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场的野兽很容易翻身,只要它们收起獠牙,露出柔软的肚皮。
就像陆致丢了枪械,赤身裸体地躺在别人身下。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粗暴地拽着他柔软的细发,把冰冷的枪支塞进他的嘴里。
他的舌头被枪口抵着,于是不得不紧贴下颚,为这突如其来的硬物留出空间。他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令人胆颤的冰冷死物,宛如被强硬撑开的蚌,透明的津ye沿着唇角滴落。
“黑铁首领原来是个婊子,下面竟然有两个洞。”
男人用手拍打着陆致的脸,白嫩的颊上很快留下了红色的印迹。和黑铁的头目比起来,他当然是一个无名小卒,但又有什么关系?
他,约翰,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还不是照样上了陆致,把他搞得说不出话。
他把手指插进陆致被cao开的后xue,搅动着他屁眼里的Jingye,炽热的内壁紧紧地绞着约翰的手指,仿佛肯求着粗硬物的入侵。
约翰用食指和拇指撑开rou色的小洞,稠白的Jingye沿着陆致的屁眼流到了草地上。藏在Yinjing下的另一个小xue被cao地Yin唇外翻,肥嫩而shi润,红肿的Yin蒂顶开了外Yin唇,露出小小的尖头,留有干涸白沫的花xue再一次被yIn水打shi,黏稠的ye体从xue口大张的逼里留出,打shi了约翰整个手掌。
约翰抠挖着别人射在陆致体内的Jingye,一想到他刚才被几个人轮流cao干的样子,刚射完的阳具又逐渐变硬,鼓囊囊地顶着裤头,摩擦着陆致射完后疲软的Yinjing。
陆致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黑色的细软发丝贴着沁满了汗的脸颊,绯色的红晕从修长的脖颈蔓延到鼓胀的两颊,危险而冰冷的场景却在他用手指色情地抚摸着自己的ru尖时逐渐变的暧昧,手指逐渐往上移动,握着了约翰扣着板机的手。
陆致用指尖轻轻地勾了勾他的小指,约翰下腹胀得发疼,紧扣扳机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
陆致看出了他内心的松动,握着他的手放到了他被注射过催ru剂的胸上,又疼又痒,ru房微微隆起、圆润饱满,深红色的ru尖如红豆挺立,小孔中渗出白色的ru汁。
约翰一般不喜欢cao亚裔,他嫌他们太瘦弱,身上没有几两rou。他是周围远近闻名的大牲口,酒吧里那些赶着求上的亚裔他只上了几次就腻了。
陆致却不一样,里面裹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冰刃。
他的脸上分明带着滥用药物后迷人的红晕,游离而迷朦,他握着了枪柄,缓慢地抽离出自己的口腔,在枪口即将离开的时候,他伸出舌尖——银色的舌钉闪闪发光——shi漉漉地沿着枪口舔了一圈。
约翰咽了下口水,仿佛这一刻在陆致口中的不是冰冷的枪支而是是他炽热的阳具。
他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拉链,巨大的阳具“啪的”地一声弹到了陆致泛红的脸颊上,狰狞的黑物青筋迸发,兴奋地发硬,同陆致白皙的脸庞形成了几位剧烈的对比,鸽子大小的卵蛋沉甸甸地挂在下面,被狭小的裤链挤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