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了....宫口...宫口不能再cao....去了...要去了!”
从一开始的万般抗拒,如今这喉咙不假思索地就能吐出最yIn荡的声响,左护法只觉得自己当真沦落的连脔宠都不如了。如今他修为尽散,丹田被毁得彻底,为了防止他逃脱连腿筋都被挑断了,怕是再有什么反抗的心思也无计可施。
到了这个地步,连咬舌自尽都成了一种奢望。
不知名的男人依旧趴在他身上起伏耕耘,一脸的迷醉之色。在他身后,甚至还有十几号人在旁边翘首以待。作为这里为二长着花xue的奴ji,前者毕竟身份特殊,是专供少数仙门高层泄欲的炉鼎,偶尔才能让旁人尝一口鲜;这剩下伺候底层弟子的活儿,就全落到了左护法身上。
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下体生的驴马般大小,折腾人的法子也层出不穷。便是在左护法女xue开苞当日,就差点被玩去了半条命。
那日见过了魔尊之后,男人们果然“兑现”了承诺,也给左护法施加了yIn咒。当鲜红的yIn纹烙在了小腹上,很快就叫他领教到了yIn纹的厉害。不多时,腿间原先空荡荡的部位忽而痒的钻心彻骨,他绝望地看向会Yin处,果不其然,卵袋后方赫然多出了一口新生的雌蕊,其色泽粉嫩,形状大小皆为上品。
此等名器,若长在舞ji或脔宠身上,左护法定会赞叹几句。所以当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这里,他突然像疯了般拼命挣扎。
“滚...滚啊...放开我!”
将他无力的挣扎尽收眼底,男人们只觉得欲火烧的更旺了,掰开那双颤抖不已的腿纷纷去摸里面的软rou,时不时轻挠着花唇,将那两片贝rou玩到酸软酥麻;时而捏着Yin核一阵扭动,直至蕊尖蜕变成深红的诱人色泽;当第一根指节缓缓探入甬道,左护法几乎羞耻的快要昏厥了。
又有一人忍不住上前,光是用手指摸一摸花xue已经让他心痒难耐,再一看左护法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想起此人的身份,裤裆里的rou棍不禁硬的生疼。
“sao婊子别急,哥哥这就给你开苞!” 那人忍了许久,此刻顾不上什么仙修子弟的身份了,说罢便撩起道袍,将热烫的jing身挤入花xue。
随着rou棍一寸寸挺入,当gui头最终戳破了那薄薄一层膜,大滩殷红的ye体染shi了两人相连的部位。还未等左护法熬过这一阵剧痛,第二根Yinjing也直挺挺的抵在了花缝边缓缓摩擦。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左护法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脸色苍白如纸。明知道急色的男人根本不会考虑他的身体是否承受的住,他依然主动叼着男人的裤脚,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地摇尾乞怜。
“我...我可以给你口...求你别...啊啊啊!”
似乎厌烦了左护法喋喋不休的讨饶,男人反就手往他脸上甩了几个巴掌,也不管他痉挛绞紧的腰腹,便生生将第二根硬棍也捅了进去,长驱直入,直至抵上花心。
之后的事左护法已经记不清了,他被活生生痛昏了过去。可即便没了意识,在yIn纹的Cao控下雌蕊已食髓知味,下意识嘬着rou棍,媚rou无师自通地按摩jing身脉络。
cao弄了没几下,两根gui头轻易就将花xue送上了高chao,孔洞里失禁般喷出晶莹的chao露。左护法清醒后便是这副场景,下体一阵濡shi黏滑,遍布着Jing水与爱ye的混合物。
柔嫩的子宫被生生凿开个口子,令最深处的壁垒吞入大量热烫的Jingye,连小腹都撑的鼓鼓囊囊,下体的剧痛与酥麻混合成一团,登时让左护法悲惨地哀叫起来。
“不不不...不能再射进去......好热...花心...花心被烫到了!”
将新生的雌蕊被彻底给jian透了,直到将紧密的缝隙撑到无法合拢,袒露着沾满yIn水的软rou,男人们才暂时放他一马。但依然有人不满,直骂他不耐Cao。“不过才伺候几人就哭成这样,不中用的东西!”
为了让这朵雌花绽放得更为糜艳,每时每刻都有陌生男人排着队轮流在左护法身上开垦,好让他习惯于接纳更多性事。阳具刚泄出白灼,立马就有下一根填上,有时还会坏心眼的将yIn药直接注入花房,让坠涨不已的宫口疯狂抽搐着抵达高chao。
如此短短几日,男人们就把尚且青涩的雌蕊给生生催熟了,两片花瓣蜕变成yIn靡的嫩红,连Yin核都肿如樱桃。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这具敏感的身体也被生生撬开了yIn性,昔日结实的肌rou线条一点点褪去,胸ru却愈发的柔软,两团软rou上赫然挺着红殷殷的朱果。更别说深处止不住淌水的花心,gui头只要往这处红肿充血的rou眼轻轻一戳,就能让左护法浑身痉挛地喷出爱ye。
欣赏着左护法如今低贱求欢的姿态,男人们心头不由得大喜过望,时候差不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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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用来关押俘虏的暗室素来Yin森安静,如今却吵吵嚷嚷的,像极了凡间的集市。而暗室的四角,正围坐着七八个仙门弟子。这几人皆是从好友那得到了邀请,不过请帖上的叙述却语焉不详,只说是场关于训狗的新奇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