焦。
太子看着谢与伸长他那白皙纤细的脖颈,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脸凑近自己的腿根,只见对方伸出又粉又小的舌头,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后就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他最敏感的马眼。
东西太大,谢与含得不久却已经感到嘴部酸软,弄得涎液差点滴落,他急忙吞咽,可嘴中又含着东西,这便弄出咕唧响声,太子也随即哼了哼。
太子嘴上不依不饶,明明是自己急却怪罪在谢与头上。
谢与压下恐惧,更加卖力地舔弄。水声阵阵,他的手也不忘抚慰着下边两颗东西,他早已下贱到熟知太子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要他这次能活过来,尊严算什么。他谢与就是一条狗啊,一心服侍着主人,只要主人能爽到就好了。
嘶,太子倒吸一口气,他差点射了出来。
自己的东西被温热的水和软肉包裹着,这是太子的第一感受。接着他又感受到谢与的舌头开始搅动,对方用舌根裹着他的顶端,舌尖在柱身侧方滑动,太子舒服得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谢与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上边冷落太久不好,于是放出口中的东西,重新含入整个柱身,吞吞吐吐,不断加速,松松紧紧,深深浅浅,他前后晃动着头,给太子全方位的刺激。
又见谢与稍微撑起身子,嘴巴放松,慢慢低下头,多吞掉了一节,待到受不了又吐出一段,当然没有全部拔出来,整根依旧泡在温热的口腔里。
太子看着自己的东西戳在谢与的脸颊后,便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甚至挺腰戳了戳,戳得谢与腮肉陷下去一点,不过他还是拼命忍住了自己想要磨动的欲望,因为他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主动。
声音清清冷冷的却煞是撩人。
太子心中暗骂一声妖精,身体却兴奋得燥热了几分,物件愈发膨胀,硬挺得像是快要折断一般,上面的筋络一弹一弹的,显示着主人的迫不及待。
可是还要动起来才行呀。
反响不错,太子早已瘫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大开,昂着头胡乱叫着,偶尔被弄得绷直双脚,陷入痉挛,此时整个大殿都是太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谢与吞吐的口水声。
“咬到就剪掉你的舌头。”
太子得意得很,眼角一瞟就瞟着埋在自己腿根、满脸欲色的谢与。那个父皇总夸赞的才子,那个清高的玉人此刻被他完全玷污。那双画下惊世画作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柱身,那张吟出无数靓诗的嘴含着自己的根。
“舔。”
他张开腿,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接着用右手撑在脑侧,饶有兴致地看着谢与,挑挑眉,说了声:
谢与把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处于温热状态的前端突然接触空气,被风吹得一阵冰凉,太子又爽又难受地挪了挪下半身。
谢与动作着急,裤子扯得太快,对方早已挺立的巨物突然弹出,抽到他的脸上时还带着腥香,太子那儿总有一股咸湿的香,谢与熟悉这气味也没太在意,不过熟悉气味还不是最讽刺的,最讽刺的是这气味让谢与感到莫名的安心,毕竟每一次循环,只有在这一刻他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袍撩到一侧,直直跪了下来,对方的膝盖撞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他看着谢与用膝盖挪动到他腿边,看着对方扯下自己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