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午到申时,直至月上梢头,禁室内的sao乱才微微有几分平息。
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疯狂至极的性事。几名负责扫撒的下仆从中经过,恰好就看到了男子被一群人cao弄到半死不活,瘫倒在地的景象,不禁替他捏了把汗,心里祈祷着几位大人可别把他玩死了,不然又得花时间清理善后。
不过,也没谁会真心去怜悯他。这里人人都知道他曾经身为魔尊的左护法,干过的恶事简直如数家珍。此等穷凶极恶之人,沦落至此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如今的左护法哪还有以前半分的风光,简直如一个男ji般可怜。却见他浑身上下遍布着烈酒,汗水,Jingye,与尿ye混合而成的脏物,也不知是死是活。男人们起码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十几次,这才让他早已身经百战的后xue红肿外翻,几乎要脱出后窍了。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放过男人软嫩挺翘的屁股,那上面赫然挂着青青紫紫的掌印以及咬痕。
许是被cao地过头了,左护法已经彻底失了神,正无力地袒露着一双长腿,腰腹也因过量的刺激而微微痉挛。被干地松松垮垮的后xue几乎夹不住Jingye,随着小口的一收一缩而渗出。
直到tun瓣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他才猛地惊醒,像一尾缺了水的鱼般直喘着粗气。
“起来!”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命令,对方正用脚尖碾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这番故意折辱,仿佛对待一个低贱男ji的举动让左护法如何不去恨?不过眼下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听得了一阵熟悉的呻yin,左护法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闷棍敲了一计,视线也跟随那到声音飘落到某处。
“尊主...”
被左护法称呼为尊主的青年,当下的情形甚至比他更凄惨几分。如今他被男人坚实的臂弯抱在怀里,仿佛提线人偶般被迫分开长腿,跨坐在对方腰上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再向下一看,腿心间原本光秃秃的会Yin,却突兀的多了一处女子的雌蕊。似乎被亵玩太多次了,这口女xue早已不再似处子的粉嫩,颜色yIn靡到红艳欲滴,顶端探出一枚樱桃大小的Yin蒂。即使没有异物入侵,花瓣也咧开了细微的缝隙,从中溢出一滴滴晶莹的爱ye。
至于他的后xue,此刻正被一根硕大的男根撑的满满当当,入口处的rou眼几乎绷到充血。这双腿敞开的姿势使得左护法能够清楚目睹他rou嘟嘟的嫩xue是如何yIn荡地淌水,恬不知耻地咬着男人的阳具,仿佛在祈求rou棍狠狠挠一挠他的sao点。似乎沦为炉鼎后,青年身上的每一个xue眼都成了发泄用的道具,除了身下的两处,马眼也被一根金针封的死死的,无法发泄的痛楚使得阳具绷成了紫红色。不仅如此,很快连小腹都难堪地酸胀起来。
“魔尊殿下可真yIn荡,光cao后xue,前面就shi透了。” 甬道内chao热的触感让男人很是受用,他享受般地眯起眼睛,故意往最sao最软的地方冲撞。很快魔尊就被折磨的浑身酸软,失了焦距的眸子中满溢着情欲的渴求。
“...不行了...啊...不要再顶了!” 后半句,似乎是因为羞耻,他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会...会尿出来的...”
“嗯?那正好让你的属下欣赏这副场景。” 男人坏笑眼的揉着他的小腹,时不时轻轻向下压。过量的水ye在腹内四处冲刷,充溢的酸胀逼得魔尊下体咬的更紧,一双腿抖如筛糠。
“好...好...求大人饶了我...拔了那根针吧...”
又有一人忍不住凑上前,指尖在魔尊的嘴唇上轻轻摩擦,他似乎很喜欢这里的触感,又软又热,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魔尊殿下恐怕是忘了,求我们松开这排泄的眼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人说罢,旋即脱下裤子,昂扬的性器甩到了魔尊脸上。
长期浸yIn于欢爱中的魔尊当然明白他的意图,当下便乖巧地用嘴叼着rou棒,将其含于口腔中。同时舌头也没停下,不停侍弄这根腥臭的rou棒,转动着舌尖,卖力地舔男人的gui头。他的喉咙也成了另一处供人玩弄的甬道,囫囵着将棍身尽根纳入,乖巧谄媚至极。当略微粗糙的舌苔擦碰过顶端的马眼,逼迫他口交的男人爽得忍不住眯起眼睛,喉咙中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
“Cao他妈的,这小奴儿的嘴巴可真软!” 男人不禁扯住魔尊的乌色长发,将那颗脑袋死死钉在自己胯下,逼迫他不停地吞吐吮吸。与此同时,后方的男人也濒临顶点,下体疯狂地耸动,将魔尊顶地浑身痉挛,浑身上下都泛起一层汗水。
“呜呜呜!”
随着一声夹杂惊叫的呜咽,男人们终于达到了高chao。喉咙和后xue同时被灌入热烫的Jingye,魔尊还未来得及缓过神,口中的阳具突然脱离,与此同时阳具顶端封锁的金针终是被缓缓抽出。
只不过,男人并不想轻易就放过他。
“可惜啊,你做的还不够熟练。” 手指突然堵住马眼,尿ye被硬生生堵在中途,男人残忍地笑了,迎着魔尊惊恐的视线,将金针伸向女xue顶端的另一处尿眼。“作为惩罚,今日便用它泄出来吧。”
这处尿孔比顶端铃口还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