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还得从药人这方面着手。
可风夜明又不肯喝我的血,我该怎么办呢?
药人的体液倒是都有疗效,可……除了血液,别的体液也实在羞于启齿啊。
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心里着急犹如五内俱焚,眼看着同门用锁妖塔内炼妖阵转化的灵气修炼,就像在看着这些人生喝着风夜明的血一样,他们有说有笑地用着妖的生命在修炼,那自然的姿态就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人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我眼看着锁妖塔内的妖们一个个死去,同门们又把一个又一个妖抓进塔里,感觉这群人就像怪物一样可怕。
这真的就是我辈追求的修行吗?每一步都踏着妖兽的尸骨,等哪一天妖兽被抓绝了,他们是不是就要用人来炼了?
如今可以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来杀妖,明日是否又可以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来使用?
某一日,我突然在一本书上看见了一个偏方,当时本是一掠而过,可一个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成型,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拿起这张偏方,寻思良久后咬着牙根据药方配了药。
如今风夜明已经等不起了,我吃下根据偏方上的药方做成的药丸,身体里逐渐发生着变化。
“唔……”我捂着胸口皱起眉头,感受着药力在体内流窜,身体忍不住地发胀,这种感觉实在太难熬了。
第二天我就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胸口的胀痛感让我赶紧往锁妖塔里赶,当我走到关押风夜明的牢门前时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坚定地走了过去。
我拿出从管理锁妖塔的师叔那里偷偷复制来的牢门钥匙,当我推开牢门走进去时看见风夜明正一动不动地盘腿坐在离牢门最远的地方。
“阿明。”我轻轻唤了一声,一步步走过去。
风夜明抬起头来双目血红地看着我,他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似乎是在驱赶我离开。
“阿明……你必须吃药,我会带你出去的。”我走过去跪在风夜明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低头看着他猩红的双眼。
理智与疯狂在血红的双眼中彼此拉扯着,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的妖是如此的痛苦,而那群吸食他生命的人却在欢声笑语。
带着满心愤恨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我解开了单衣的衣襟,露出一只滚圆的胸乳。
原本还挣扎不住的风夜明突然愣住,血红的双眼一错不错地盯着那只饱胀的乳房,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我羞耻得已经不敢去看他,双手搂住他的后脑勺往胸口带了带,可能是过于激动的原因,突然感觉从锁骨和腋下升起一股涨麻感来,滚圆的胸顿时涨得发疼。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粉色的小巧乳尖儿渗了出来低落在衣服上,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越来越多的乳白色汁水不断往外流。
“快点……你还……愣着干什么?”我按着风夜明的头,挺着胸把淌着奶水的乳头抵在他的唇上,乳汁顿时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到下巴。
突然乳头上传来一阵裹吸感,我别开头不好意思去看,整张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风夜明不肯喝我的血,我只能剑走偏锋了,不都说乳汁是母体血液所化吗,而且母体吃进去什么,乳汁里也会掺进去什么,比起血液来,乳汁岂不是有同等功效。
乳头上的吸力越来越大,我听见风夜明在发出急促的吞咽声,他的嘴巴将我的乳头和乳晕全都吃进了嘴里,我能感觉到奶水往外喷涌时的舒畅感。
之前硬得像石头的乳房在一点点变软,风夜明不仅用力吸着奶,他还用舌头不停拨弄着乳头,原本还抗拒着我的妖,如今主动抱住我的腰,大脑袋在我的胸口不停拱来拱去。
“阿明,另一边也好涨……”我推了推风夜明的肩膀,原本是想拔出乳头让他换一边吃,结果他以为我是要躲,反过来紧紧按住我的背脊不让我躲开,我只能即羞耻又无奈地提醒他换一边吃。
风夜明听我这么说,这才想起还有一边饱胀的乳房还等着给他喂食,他含着乳头往外一拽,只听“啾”一声乳头从他口中被拔了出来,整个乳房都被拉长了又颤颤巍巍地弹了回去。
风夜明一把拽开另一边衣襟,那边的乳头已经不断在往外流着奶水,那半片衣襟都已经被奶水洇湿。
饥渴的大嘴毫不犹豫地叼住不断淌奶的乳头,一只大手握住乳根,就像是婴儿的本能一样不断挤压着我的乳房根部,似乎是在催促着乳汁更快地分泌出来,也由此可以看出他已经很饿了。
“慢点……”他吸得太狠了,我感觉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竟有些发虚。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又急又响,我搂着风夜明的脖子最终忍不住低头往下看。
他似乎发觉我在看他,一边吸着奶,一边仰头看我,那双猩红的双眼中透着餍足与情欲。
也许是第一次泌乳,我的奶量并不是很多,风夜明把两只乳房都吃空后还不肯罢休,掐着乳根嘴唇含着乳头不停拉拽着。
“别吸了,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