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相府一辈子又不是不行,何故一定要去治病,这会一个护院都不在身旁,叫里头的医者给欺负去了怎么办?”
这也是左相担忧的点,自己女儿生得国色天香,因为这怪病又不谙世事,说不得,叫人欺侮了也弄不清楚,谁能保证,那云雀仙谷的医者能不对自家女儿起私心呢?
他之前没想到竟然只有如真一人入谷,要是早知道,肯定不会让女儿去的。
“不行,我要去找如真。”
崔庭桦:“不可,陛下命令你待在京师,你要是擅动,可是会杀头的。陛下老了,夺嫡之争愈演愈烈,风起云涌,我们这时候不能惹出事被人推上风头。对了,你今日瞧陛下气色如何?陛下已经三日不早朝了。”
崔至钧Yin沈道:“陛下气色灰白,怕是……”命不久矣了。
这边厢,许靖也收到了暗信,双眸微暗,“崔至钧凯旋而归,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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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延屋前的老梅树下,许靖朗声道,“师弟,我今晚就得回京一趟,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顾如真啊。”
徐延打开木门,面色冷淡:“你就不怕我把大阵给改了?”
许靖呵呵一笑:“蛊毒没有解,师弟岂会安心?”
“为了安全我会改掉大阵,若你要进谷,只能一人进来,我自会派人去领路。”
“理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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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崔如真从如叶那得知许靖要出谷。
“那许靖先生何时会回来呢?”
“奴不清楚……”
“这样啊……”崔如真松了一口气,许靖给她的压迫感实在太重了,她很怕给他治疗。
隔日,崔如真到徐延的屋子,一样在梅树下下棋,徐延每结束一局就讲解着他的棋路,崔如真学得很认真,愈下愈好,因为专注于棋盘上,身子的不适感下降了些许,但下到第三局,还是忍不住气喘吁吁,脸色发红,身体软绵无力。
徐延放下棋子,问道,“你考虑得如何?”
崔如真忐忑道:“我、我要再想一下……徐医仙,双修,真的能治好吗?”
“小姐的体质太弱,只要强起来,就不怕男人的阳刚之气,可受限于根骨,小姐练习大衍经进步不大,吃药也无法改变筋骨。”
“所以,双修可以……”
“由我主导,并以真气打通小姐经络并予以气力支撑,小姐坚持下去,不出三个月,就不会再因男人的阳刚之气而晕厥。”
“那……下身羞人那处……”
“那处……或许也能治好。”徐延不十分肯定,不破她的身双修,究竟能修炼得如何,总要练了才知道。
就这么让崔如真回去后,夜晚,徐延翻阅起双修的经文,禁不住想像起与崔如真同练的画面,眸色渐渐赤红,胸口浮起烦躁之意,身躯周遭如蚂蚁啃咬般酸麻。
他起身走到屋外,瞥见一个影子在梅树下。
“如叶?”徐延冷声喊道。
如叶从老梅树下走出,静静的不说话。
徐延:“偷窥我?”
如叶:“是。”
“许靖肯定没吩咐你在崔如真不在时继续偷窥。”
“是。”
“呵……要不是谷中没有女子贴身伺候如真,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奴知道。”如叶道,“奴还知道,你的蛊毒发作起来有多难受,奴可以帮你。”
“帮我?怎么帮?”
“交欢。”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各自褪去衣袍吧
徐延乌黑的眸中眼神锋锐如刀,扫向了如叶。
如叶:“这世上男子谁没纳过多个女子,奴知道你心理在意如真小姐,不喜奴,奴不求名分,只求你帮上你一星半点。”
“给我滚。下次再见到你,就废了你的武功。”
如叶身体一颤,“你就……这么讨厌我?”
徐延自袖中拿出了银针飞手一射。
银针带起的风扬起如叶的头发,尽数落在了老梅树树身。
如叶眼眶含恨,纵身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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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仙,我想好了,就……试试看吧。”
“那各自褪去衣袍吧。”
徐延解开自己的长袍扣子。
崔如真含羞带怯的褪去衣裙,留下兜衣和亵裤,问道,“真要全脱吗”
“是,脱好,请小姐上榻躺下。”
崔如真咬牙,解开了兜衣的绳子,绣着并开芙蓉的兜衣落倒地上。
徐延眼角一瞥,就见着她两团浑圆的ru儿颤崴崴地荡,很白嫩,ru尖翘翘的,很粉红。
一瞬间,热血下涌。
徐延褪去了长裤,甩出来苏醒的巨龙。
崔如真看到,呼吸都滞住了,“徐、徐医仙……你那是什么……”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物什,没人跟她说过男人的下身生得什么模样,如