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绯红,眉目紧锁,发间尽湿,胸口起伏剧烈,原本紧抿的嘴唇此时也已张开,涸鱼一样喘着气。
“嗯……啊……”小月儿再次被送上高峰,浑身颤抖,下腹好一阵痉挛,稀里哗啦的花液又尽数泄在他身上。
那道士仿佛被熨烫了一下子,“唰”的捏紧程月腰身,禁锢得她动不得,下身发狠用力起来,一下比一下凶戾地往上戳,果真要捅穿了她一般。
小月儿被入得丢了半个魂儿,只呆呆地看他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阴精只顾了源源不断地涌出。
几下之后又被干得狠了,坐不住,只得趴在她胸口,任凭身下被肆意蹂躏。
突地,一股子滚烫的热流从膨胀的肉棒顶口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射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蕊正中。
似是胸口心间也被灌满了一般,小月儿仰天娇呼一声,失神昏了过去,温软玉体倒在那道人身上,下边还是连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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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提前放出来,鉴于周一是作者例行伤心日,所以不上网以自欺欺人(* ̄rǒ ̄)。欢迎大家继续跟我聊天唠嗑,周二回复哦~~
七十六.认下师兄
程月再次睁眼,渐渐元神归位,方知刚才是梦境。
自躺下睡着,已经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屋里竟是黑漆漆一片。
丫头们果真贪玩,连个灯也不知道掌上!
程月暗中抱怨,撑着起身,头却痛得厉害。
明明刚才吃的素斋,并未饮酒,这忽巴拉地头疼,却是怎样?莫不是在这儿睡得久了,着了寒凉?
程月想着,口中唤丫鬟来伺候。
听她叫人,屋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发问,“秋小姐醒了?”
再想不到,这一下竟是唬了小月儿好一大跳!
她“啊”的大叫了一声,又跌回了炕上,只听心内“砰砰”乱跳。
程月壮着胆子发问,“你是何人?”
嗓音簌簌,惊慌不定。
门被打得更开了些,那人擎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又提了一壶热茶,缓步走了进来。
他把茶壶放在桌上,倒了一杯出来,向程月走过来。
“宪文老爷和夫人已先行回府了。看小姐睡得沉,舍不得叫你。丫鬟和轿夫们都在下房歇息,只等着小姐醒了,再进来。”
那人端着茶盅走近,递给程月,“秋小姐用茶。”
程月伸手去接,一抬臂膀,却发现浑身酸疼,不像是刚歇过午觉,竟像是大肆劳作了一番。
再瞧来人的面貌,在烛火之中,倒是看得清楚:
正是寄名法事当中,不见踪影的那个年轻道士。
“多谢道长!不知该如何称呼?”程月坐直了身子,问道。
“小姐可唤我玄清。”道士见程月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知她是渴了,又起身去倒了一盅。
“水镜真人可是你的师父?”小月儿又问。
这水镜真人,便是她寄名拜师的那位老年道长的道号。
玄清将茶给她,微微颔首,“正是。”
程月这次只是小口啜着清茶,软糯着嗓音低声说了句,“那我该是叫你一声师兄吧?”
眼角觑见这青年道士似是猛地抖了一下,白净的面皮霎时红了起来。
小月儿却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他的窘状,作出一副天真无邪样,“你是应还是不应嘛?玄清师兄。”
看他踯躅了半日,且从嘴里勉强吐出,“紫霄师妹。”
一个堂堂男子,竟羞赧成这样。
忽又忆起刚才那似幻似真的梦境之中,自己与他私行云雨之事时,在床榻之上,却是个凶猛的。
程月不觉也微微地红了耳根。
“师父差我来查看师妹,既是师妹醒了,我便去叫你家下人过来。”玄清急忙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茶具,口中称呼已然顺着程月的意思改了口。
程月看他匆匆忙忙,逃将似地离去,“噗”一声笑出来。
认了什么师父倒不相干,白得了个有趣的师兄却是好玩的!
自妙华观里回了家去,到正房请了安,又听闻大哥二哥差人来报,在南边多接了几桩买卖,回转之时日恐有顺延,怕是要到开春以后了。
又有一件喜事,竟是再想不到,周氏娘家兄长周应爵今沐皇恩,被擢为都营节度使。如今已在进京上任的路上,不日即到。
一家人谈及至此,皆是喜气洋洋,唯程月乏味。
大哥二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剩下她一个孤鬼,有甚么意思!
七十七.娘舅来访
转眼又是数日已过。
周应爵携家下妻小已入京城,收拾干净了府邸,即来秋府拜访。
之远着人摆下二十桌酒席,盛情款待。周氏更是觉得脸上增光。
一家子亲戚互相拜见认识过,分别入了席,喝酒闲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