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丫鬟见程月悲戚,也心有难忍,便悄悄地商议了,来告诉程月,“如今时候还早,姑娘且去园子里散散心?老爷夫人都在前面忙着。等着那吹打的人过来了,我们去园子里接三姑娘。”
程月此时虽无游赏之心,但离了这里,总好过白眉赤眼地让她们盯着看,于是应了,悄悄地从角门进了后花园。
且说这花园,竟不像是自己家的一般,那殿宇林木、匾额对联,多有不识。
过了一道白石宫门,里面瑶花奇卉,都不知名。绕过花丛,又是别有庭院。中建华厦,苍松遮户,翠竹为阶,甚为雅致。
程月忽又想起,之前日子,跟大哥二哥在园里玩耍狎昵。今日自己要嫁作人妇,两位兄长却不在身边。
想来今后也是人各一方,不禁叹道,“好不好的谁守着一辈子呢?”
又前行几步,见一处碧水清塘,映着天上的湛空云霁。
她不禁探头去往那塘心望,却见那云翳初开,渐渐现出一处红围翠绕的厅堂。
厅堂正中,却摆了两副灵柩,满屋之人,无不掩面啜泣。
又有一个怀抱襁褓的侍女正抚棺顿足,哭得死去活来。
灵柩之上两幅画像,看那男子的穿衣打扮,是个官宦相貌。
而那女子之像,待程月细细一看,却猛吃一惊:怎的跟自己有几分相像?
又要端详,不料却起了风,吹皱了水面,再恢复已是天云之景。
程月满腹狐疑,又走得脚累,刚巧见了花Yin之下,有一处小小院落,不由得往那里走去,要歇歇腿脚。
正院之中,遍植海棠芭蕉,红绿相称,煞是好看。
看中间一座长厦,通着前后厅房,周围又环着抄手游廊,回环曲折。
偌大的院落,却不见一个人影。
程月招呼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只好自掀了软帘,进到一间内室。
这屋里的装饰富贵华丽,桌案上放了一个紫金香炉,里面焚着个龙涎香饼。
她往里间走去,却被眼前之景吓得一抖。
床上躺着个只着内衫的男子,身高腿长,形容清瘦,闭着眼睛,也不见声息,不知是死是活。
程月壮着胆子凑到跟前,见那男子胸口还有起伏,这才放下心来。
再定睛一看他的眉眼,又是愣住,竟是那日见过的年轻小道。
程月本就是惦记着他的风流仪表,今日一见他卧于榻上,更是心旌荡漾。
再想自己如今稀里糊涂便要嫁人,也不知那厮是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没有。
真过了门,要拿那些妇道之礼捆住她的手脚,别说两位哥哥或不可再次相好,更哪里有机会亲近这道长?
不如自己此时再不去想那些不相干的,姑且快活。
一面想着,干脆横下心,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衣衫尽除,小月儿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她轻轻掀开那道士身上的薄被,稍作犹豫,这才缓缓将他的裘裤扒了下来。
只见这年轻道长两腿雪白,胯间却是乌森森一片Yin林,一条rou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饶是蛰伏,竟也是半尺有余。
七十四.骑乘真人H<品月录(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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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骑乘真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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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虽非初次见这男人物事,但想这道士本是禁欲之人,自己和他连句话都还没有说上,便要做这样的事,可真真成了唱戏本子中的狐狸Jing了。
一面俏脸通红,目光却舍不得避开那话儿,傻傻地愣了半天,忽而狠狠的咬住了下唇,似是下了好大决心一般,这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一只玉手伸往道士胯间。
手指刚刚触碰到那阳物,便被火热的温度烫了一下,更像是磁石一般,把自己牢牢吸住。
程月小心将其攥在手中,上下抚弄一番,即见那话儿直挺挺兀自立了起来。
躺在那里的道士眉目紧锁,却突然从鼻中发出一声呻yin,唬得她停了手里的动作,再觑眼去看,他双唇紧抿,竟似是坚忍苦痛一般。
等待片刻,见他并无苏醒之意,程月才又敢继续用柔荑套弄起那依然勃起的阳物。
那道士是仰面平躺,尘柄于黝黑Yin毛中竖着,颜色净白,粗如春笋,自己一只手竟是握不过来。
于是双手齐上,多多快快的动起来,自家两腿之间,也始现潺潺之声。
再看玉ye已经沾shi了床榻上的薄被,程月心痒难忍,遂起身跨坐于那道士身上。
手扶着他那冲天阳矛,且把圆润的gui头抵在自己的玉蚌之间。
只在蚌rou上轻轻一碰,尚未入港,便浑身酥麻,又是一股暖流奔涌出来。
小月儿拿那蘑菇样的头儿在玉户唇边左右研磨,每每蹭到小小的rou珠,便是全身一抖。
自己rou缝处早已是滑腻不堪,银丝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