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多少有些似曾相识:落月忽然想起来,上一次,在这张床铺上,被这个男人进入的时候…他也很想上厕所。
而这一次,实在说不清是比上次好些,还是比上次更加糟糕。
至少上一次他被严严实实地堵起来了。
落月此刻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他整个人窝在楚霄怀里,被箍得死紧,一根粗热的东西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向最深处挺进。就有如一柄火热的rou楔,将他紧紧地楔在了身后男人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而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想上厕所。
半妖的身体本来就极适宜性事。落月又被结结实实毫不留情地玩了许多天,整夜被木傀儡反复捅开到深处,昨日又被关在箱中反复含过各种各样或冰或烫的物事,此时这张小口虽然基本恢复了紧致,但也早学会了乖顺地放松,丝毫不抵抗性器破开层峦叠嶂的肠rou,一径顶到深处。
与上一次发狠地撞进去不同,这一次楚霄的动作极缓慢,是在慢慢享受着怀中半妖身体每一寸细微的反应。半妖的xue口有些紧,但紧得恰到好处,肠rou紧致而殷勤地一边颤抖一边迎合着性器的深入。性器顶到深处,冠头似乎是碾过了肠壁前端一块微微凸起的软rou。半妖的身子猛地一哆嗦,鼻子里发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哼喘来。
“舒服吗?”楚霄带着笑轻轻咬着落月的耳垂,又向前顶了顶腰,故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腺体。
落月的双手紧紧扣进了楚霄揽在他腰间的手上,整个身子崩溃般地绷紧了。他实在没法回答这个男人舒不舒服的问话。那根极有存在感的粗大阳物被他屁股吞到了底,又热又涨,结结实实地把他撑满了。而这根东西插到最深处的时候,落月只觉得自己是被从身体内部戳上了饱胀得不成样子的膀胱。和着腺体上传来的如电流般的快意,一阵阵尿意的酸胀从身体最深处传来,落月是真的快哭出来了。
感受到屁股里那根东西退出一半,再不轻不重地往他的膀胱上一撞,落月一阵头昏目眩,只觉一阵酸楚的电流直直向下腹冲去,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忍住了喷薄而出的尿意。
“我真的会尿出来…”落月带着哭腔,发出绝望的哀求。
…他怎么会这么可爱。楚霄完全压抑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本性中的恶劣又开始抬头——就这样把他弄哭,一定非常有意思。至少,一定比前几天的玩法要有意思得多。
他的胸膛与半妖绘着彩羽图案的脊背紧紧相贴,一层薄汗浸在其间。透过半妖单薄的背脊,能听到他胸膛里急促的心跳声。半妖的身体真的是美味极了,后xue已经不自觉地分泌出shi滑的肠ye,娇软的肠rou紧密地包裹着性器蠕动,每顶一下,就从里到外地抖,又不自觉地将性器深深地吸吮着。楚霄又缓缓律动几次,听着怀里半妖越来越急促的呜咽声,忽然整根抽出,停了一停,又用了点力气向深处一撞。
“唔嗯啊啊…”落月喉咙里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喘,身子剧烈地一个哆嗦,性器猛地弹了两下,几滴清ye从前头泌了出来。
“这么硬,尿不出来的。”楚霄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震,伸手轻轻在那根可怜的性器上弹了弹。“不过,射出来之后就不好说了。不想尿,就忍着不要射。”说着,又是不轻不重地一顶,手指又在半妖性器前面揉了两把。
“我不可能忍得住啊!”落月内心暴风骤雨般咆哮着。前面性器的感觉已经变成了一团陌生的快感乱麻,哪怕男人根本不碰一下,早都濒临极限,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就会喷出不知道哪一种ye体来。何况这人一边在他身子深处轻轻重重地顶,每顶一下都一边直直怼上膀胱,一边带着一股头皮发麻的酸软快感往脑子和下腹乱冲;这人的手还时不时来前面随意撩着玩他?
这次真的会尿床…落月绝望地想。他从破壳开始,就从来没有尿过床。
后xue里粗大的阳物在他的后xue深处又是狠狠一顶,落月头昏脑胀,等着下一次毫不容情的侵入,把他的后xue插得满满的阳物忽然又整根抽离了他身子。
落月以为那根东西还会原样顶进来,男人忽然半坐起身子,一把将他的身体拖了过来,摆成仰躺,将落月的双腿向上折起。然后在落月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从正上方凶狠地侵入了他。
落月眼神空白了一瞬,随即嗷地一声,眼泪实打实地迸了出来——这一下太猛太深,不但凶狠地挤压着他的膀胱,而且又摧枯拉朽般狠狠顶在他后xue最敏感的一点上,一阵酸麻的快感爆炸般迸开,直直冲进下腹。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的rou棒一弹,反而蹭在了楚霄肌rou结实的胸腹上。一阵异样的酥痒又从性器前端传来,和整个下腹的酸胀碰撞在一起,又是一重新的刺激。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落月被干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循环往复就是这几个字。
泪眼朦胧里,落月看见了楚霄的脸。那男人在他上方双臂撑在床上,漆黑的短发带着一点汗水晃动;男人原本冷峻的眉目此刻带着一点点笑意,蜜色的脸颊被窗扉里透过的一缕日光涂了一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