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仙君从来没想到爬楼梯是有这么难的。
他被楚绡灌了一肚子的酒ye,要他自己用后xue夹紧忍着。本来不动时都忍得艰难,一步步向楼梯上爬行,腿根的动作便拉扯到后xue,几乎每爬一步都要死死忍耐那酒ye往外冲。下腹垂的金铃又一下下地敲在楼梯上,每爬一级便重敲一下,又是羞耻又是酥痒。面前那恶趣味的魔尊终于推开一扇雕满了春宫图的木门,仙君挣扎着跟进了门,几乎赖在地上不想起来。
楚绡好整以暇地关了门,又扯了扯手中的项圈,笑道:“咬人的小狗快起来,今天还没玩完。”
落月仙君这才不甘不愿地爬起来,发现楚绡已坐在了红梨雕花的床榻边上,烟粉的薄纱从床架上飘下来,衬得一间小室Jing致得如梦似幻,看起来非常适合发生点什么。——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床边还立着一个眉目如画,身着一身桃红衣服的少年。
这什么意思?仙君迷迷茫茫地向那少年身上扫了一眼,又迷迷茫茫地望向楚绡——楚绡说了他现在还是狗,不许说话。
以落月仙君对楚绡的了解,这人并不喜欢让别人围观活春宫。那现在是…
楚绡却向那桃红衣服的少年点点头,道:“我这狗儿口侍的技术太差,小桃你教教他。”
话一出口,仙君怔了一下,口侍这种事…他倒不是没做过。说抗拒倒也不算,但在青楼楚馆中,让一个小倌来调教他的口技…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心中微有些不舒服,仙君的眉稍便微微蹙了起来,脸上出现了一丝别扭。楚绡心里一边暗笑,却一边默默叹息——他灵力已经弱到连这个都感知不到了。
但楚绡总想看看这人到底能被逼得露出怎样的神情来,便故作不知,将手中的碧玉鞭交给小桃,道:“只是个狗奴,不听话就打,不用客气。”见仙君睫毛垂下,脸上已经明显露出了不高兴的冷淡神色,楚绡又故意沉着脸盯他,道:“方才咬了人,不该罚你?”
仙君抬头看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无言地认了罚。
…算了,反正说了当狗。
虽说魔尊之前没少罚他,也没少使出各种花样手段欺负他,但仙君总觉得魔尊不应是会做出让个小倌拿着鞭子教他口侍这种事情的人。
虽不知这人今天怎会这样过分…但,算了。
仙君膝行两步,把身子埋进了魔尊腿间,伸手欲解魔尊衣服。刚一伸手,那小桃就挥起鞭子,一鞭抽在了他腰间,稍微有点尖细的声音道:“可不许用手。”
疼倒不算疼,但仙君不自觉地蹙了眉。这种感觉可真是差得很。
楚绡自然看到了他心情差得很,却故作不知,捏着他的脸颊淡淡道:“听话。”
仙君眼睛沉沉地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自暴自弃地低下头去,用牙齿扯开了魔尊的亵裤,又用舌头将魔尊的性器勾了出来。魔尊也早就动情了,硕大的性器几乎弹到他的脸上。
其实以方才的气氛,他舔吮着魔尊的手指都觉得欲求不满,让他舔舔别的东西他也不是很介意——毕竟仙君很诚实地知道自己在性事上没什么底线。但此刻身后站着一个拿着鞭子的小桃,仙君便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实在有点不想做这事。
但身后那个没有眼力价的小桃又呱噪地命令起来:“要用舌头转着圈地舔一遍,从上到下画着圈舔。”
仙君默默叹了口气,把那些高兴不高兴的情绪都丢了出去。反正魔尊非要他做那便做吧,他也没什么立场去反对。
毕竟并非凡人,魔尊的性器并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腥膻味道。仙君乖顺地张嘴舔了上去,随着身后那个令人讨厌的小桃的命令忽而舔弄上端,忽而画着圈地伺候柱身和下面的囊袋。小桃又嚷起来:“现在张嘴含进去,要含到根。”
在心里腹诽这小倌为何会如此惹人讨厌,空长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却似乎半分知情识趣的本事都没有,仙君也只得依言张嘴把魔尊的性器纳入口中。
魔尊的性器算是雄伟,他之前每次口侍都困难得很,总是以楚绡按着他的头在里面胡乱冲撞几次、撞得他呛咳着流泪而告终。这次他却不得不把嘴张到最大,自己主动吞进去。才到喉口,他已经合不拢嘴,感觉整张嘴都被那巨物撑满了,然而魔尊的性器只进了一半。
“呜…”仙君从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声音,被顶到喉口便已刺激得口水大量溢出,他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吞。
后面小桃嚷着:“还可以的!脖子再仰一分!对,再仰,对,就是这样!”
仙君的脸被按住,此刻已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来,眼睛有点迷蒙,看不见魔尊微带着点戏谑的神情,也自然看不到,小桃眉目如画的脸上从来没有过表情。
魔尊也依照小桃的指点调整着角度,忽然按住仙君的后脑,用力一挺腰。
“唔唔…”仙君眼中迷蒙的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这一下居然真的深深被捅进了喉头,整根全部没入了他的喉咙,唇都贴在了魔尊下腹的皮肤上,深得他几乎呼吸困难。
接着,魔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