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与rou体分离,一半沉入冰冷的海底。
“哦?”
陆致偏过头,嘴角还有一丝红肿,“你对婊子的身体那么感兴趣?”
硕大的gui头蹭着陆致的脸,黑色gui头上面的小眼不停地向外渗透着咸腥的ye体,随着阳具的摩擦一部分滴落到了陆致的脸上,抹开了他白腻的肤色。
陆致张着红唇,气息还有一些急促,刚才简单的几句话已经耗费他的Jing力。
“cao婊子要钱,但现在的你不用。”
约翰捏着他的喉咙,把那张红唇小口对准自己滚烫的Yinjing,“好好舔,别想着什么坏主意。你可是被注射了最新型的春药,除了被我上以外,就只能等死了。老子可是大发慈悲地想要就你一命,还不嫌你是个从小就出来卖,脏逼的婊子!”
他的手掌放在陆致的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摸索,shi漉漉的花xue此时已经干涸,白色的Jingye像是胶水般将黑色的Yin毛分成几络。
sao逼很快就被约翰摸出了反应,肿涨充血的Yin唇不住地向外翕动,sao红的Yin蒂从中抬头,在约翰似有若无的挑逗下重新晃动,翻卷的红rou里泡满了透明的水ye,沿着一开始被cao开的小洞,成丝状从Yin唇中流淌,大腿根部很快泛起了白色的水光,另一部分则从女xue沿着花阜流到了屁眼。
陆致张开唇,用舌头慢慢舔舐着约翰的jing身,银色舌钉带来冷硬与灼烧的Yinjing截然相反,带来了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
约翰不住地喘着粗气,看着眼前专注吞吐着他性器的陆致。陆致用舌钉刮着gui头的纹路,顺着柱身舔到了两颗卵蛋的所在处,用牙齿咬开拉链,反复吞吐着约翰的阳具。
“婊子、sao货!”他在不断地抗骂,内心不得不承认陆致的魅力,嫣红的唇由于沾到了gui头的Jingye更加shi润闪闪发光。
陆致感受到了约翰的视线,轻蔑地一笑,用舌尖堵住阳具上不断冒着咸shi腥ye的小孔,看着约翰冒着青筋的脖梗一寸寸地发红,shi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粗长昂然的阳具,在约翰即将高chao的一刻挪开舌尖。
约翰扯着陆致细软的黑发挺胯,gui头卡着喉口囊袋紧贴着陆致的唇齿,察觉到了对方的不情愿,约翰用手扣着陆致的后脑勺,嘶吼着射Jing在他的口中。
射完的鸡巴很快就疲软下来,和ru白的Jingye一起滑了出来,陆致被腥臭味和Jingye呛地连连咳嗽,他侧头吐出口中的Jingye,咸shi的ye体沿着唇角滴落。
陆致撑着右手,左手抹了抹唇,“有够小的。”
“你说什么!”
陆致搭上约翰的肩,抚摸着他的后背,约翰被他摸地心猿意马,胯下软塌的阳具再一次挺翘在空中,铃口shi润泛光,陆致一把掐住他坚挺的阳具,差点让约翰缴械投降。
他乜眼挑衅般一笑:
“在用多年的经验告诉你,鸡巴太小,满足不了我。”
陆致在莱茵里特地区有着冰美人的称号,从没有人见过他笑。
约翰被勾得心神一荡,痴痴看着他几秒后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约翰还嫌不够,又抓着他的脑袋冲墙上撞脸几下。
陆致被撞地头晕眼花,脆弱地蹙着眉,欲火和疼痛缠绕在一起,像是一把剧烈的火,将他烧得遍体鳞伤、分毫不省。
约翰粗暴地把鸡巴塞进对方红肿的小xue,里面yIn水泛滥,鸡巴一捅便像是失禁般稀稀拉拉地滴落。
在这一刻空虚酸涩的感觉终于有所缓解,陆致忍不住发出呻yin,约翰的rou棒直直cao进含着Jingye的嫩逼,每Cao一下,分离的Yin唇便抖动着夹着rou棒,仿佛希望rou棒cao地更深。
陆致用腿夹住约翰粗壮的腰间,主动把xue口送上去,让rou棒cao到自己对敏感点,两颗咬得红肿的ru头蹭着约翰的胸膛,酥酥麻麻的,其中一边还yIn荡地分泌着白色的ye体,约翰舔了一口,竟然是ru汁。
在约翰宽膀粗腰的衬托下,陆致体格稍显瘦弱,肌rou线条清晰,紧致结实,优美的人鱼线自腹部下侧的没入黑色的Yin毛。
rou色的性器被压到腹上,随着体内rou棒的顶弄逐渐变硬,铃口的ye体蹭抹在鼓胀的下腹,坚挺的性器反复冲撞着陆致窄软的花xue,把他整个cao开,顶撞到了他纠成一团的胃。
陆致被干地欲仙欲死,痛楚焚烧成了极乐,高chao来临的一刻,xue内的Yinjing跳起猛然射出炙热的白色浊ye,嘲吹的花xue喷出了一大团透明的水ye。
陆致的全身都在颤抖,酡红的脸上带着餮足的余韵。
一轮高chao过后,夹在花唇中的Yin蒂依旧挺立,xue眼中的水ye把红肿的Yin蒂染得水光泛亮,颤颤巍巍地从花唇中探出头。
“不知道你的部下看到自己老大一副欠Cao的sao样有什么感觉,”约翰还嫉恨着陆致刚才的侮辱,猛然掐住他的Yin蒂,“还是说他们都已经上过你了?”
陆致眼角shi润,泛着红光,Yin蒂的刺激让他再一次chao吹。他圈着约翰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你觉得呢?”
陆致的过去并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男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