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阁门前的俊朗黑衣男子与手中牵的狗不多时就吸引了众多视线。
狗奴并不稀奇,惯常流连花柳之地的世家公子大多都见过这个调调。但男倌受宠的时间大多是十几岁未长开的年龄,雌雄难辨,身子骨又娇软,打扮成兽宠便玲珑可爱。而这男子手中牵的狗奴却并不是那种柔软的年纪,而是二十出头、身高腿长的青年。青年容颜是俊秀的,但并不妩媚也不玲珑,被打扮成这个样子乖顺地被主人手里的金链牵着,却意外地有种与阁内美姬都不同的味道。
意识到阁内诸人眼光的注视,落月仙君只觉自己耳朵要红透了。尤其令他坐立难安的,是明显情动得厉害的身子。赤裸的身体根本隐藏不住反应,他明晃晃地就是在发情。他几乎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却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往楚绡裤脚上蹭了蹭。
算了,玩就玩吧,也没什么大不了。
楚绡脚步动了,扯着他在厅堂内慢慢地走。落月仙君红着脸低着头跟着爬行,下腹性器上垂的金铃一下一下轻轻磨着地面,酥痒得直让他连腰都发软。魔尊却并不急着坐下,反而牵着他在厅堂内慢慢走着。仙君几乎撞到几个身作烛台的美姬,又从一个做桌椅以身体盛装佳肴的少年旁边绕过,楚绡停在了一个盛放工具的檀木柜子前面,随手把玩了几样,低头问:“小狗今天晚上想玩什么?”
仙君咬着骨头委委屈屈地抬头看他,喉咙里轻轻呜了一声。
楚绡几乎笑出声来,他知道仙君在情事上一向是既顺从又能得趣的类型,但竟没想到能乖成这样,心里默默地决定了以后要多让他做几次狗——若他的计划行得通,真的有那个所谓的以后。
想到心中暗藏的那个打算,楚绡心里就对这仅有外表乖得厉害的人多少有点气。他随手从檀木柜中抽出一根碧玉短鞭,在仙君含着犬尾的tun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命令道:“抬高些,姿势还要我教。”见仙君果然乖顺地抬高了tun,便一边牵着他走向一张空桌,一边接着道:“怎么尾巴没有摇起来?”
心里腹诽魔尊未免玩得太过分,仙君试着一边爬动一边将腰肢扭得幅度大些,xue里塞着的那条狗尾就微颤着摆动起来。但这一摆,后xue的软玉肛塞便被带得在内轻轻震颤,尾巴上的长长兽毛左右刷着敏感的股缝和双腿根部,带出一阵酸痒。性器上垂的金铃也左摇右摆敲着地面,发出一阵阵的酥响。羞耻还是其次,这样爬上几步,下体的敏感处几乎被狠狠刺激了个遍。仙君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他身子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再加上羞耻感本身就会刺激情欲,此地的氛围也太过yIn乱,若不是性器被红绳绑着,痛楚把快感冲淡了一些,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就这样当众射出来了。
…是觉得幸好被绑起来了吗?仙君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对自己生出了一种无可救药的无奈感。
好在楚绡终于良心发现地找了张矮桌坐下,舒舒服服地把自己靠在了柔软的波斯刺绣靠枕上,一双长腿舒展着,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狗狗过来。”
仙君向前爬行两步,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把头靠在了主人膝上。楚绡低头看他,雪白的耳朵衬在黑发里,一双平时明澈的黑瞳此时明显微微染了情欲。颜色微淡的双唇间咬了一根洁白的骨头,不能及时咽下的口水就顺着唇角流了几丝,看起来异样地yIn靡。楚绡伸手轻轻拨弄他胸前挂着的金铃,便听到仙君轻轻“嗯”了一声,身子轻轻抖了一下,反而挺起胸膛将ru尖往他手里送了送。楚绡便不客气地轻轻捻了上去,用指腹缓缓揉按,又时不时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去,明显听到膝上乖乖伏着的人呼吸重了几分,轻轻哼出恳求的气音来。
方才迎客的小倌湘儿知情知趣地送了酒菜上来,又退回一边跪着等吩咐,却也忍不住把眼睛往客人自带的奴宠身上瞟。客人膝上的犬奴举动间有股浑然天成的媚意,只喉间几声细细的哼鸣,就听得人脸红心跳。
旁边桌上坐了个蓝衣圆脸微胖的青年,他是城内吴太守之子,原觉得自己算是个花柳中的行家,今日呼朋携友又来软玉阁玩乐,将平日里最喜爱的美姬抱在腿上搓弄。那美姬平日里最出名的就是柔若无骨般的身子,被抱起来便软成一股水儿一般恨不得化在男人身上。吴公子本觉世间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怎样乖顺的奴儿没玩过,此刻眼睛却忍不住粘在了旁边那黑衣青年膝上的狗奴身上。
那狗奴乍眼一看并不是什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充其量算是俊秀。年纪做奴宠也未免太大了些。但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觉得有味道。白玉般的身体上是未褪尽的淡红鞭痕,曾受过怎样的责罚令人遐思无限。腰又细又紧,两枚圆润的腰窝恰可以将手指陷进去掐住。tun间一条狗尾轻轻颤着,猜得到若是拉开狗尾会露出怎样软红shi热的xue口。此刻那黑衣青年正一边斟着酒自饮一边用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犬奴胸前穿了环又挂了金铃的嫣红ru尖,犬奴跟着主人的动作细细地发着抖,喉间发出隐约的甜哼,喘得既克制又勾人。吴公子没来由地只觉自己抱过那样多的美人,竟没一个比得上这狗奴既隐忍又内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