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肿胀起来。
“我要放出真气了……”徐延把龙首移到xue口,控制着真气传出。
“嗯、好痒……好麻……”崔如真感觉整个小腹搔痒难忍,甚至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徐延再三控制着真气进入她体内循还,却怎么都不顺畅,而更不妙的是,自己身上的蛊毒也发作起来。
徐延见崔如真一直扭动着白皙娇软的身体,双目渐渐赤红,欲龙控制不住地入了一个gui头。
“啊、疼……呜……太大了!”崔如真受不住地摇头。
徐延送出的真气居然顺了。
徐延感觉到蛊毒啃咬的频率渐渐降低,索性道,“在下只入了一个头,不算破小姐的身。”说着,身体前倾,跪到了矮榻上,把崔如真修长而细润的两条美腿叉开。
徐延动起腰身,在xue口微一拔动又压入,两瓣花唇和细嫩的xue夹得gui头舒爽不已。
可怜小xue儿被撑得极大,直刺激得水流潺潺。
可很快地,xue口就因真气浸润渐渐不疼了。
“啊、啊……”崔如真喘息,全身像被蚂蚁爬过一样,痒得难受。
徐延暗道,崔如真或许果真为玄牝之女,这么一流动真气,他的蛊毒就暂时压制住,但是这么入xue挟出的刺激,逼得他直想入她的xue,cao烂她的小bi。
随着男人插动,xue嘴儿吸得愈来愈急。
徐延猛的一拔出,差点就要交代出来。
崔如真尝过几次那chao水上涌,全身舒软的滋味,也有点上瘾,这会他突然拔出,竟叫她有些哀怨了。
徐延看她的表情,心中一荡,挺身又塞了进去。
徐延只入不动,可加上真气流转,不只崔如真酥痒难忍,徐延也爽快的不行。
两人都感觉到了双修之妙,相视一眼,崔如真羞怯而隐密的渴望,叫男人眸色深深。
崔如真目光往会Yin一看,一根rou棒就这样插入,纵使只有一个头……
“先生……哈……这真的不算破身?”
“女子破瓜乃是指处子膜,处子膜在Yinxue较深处,只弄洞口不算。”徐延又道,“像刚才那样挺动,小姐可还受得住?可有什么不适……”
“先生那样用……嗯……很麻……还有……痒……”崔如真羞耻地别开视线。
徐延缓动地轻动起来,大gui头在软嫩黏稠的花缝中挤着,“这样可会太快?”
“啊、不、不会……”崔如真双手早无力的放在两旁,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对娇娇ru儿晃啊晃,两颗ru珠儿诱人采撷。
入不过十多下,崔如真就如离水的鱼拱起腰,大口大口的喘气,“哈、啊、啊……”美目流畔间尽是迷离一片。
那xue嘴儿缠死了大gui头,徐延拔得慢些,就这么全射在了鲜红的花唇上。
红与白映衬着,一大滩白汁缓缓从花缝滑到tun沟。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虽不算完全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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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这夜,不太平静。
皇宫中,南军羽林卫兵排成数列,在夜色中匆匆行动。
“快,收到密报,有人要对圣上不利!”
当羽林卫冲破紫金殿的御军守卫时,里头已经血溅三尺。
“反了,反了,太子反了!”
羽林卫见到太子当众举起了长剑,殿下在龙榻上生死不明,地上躺着太监尸体。
“你们做什么?吾持剑乃是护驾!”
羽林卫冲过去把他打押,不让太子再说出旁的话。
这时,皇帝才从龙榻上缓缓翻起,揭开金龙帘,怒气冲冲颤抖地说道,“孽、子!”
方才乃是忠心耿耿的太监发现太子意欲灌陛下饮下毒药,护主反被斩杀。
太子面目狰狞扭曲,“父皇,你不是不醒人事?”
紫金殿外,许靖微微一笑,悄声对暗卫道,“今晚没事了,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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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相府。
崔庭桦听着探子回报,摇头道,“不过是谣言陛下病榻间说要废他,太子竟然就真信了。”
探子道:“靖王也悄悄入宫了,这会陛下招唤他在紫金殿议事。”
“靖王,向来不淌浑水,陛下六个儿子中,也最不喜靖王,这般召见倒是稀奇……莫非,陛下真的病重了。”
外头传来声响,说崔至钧回来了。
崔庭桦挥退探子,崔至钧风尘仆仆进入厅中,全身都是血腥之气。
崔至钧脸色冷凝,“太子的私兵,全部伏诛了。”
“你这就准备进宫吧,对了,靖王也在宫中。”
“靖王……”崔至钧眉头一皱,“今天宫里的事,有靖王的手笔?”
“谁知道呢,我们这位看似只顾着游山玩水的靖王,或许这就要加入夺嫡了……”崔庭桦捻了捻胡须,“靖王小时候患了怪病,求治云雀仙谷过,这会陛下,说不得是想要知道如何让云雀仙谷的医仙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