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车上受yIn蛇凌虐之苦的苏清和大张着双腿,无法自控的泪水与汗水将视野染得一片模糊凌乱。身下难以承受的与快感缠绕在一起的尖锐痛苦让他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狂乱颤抖,而第一声无法控制的惨呼之后,他咬紧了牙关,再没吐出一个字来。
从落入凌霄城主手中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知道,受尽苦楚而死,就是他身为堕仙唯一的结局。
谁叫他……沉溺于那样的心魔境。
而正在此时,异变突生。从旁边围观的魔群中,忽然闪出一片天青色的剑光。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披散着一头带着些卷曲的黑发,如一柄利剑般冲了出来,目眦欲裂般一剑斩碎花车,将苏清和痉挛抽搐的身体抢了下来。
苏清和微微睁着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张在他的心魔劫中无数次出现的面孔。
“我……还在心魔境里么?”他喃喃地轻问。然而,后xue中黑蛇身体猛烈的一个扭动,又让他的身体如一张弓一样弹起,从咬不住的牙关间发出一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意的呻yin。
韩若瑾无暇去想苏清和口中说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整个人都被这太过yIn靡惨烈的景象惊得呆了。便是早知道凌霄城是比天魔城糟糕一万倍的去处,他也根本想象不到,来到此处会看到这般的情景。
韩若瑾虽与苏清和识得了数百年,但苏清和一向沉默内敛,不苟言笑,是那种看起来会和自己的剑过一辈子的死脑筋剑修,韩若瑾哪里见过他这种被摆弄得凄惨至此的模样。苏清和秀丽的眉眼此时苍白凌乱,满脸汗迹和泪痕,白皙的身体被迫大大张开,漆黑的蛇身在后xue中来回出入扭动,而前端的性器也被蛇尾紧紧缠住抽插。韩若瑾本来觉得在魔尊那里看到的那口当笔筒用的檀木箱子就已经够过分,今日看了这种残虐yIn刑,才知道魔尊和萧君玩的真的就是个情趣。
“你……你别急,我帮你把蛇扯出来。”
他此刻手忙脚乱,却简直没有着手处。那黑蛇滑得根本握不住,而且,那种位置……他简直连眼睛都不敢去看,手更不敢去苏清和赤裸的双腿之间摸。
而被他这样一闹,数个高等魔族护卫已经暴怒着拔刀围了上来。
正在韩若瑾手足无措的当口,四周闪起一片漆黑的刀芒,魔族护卫惨呼着退后,几只沾血的残肢掉在地上。而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触上了苏清和双腿间的黑蛇。
韩若瑾一怔,抬头看见了一张戴着鎏银面具的脸。
月白长衣,鎏银面具,是那传闻中魔君身边的萧君。昨日里还被关在檀木箱中宛转哭求的脔宠,今日看起来竟是长身玉立,骨秀神清。
“这种yIn物,是要用魔息引的。”萧君淡淡地说,骨节纤秀的手指间魔息缓缓注入,那黑蛇的身体猛烈地一抖,在苏清和的长声惨呼中,竟真的摇头摆尾地从那被凌虐过度的后xue中游了出来。
韩若瑾怀里抱着苏清和赤裸无力的身体,忽然想,这个萧君真的像极了他曾经认识的那个人。
“带他去天魔城吧。”萧君指尖一动,那条黑蛇的蛇头炸成了一朵血花。前方不远处,魔尊楚绡拔刀而立,身形高挑,一头黑发在风中配着漆黑大氅猎猎飞扬。
韩若瑾知道多留无益,将自己外衣拖了裹在苏清和伤痕累累的身上,向萧君道了声谢,匆匆离去。
“叫端木翰出来见我。”楚绡向着不敢上前的魔族侍卫冷冷地说。
不久,生着一双桃花眼的凌霄城主端木翰,披着一头带着暗红色的长发,身上半披着一件锦缎披风,半敞着胸膛,笑眯眯地走了出来。然而人尽皆知,端木翰此时的笑容后面,藏着浓郁的戾气。
“不知魔尊与萧君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他看了一眼破碎的花车与瑟瑟发抖的两个拉车奴宠,拖长了声音道:“哦~怎么,原来是魔尊看上了我这个新收的堕仙美人儿?那何必大打出手,与我说一声不就好了?”
“不仅是这个堕仙美人。”楚绡淡淡道,“是所有的堕仙。”
端木翰眉梢一挑,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什么?”
“我说,所有的堕仙。”楚绡将长刀横在胸前,画了个森凉的弧线。“从此之后,所有堕仙都由我天魔城掌管。”
与此同时,默默站在魔尊身后的萧君单膝跪在地上,纤秀的手指在地上早已布置好的一块灵石上注入魔息。一刹那间,早已布好的一座缠灵阵的冷芒如水般覆了上来。
在那之后,凌霄城内一场恶战。
端木翰的修为本就稍弱楚绡一筹,虽说凌霄城是他的地盘总有地利人和,但楚绡身旁的阵法高手却实在难以对付。戴着鎏银面具、身形纤秀的魔族男子手指微动间各色法阵变幻莫测,或是致幻,或是缠灵,或是凝滞身形,或是幻出数个楚绡的身影虚实难定。端木翰知道不好,令手下先去对付那布阵的萧君——他心想魔修也大多术业有专攻,会布阵的高手大多不擅近战。谁知两个手下刚一近前,一个被暴怒的楚绡砍了脑袋,另一个则被萧君凛若霜雪的一剑直接穿了喉咙。这位魔尊新宠,居然剑法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